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閃爍,夜晚的邁阿密美麗又寧靜,漆黑的海面上有一艘燈火輝煌的游輪。
肖坐在船頭和艾瑪,兩人不時的竊竊私語,喝著杯中的酒,激流坐在不遠處,無聊的望著遠處的燈塔。
剛剛潛上船的埃里克,抽出綁在小腿的匕首,向著船頭走去。
激流看到敵人出現,慌忙起身,正要出手,卻被肖攔住。
“!”肖臉上有些驚訝,但很快恢復正常。
“他是來殺你的!”艾瑪雙眼盯著埃里克,發動了能力。
“啊!”
埃里克手中的匕首劃落,痛苦的捂著頭,發出一聲慘叫。
“這么多年了,就這樣來找我?”肖淡然道。
埃里克咬緊牙關,死死盯著肖,忽然抓起地上的匕首拋向他。
匕首瞬間被艾瑪接住,她全身閃動著璀璨的鉆石光芒。
埃里克向著肖沖去,被艾瑪一腳踢進海里。
艾瑪忽然全身一抖,凝視遠處漆黑的海面。
“怎么了?”肖詫異道。
“還有一個會讀心的能力者!”艾瑪低聲道。
“哦?”肖驚訝的望著遠處。
數里之外的海域,查爾斯坐在一艘快艇上,捂著腦袋,驅逐進入他大腦的艾瑪,竟然又出現一個精神能力。
查爾斯能力已經非常厲害,但是最怕碰到和他同樣能力的人。
埃里克跌入水中。當即發動控制金屬的能力,游輪下的船錨破水而出,瞬間砸向船頭的肖。
船錨眼看就要落下。埃里克臉上浮現出報復的快感,但下一秒他愣住了。
半空中突然出現一道黑色的身影,瞬間將船錨踢回水里。
這一變故驚呆了所有人,正要躲避的肖,驚愕的盯著半空。
黑色的身影落在游輪頂端,游輪的燈光一照,顯出來人的真容。
一頭白發的長發隨風舞動,身上穿著黑色的長袍,上面印著幾朵紅云。雙眼閃動著猩紅色的光芒,瞳孔旁三顆蝌蚪狀的勾玉緩緩轉動,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勢。
“這就是你說的派對?”
瑞雯站在斑的身后,掃視著下面的幾個人。她的身上同樣穿著黑底紅云袍。并且是藍色的本體。
如果有細心人,可以看到她的右手食指帶著一個深藍色的寶石戒指,如同她的皮膚一樣。
“是啊!”
斑面前突然升起一道光壁,盯著驚駭的艾瑪,“夫人,你的能力對我沒用!”
“查爾斯!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聚!”
斑抬起右臂,掌心中浮現一道璀璨的光芒。七彩的光壁護在他和瑞雯的右側,擋住了查爾斯的心靈探測。
“可惡!”
查爾斯一拳砸在快艇上。當即啟動快艇向著游輪沖去。
水里的埃里克還沒明白怎么回事,遠處的快艇掠過他的身旁,此時的查爾斯見妹心切,根本顧不上埃里克。
埃里克目光閃爍,悄悄向著游輪游去,他還沒殺了肖,自然不能回去,況且今夜似乎要發生一些大事情。
游輪的上肖盯著斑,這個人好古怪,他第一次看到艾瑪的能力失效,即便是他,如果不裝備頭盔,也無法阻擋艾瑪的精神控制。
“你是誰?”
肖沉思片刻,自認為從沒見過斑,看到斑年輕的面容,心中自語:“新的變種人!他的能力是什么呢?”
“宇智波斑!”
斑身形一閃,突然出現在肖的面前。
“瞬間移動!”艾瑪驚聲道。
肖瞇起眼睛,這個人破解艾瑪的能力,并且擁有紅魔鬼的能力,單憑這兩樣,他已經是個強大的變種人。
“夫人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最近我正缺錢,我怕忍不住將你切成鉆石賣錢。”斑撇了一眼鉆石身體的艾瑪,漫不經心的說道。
艾瑪驚愕的看著斑,這是第一次有人敢她這么和說話,還沒有被她折磨。
“哼!”
瑞雯看了看下面的艾瑪,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突然轉動手中的藍寶石戒指。
瑞雯躍下游輪頂端,下面的甲板瞬間崩裂,她身形一個不穩,險些跌倒。
如果不是木板下是鋼板,瑞雯已經穿透了船體,她腳下的鋼板已經被踩出兩個鞋印。
眾人的視線當即放到瑞雯身上,又一個強大的變種人出現。
“瑞雯…”
查爾斯的快艇停靠在游輪旁邊,驚愕的望著瑞雯,他可知道瑞雯的能力,絕對不能有如此強的力量。
“哥!”
瑞雯撇了一眼查爾斯,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你對她做了什么?”查爾斯怒瞪著斑,大聲喊道。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斑笑道。
查爾斯捏緊拳頭,順著游輪的外梯向上爬去,與此同時,埃里克又一次回到了船上,隱藏在暗處,偷偷觀察著船頭的幾個人。
“這位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肖收回在瑞雯身上的視線,繼續盯著斑。
“沒什么大事!你們在喝酒啊!”
斑掃了一眼座位,拿起上面的酒瓶,“法國的香檳,真是不錯,我可以喝一杯嗎?”
“當然!”肖目光閃爍,臉上卻露出笑容。
“那我就不客氣了!”
瓶塞突然飛起,落到水里。
艾瑪正要繼續使用能力,肖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不要輕舉妄動。
斑也不用杯,對著瓶嘴灌了幾口,咂了砸嘴,“真是好酒!給我喝有些浪費了。”
“你如果喜歡,我船艙中還有很多,可以送給你!”肖笑道。
艾瑪撇了一眼肖,明白他看重斑的能力,想要招攬他。
“還是算了,我要殺了你,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斑輕聲道。
船頭的幾個人全都愣住了,激流輕輕晃動手指,一團小型龍卷風浮現著他手中,似乎隨時都要攻擊。
“我沒聽錯吧!你要殺了我?”肖大聲笑道。
“你以為我晚上不睡覺,跑這么遠為什么!今晚你死定了!”
斑瞬間出現在肖的面前,掄起手中的香檳瓶子,砸在肖的腦袋上。
香檳瓶子化作了碎片,酒水順著肖的臉頰流淌,他一動不動的盯著斑,額前的頭發被酒滲濕,還殘留著幾快小玻璃渣。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