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風對和尚微微點頭,孤月卻凝神看向了和尚白色僧袍上的一個禪字,微微一頓便說道:
原來是智公禪師,久聞禪師大名,今rì一見果然是佛門大德。
這智公禪師據傳是如來坐下第四十七尊者阿阇修利羅轉世,修行不過百年,一身佛學修為已經極為高深,甚至佛教功法更是快要修到了登仙境,不過能夠在這里能夠相遇,倒是顯得十分意外。
陳云風恍然明悟,剛才自己對戰爭的見解正好和佛家的說法差不多,難怪這個佛法高深的和尚會上前搭話了。
女檀越認識和尚莫非是哪位大家子弟智公禪師稍顯一愣便說道。
陳云風聽得這言辭心里顯得一陣古怪,這智公禪師很少行走江湖,能知道他的估計也就是大宗門弟子了。
孤月拱手說道:
在下孤月,昆侖一元祖師座下三代弟子,此行參加蜀山修仙大比,這位是逍遙派陳云風師兄,我倆相攜前往,不知禪師到此何事 智公禪師灑然一笑道:
原來是昆侖高足,和尚也是參加修仙大比,正好與二位同行,兩位若不嫌棄,和尚邊和二位一行如何 這和尚也算是個自來熟,這估計便是和尚出門在外的天生本事,陳云風笑道:
有禪師同行,那一路妖魔鬼怪可不敢橫行了,我和孤月師妹還可以聽一下禪師關于佛家的故事。
阿彌陀佛,檀越頗具慧根。要是能入佛門當入羅漢果位。智公禪師合什說道。
陳云風面帶笑容,心里卻不以為意。他可是有著對美女大愛之心的俗男,殺心和狠辣的手段與六根清凈的和尚根本不搭界;
他對凡俗的看法也只是來自后世的了解。什么慧根之類的東西,他可沒有。
三人都是仙家宗門高手,進城甚至沒有衛兵敢盤查一二,走進城陳云風才發現,這個巨大的城市中房屋一樣高大,沒有混凝土結構,這里的房屋依舊建造了四五層高,一個個臨街店鋪更是熱鬧非凡。
巫峽客來,賓至如歸。
一處招引上的八個大字出現在三人眼中。哪兒是一個很大的客棧和酒樓,一個大大的牌坊上雕著巫山客棧四個大字,陳云風和孤月相視一笑便說道:
今夜我們便在此休息,明晨我們便沿著神母河向上,最多一天我們便可以到峨眉城,到了哪兒便可以準備報名參加大比,順便四處觀賞一下蜀山周圍的美景了。
智公禪師看著那些出入都是錦袍,一看便是腰纏萬貫的富豪皺眉說道:
這如此豪華的客棧,可不大適合我和尚啊。
陳云風一笑說道:
禪師可著相了。什么叫豪華,對于我們修行之人來講哪兒不是歇腳之處,大師放心,前些rì子我還廢掉一群作惡的土匪。身價可比一般的富豪還有錢呢;tsxsw
能夠出行舒坦一點便舒坦一點,不能舒坦我們就算是在荒山露宿也能過,這樣才不失我等修道之人自在之心。
智公禪師合什說道:
檀越所言極是。就算這里是金山銀海,對我們也是過往云煙。不著相便無所思,和尚受教了。
一個帥氣的年輕男子和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一起入住客棧不奇怪。可兩人身邊還有一個奇奇怪怪的和尚,這讓客棧的掌柜都訝然了一下。
三間緊鄰的上房,在酒樓上準備一桌好酒好菜,順便準備幾樣最好的齋菜,明白了么陳云風拿出一塊金錠放到柜臺之上沉聲說道。
他手中的金錠重達十六兩,一般人出門可不會帶這樣大塊的東西,往柜臺上一放,金光閃閃中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在柜臺不遠處,一個獐頭鼠目的小個子看著陳云風那個大包袱眼睛一亮,里面鼓鼓囊囊一看便是干貨不少。
當三人隨著小二到后院安頓,這小個子一溜煙便往外跑去,陳云風回頭看著那小個子消失的背影淺淺一笑,這才轉頭繼續向內院走去。
后院的上房不愧為上房,一天需要花費一兩黃金的三間屋里面雕梁畫棟,每間房還有個小客廳,需要東西,只需要拉動門前的一根細繩就會有小二前來伺候;
各自看了一下這豪華上房,三人便到客棧的酒樓,已經安排到臨窗雅座的飯菜剛剛做好,陳云風示意了一下,各自低聲進食以順便聽周圍的動靜。
要打探消息,酒樓茶館路邊乞丐便是最好的去處,這世界乞丐眾多卻沒有丐幫的存在,要不然陳云風還準備去找找什么丐幫老大搞好關系。
在三人臨近一桌是四個大腹便便的富商模樣的白面男子,稍遠一處卻是八個江湖人士,角落中卻只有一個書生般的男子,手中一把折扇微微搖動,小口喝著杯中美酒搖頭晃腦不知是在干嘛。
陳云風雖然在吃東西,可耳朵卻聆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剛坐下沒一會,臨近一桌的一個富商便對身側的男子說道:
生財兄,這一趟買賣估計你又賺了不少吧 小賺了一筆,準備回成都省然后去搗騰一下南疆的特產去,不過哪兒魔教橫行,需要花費不少打點,我可沒有發福兄敢去大荒搗騰靈藥的本事。被稱為生財的男子笑道。
發福生財,陳云風一聽差點就笑破了肚皮,這名字簡直就是為了做生意而存在的,不過接下來他聽到的名字更是令他捧腹不已。
發福搖頭道:
我哪有如意兄和財源兄兩人的膽子大,大荒雖然猛獸橫行,只要小心一些還算不錯,他們倆可是在無序之地經營靈藥的人物,據說和三荒城城主獨孤無敵交情莫逆呢。
剩下兩人中一人笑道:
見笑見笑,我和財源兄在哪兒也是苦苦求生,需要沿途打點,雖然利潤可觀,一多半卻落入了沿途匪徒手里。
最后一人便是財源,陳云風看了一下,這家伙穿金戴銀手指上數個碩大寶石戒指,腰間一塊翠綠玉佩叮叮當當地和金絲腰帶撞擊著,他齜牙一笑,一口焦黃的門牙便露了出來。
一商相互吹噓有何意義,有這么多錢還不如給老百姓多做點善事去。在角落中的那名書生忽然停下酒杯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