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幾個秀才相互對視了一眼,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丁青皮。∷頂∷點∷小∷說,x.”
元歸點頭說道:
“就是他,現在那老東西還在朝堂上哭呢,一個侍衛出來傳出消息,丁青皮只說他家失竊,卻不敢說出多少損失,可皇帝內庫都被盜竊了,哪里還管丁青皮的事情;
現在九門提督府尹等人正四處調查,一夜千家,還都是高門大戶,就算是十萬人要做到此事都不可能,還得各個都是高手;
高層現在都在傳,這是老天爺對他們不顧黎民百姓,不管戰亂不休的懲罰,我估計,這事情沒機會查出來了,就算有那么點蛛絲馬跡,也會無疾而終的。”
陳云風在一旁安靜地喝著小酒,昨夜的收獲不小,他卻明白這些東西都是民脂民膏,若是這些錢財用在壯大軍隊和民生之上,那大宋朝也不至于被外族侵略。
喝完酒,聽完一群書生們還算明智的交談,他退房離開,花費了一天多時間轉運這龐大的物資回到襄陽之后,他這才到新的大帥府見郭靖、黃蓉。
呂大帥已經回京,整個荊襄已經由郭靖主宰,陳云風將襄陽城內數十個藏寶地點告知他們后,便開始全力制造鐵炮和炮彈。
要將荊襄打造成為最強的防御帶,每一天花費出去的財富也很驚人,到陳云風離開前的最后幾天時間,接近兩千萬兩白銀已經撒了出去,得到的是龐大的物資和支撐長期戰爭的各種材料。
在陳云風即將離開襄陽前一夜。大帥府內郭靖不禁嘆息著說道:
“云風,現在我是荊襄大帥。全憑的是你一力支撐,現在每日涌入荊襄的流民就高達數萬。也許戰爭一開始,這里的人口會更多,你告訴過我,要是想反擊全靠我們自己,你能說說有什么想法么?”
陳云風沉聲說道:
“岳父不用擔心什么,你已經是金丹高手,至少還有兩百多年好活,岳 母哪兒讓她多修煉,三十年內進入金丹境也非難事;
這荊襄只要在你們手里。我就相信不會被奪走,現在水軍的頭領都被我洗腦催眠,軍中大將都是忠于你的鐵桿,只要不理睬朝廷的命令,天下百姓就還有依靠;
至于大宋,早晚都會被推翻,所以你們有機會反擊到時候便拿下中原,沒機會就守住荊襄當個大王,等天下再次大亂之時。揮軍而起奪下江山也不成問題。”
“奪江山我沒那個想法,只是希望百姓多一點安穩就好。”郭靖搖頭說道。
“你看吧,我相信到了哪一步,你不走出去都不行。難道你還相信別人能夠做到天下為公百姓為先這一步么?”陳云風笑道。
郭靖人老實,也許能夠做到這一點,可權勢是一把雙刃劍。極有可能就會產生不好的效果;
陳云風相信有著智計百出的黃蓉輔佐,荊襄保持長久安穩能行。可奪天下,那就要有霸者之心。郭靖卻沒有這樣的霸者思想,不過隨著時間推移,中原大亂之時,他不出手也不行。
黃蓉若有所思地看著陳云風說道:
“可惜你的志向是強者,是保護身邊的人,否則你當這個荊襄大帥,或許過不了幾年天下就是你的了,你這一去不知會是多久,希望你能早點回來一趟,帶著你的妻子和孩子們看看我們。”
“放心吧,既然那通道二十年一開,神女宮的人都能進出,那就不可能 只能進不能出的,我會想法經常回來看你們,若有必要,逆天便逆天了。”陳云風沉聲答道。
黃蓉點了點頭不在說話,她叫上郭襄出去,娘倆在分別前很是傷心了一陣,陳云風繼續給郭靖交代了一些隱藏的暗手,這才悠然回到家中。
第二天一早,陳云風等一群高手便各自御劍向長白山飛去,可其中有一個不能飛行的人,那就是武功不過三流,可長得猶如天仙,智商超過二百五的段思凝。
一個個老頭肯定不愿意帶一個大美女踩飛劍,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搭人高速飛行,唯一一個可以載人飛行的白素貞卻提前一天便離開,最后陳云風只好勉為其難卻心癢癢地抱起這個如玉美人,腳踩九玄便向高空急速飛去。
“云風哥哥,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天上飛呢,這白云和下面的山川多美啊。”段思凝緊緊的抱著陳云風的脖子溫柔地說道。
陳云風低頭看了一下段思凝,她哪兒是在看白云山川,一對大大的眼珠子盯著他的臉就沒有移動過;
這一段時間陳云風可少有在家,不過只要在家,一群媳婦就會把段思凝帶上,甚至有時候還故意把這丫頭留在陳云風身邊,而她們卻一溜煙出門瞎逛。
陳云風知曉家中女人們的打算,那便是好女人都給他留著,送到他的懷里,讓老陳家早點有更多優秀的子孫出現,可陳云風卻已經打定主意,司馬鈴星諸位女人沒回來之前,他不會要孩子。
這段思凝溫柔體貼還漂亮,認識了一段時間,陳云風卻還沒有打定主意是不是下手,哪怕一燈已經讓人給他提親,他也只是暫時放下這點事情,等逍遙派建設好再說。
來到長白瀑布,正好二十年一次的地動開始,看著逐漸沉寂下去的溫泉,陳云風大手一揮,七十多個人便迅速沖進他逼開的瀑布洞口;
沿著通道進入熔巖池,陳云風待熔巖退下,手一揮將洞窟內的溫度降下,不過半柱香時間,他們便從右面通道全部走進了傳送石室。
白光一閃而逝,陳云風等人卻知道已經又到了一個世界,推開石門走出,陳云風眼神一亮心中一陣狂喜地向前沖出,哪兒有一個白衣如雪的女子,旁邊還有一頭一丈多高頭頂三條金色羽毛的大雕在哪兒。
“月兒。”陳云風沖上去便死死抱住白衣女子柔聲叫道。
原來這里的女子便是虛無月,苦等了十九年后她終于等到了陳云風的到來,她緊緊摟著陳云風柔聲說道:
“云風,我的夫君,月兒等了十九年,終于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