月球一號坑,酒吧‘快樂的阿爾瓦多’。
做為這座酒吧事實上的主人,沙爾瓦特正摟著自已女友青葉櫻的腰技在酒吧角落一個小區塊聊天,不過和警察先生總是遲來一步,兩個人的世界里也總是會有人亂入,面對走到自己面前的安麟,沙爾瓦特不得不表露出做為一個生意人的善意:“這不是安家二少爺嗎,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兒玩。”
一屁股坐到沙爾瓦特面前,年輕人抹了抹鼻尖:“真是累死我了,沙爾瓦特,你還記得那個避難所嗎。”
“當然,第一次人蟲戰爭時代的聯邦裝甲突擊兵772團的停尸地,還是你和你哥在內的一隊小伙伴發現的,避難所的電子眼確認了你們自然人的身份然后打開了大門,跟中了大獎一樣。”
“對,那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做為發現者,當年我們哥幾個可是驕傲極了,但是昨天有一隊小貓人過來,說772團有一個混血小貓人的dna沒有在避難所的所有死者身上找到過,不知道他死在哪兒了,為此那些尋找者又找到了我們家,就要讓我來幫著他們再一次完全的搜索避難所。”
“原來如此,看你一臉憔悴的模樣,真是辛苦你了。”青葉櫻微笑著感嘆道。
“話說回來,我對當年這些勇士的確保有敬意,沒有他們也許就沒有我們安家先祖什么事了,所以我配合他們在避難所里找了整整一天一夜,還真的找出了好幾個暗藏的dna保存間,今天那些小貓人說搜索工作先告一段落,我一出避難所,唯一想做的就是來你的酒吧喝上幾瓶,老班長。還有親愛的書記長,你們應該會歡迎我,對吧。”安麟問道。
對此,做為生意人的沙爾瓦特展開了雙手:“當然,聽說了你做的這些事情,今天你的酒免費續杯,來。咱們不醉不歸。”
沙爾瓦特的酒量并不差,而安麟顯然也是一個歷經了眾多酒精考驗的年輕人,兩人很快就喝高了,安麟拍著沙爾瓦特的肩膀一個勁的抱怨著:“你說瑪索那個小王八蛋多可惡!我和我哥從明恩和明恩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顧她們了,結果這小王八蛋不聲不響的就把她們的心給搶走了!我不服!”
“就這一點來說,瑪索的確是一個王八蛋。”雖然沙爾瓦特的確是瑪索的好朋友。但是做為一個男人,他還是對自己友人如此推土機配后宮的表現深惡痛絕。
“對啊,我和我哥那么愛著明恩與明美,結果呢,她們還說要和我絕交!”安麟一邊說一邊咧著嘴干嚎:“我不服!!”
“好啦,雖然我和沙爾瓦特都是瑪索的好朋友,但就這一點來說。換做是我們,我們也會感覺不服的啦,安麟不哭。”青葉櫻也是做出了安慰雖然青葉櫻知道自己小男友與安麟的關系比不過他和瑪索的關系,但是如今安麟如此可憐的自白。還真是讓人感覺到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我哥說既然明美和明恩不喜歡我們哥倆,那也就算了,可他媽我就是不服!”說完,安麟一仰脖喝完了杯中的酒,然后一低頭吐的稀里嘩啦。
將場地交給義體服務生來處理,沙爾瓦特和青葉櫻拖著醉的不清人事的安麟出了酒吧。正在外面等自家少爺的義體司機連忙過來接過了安麟。
“這是怎么了。”沒有太多智商的司機問道。
“你的主人喝醉了,我們已經給他抹過了臉,而且還喂了清酒藥。希望他會好過一些,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夠帶著你的主人回家。”沙爾瓦特與這位義體司機說道。后者點了點頭:“謝謝。”
“好了,你快點帶他回去吧。”沙爾瓦特雖然直到這個時候依然感覺這安麟為什么會來找自己而有些奇怪,但說到底,誰家孩子失戀不是來找老班長和老書記長來哭訴的,最近就因為瑪索這一驚天翻盤反殺,不算安麟這小子都已經有一打家伙來找過他和櫻喝酒喝到哭了。
看著車門關上,青葉櫻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可憐的家伙,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有人贏就會有人輸,瑪索的這一次交易幾乎抓住了這些家伙的所有弱點,他們這些大個子被反殺還真是一點都不冤,我都感覺有林家姐妹做為幕后黑手的錯覺。”
“是啊,我個人感覺我的老朋友瑪索可不像是能夠做出這段手段的天才商人,如果是林家姐妹做為幕后黑手,那才叫正常。”看著浮空車啟動開始伸空,沙爾瓦特滿臉的感嘆如果真的是瑪索自己的想法,沙爾瓦特只能說瑪索這是近朱者赤,入墨而黑…也是滿正常的不是嗎?
牽住自家老班長的手,沙爾瓦特看著她:“話說,要我送你回家嗎。”
“好啊,要不然我家老父說不定就要殺到你的酒吧來了。”青葉櫻笑著回答道。
“帶著他心愛的十二號大口徑獨頭霰彈獵槍嗎?”沙爾瓦特說了一句俏皮話,引來了青葉櫻的笑聲,就在這小個子撅起嘴想要親自家女友之時,身后傳來的巨響聲讓他與她同時扭過頭。
只見一個巨大的集裝箱壓在了浮空車上,重力加速度將安麟乘坐的車子幾乎完全的壓扁了。
抬頭看著夜空,完全無法確認天上到底有什么的沙爾瓦特嘆了一口氣:“親愛的,咱們還是回酒吧等你的父親過來吧。”
“我也深有此意呢,沙爾瓦特,聯邦的夜空第一次讓我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青葉櫻嘆了一口氣,面對人力不可能對抗的巨型集裝箱,老班長覺得還是帶著自己的老書記長兼小男友回到堅固的酒吧地下部份至少這座曾經是軍用地下堡壘的酒吧比沒遮沒攔的天空能夠給人更多的安全感。
“喔,沙爾瓦特家的酒可真難喝。”當車門一關上,本來爛醉如泥的安麟坐了起來,車內的視頻通信里,自己的哥哥對著他笑了笑:“辛苦了,沙爾瓦特家的苦艾酒以高酒精度而聞名,幸虧你提前服下了解酒藥劑。”
“說實話,那些小貓來的也正是時候,我都想不到找個什么理由去沙爾瓦特那邊,真是瞌睡送枕頭,這樣一來,就算是事后瑪索的那條浮空椅里的后門被發現,我們也可以說我們早已經死心了,這一點沙爾瓦特和青葉櫻可以作證…我的哥哥,話說回來,我們真的需要這么做嗎?”
“當然,由其是在你找的那個叫神秘的sf夫人還沒能夠找她的物理地址的情況下,減少我們的犯罪動機就成了必要的工作,而且…我的弟弟,你真的覺得那個神秘的sf夫人真的可靠嗎?”
“至少她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敗露過,她可是能夠入侵教育系統改學分的可怕存在,教育系統的保安有多可怕誰試過誰知道,但是這位夫人據說兩次修改都沒有留下來過任何可確認的行蹤,最后這兩次修改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檢查出來呢。”
“這么利害,聽起來不錯,好了,我的弟弟,快點回來,我還需要把宿醉的你背回房間呢。”說到這兒,屏幕里的兄安麒注意到了自己弟弟的異常:“怎么了,我的弟弟。”
“我似乎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做為弟弟,安麟抬起了頭,似乎想要通過單向透明的車頂看到什么,于是下一秒,通信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