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要干什么…”張琪拿著金條的手微微顫抖,與老公一起退入病房。
林揚轉頭望去,也是一驚。尼瑪!這是鬧哪樣?搶劫?拍電影嗎?
昨天遇上光天化日調.戲民女的,今天又遇上大白天搶劫的,林揚也是醉了。
這尼瑪到底是現代,還是漢末亂世?
兩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都是穿著一身黑色休閑服,拿著匕首,臉上明顯帶著兇狠之色,一看就不是善類。
病房內,張月與父母,還有臨床的一個病號老人,以及陪床的家屬,一個個也是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什么年代了,竟然有光天化日之下搶劫的,還是在醫院里,當醫院的監控是假的嗎?
“三哥,我們的運氣真不錯,這娘們竟然拿著金條!”其中一個男子看著張琪手中的金條,臉上滿是貪婪,咧嘴笑了起來。
被稱作三哥的男子點了點頭,看著張琪手中的金條,眼神中閃過貪婪之色,惡狠狠的說道:“把金條交出來,不然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張月的這位姑姑明顯嚇的不輕,眼看著就要哭了,在歹徒的威脅下也不敢猶豫,顫抖著將手中的三根金條遞了過去,“金條都給你,求求你,別傷害我…”
“分量不輕啊!”三哥接過金條,掂量了一下,眼睛一亮,隨即看向同伙,“強子,你去搜搜他們的身,看還有沒有金條,我去做正事。”
強子點了點頭,上前對張琪夫婦搜起身來,三哥則走向了病房最里面的一張病床。
林揚與張月等人聽了,這才明白,對方不是來打劫的,是來‘辦正事’的,打劫不過是正巧遇上了,順手牽羊而已。
病房內一共有三張病床,第一張病床住著的是一個老人病號,還有四五十歲的男子,是陪床家屬。先前贊嘆林揚用金條還債了不得的,就是這個陪床家屬。
中間的一張病床,住著的就是張月的母親,林揚與張月,還有張爸爸正在病床邊上。
最后一張病床,住著一個陷入昏睡,臉色蒼白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此時歹徒行兇,卻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不論是第一張病床上的老人與家屬,還是張月一家人,都選擇了沉默。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做了鴕鳥,如果他們有制伏歹徒的能力,相信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站出來,但他們明顯沒有這個能力,畢竟人家手里的刀子不是假的!
這兩個人既然敢搶劫黃金,已經構成了重罪,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真上前阻止的話,絕對如人家所說,‘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雖然說著容易,做起來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尤其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情況下。
然而林揚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在被稱作三哥的男子從旁邊走過的時候,突然一伸腳,將其跘了一個踉蹌。
在男子被跘了一下,險些摔倒的時候,林揚猛然起身,照著男子頭部就是一腳,“砰!”的一聲,男子倒地不起。
一腳將其踢的昏迷,生死不知,可見林揚這一腳力氣之大,若是沒有漢末一個多月的訓練,這簡單的兩個動作以及力道,他絕對是完不成的。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讓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彷如時間靜止。
怕是連倒地不起的‘三哥’,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在進入病房之后,就將病房內的情況看了個清楚,絕對是沒有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敢對他出手,而且這么干凈利落!
“三哥!”正在對張琪夫婦搜身的強子,不可置信的驚呼一聲,惡狠狠的盯住林揚,快步上前,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猶豫的刺了過來。
“小心!”
“揚揚!”
“林揚…”
張月與父母驚呼出聲,三個人同時做出準備幫忙的動作,但明顯沒有歹徒的匕首快。
面對匕首,林揚臉上閃過一絲狠色,腳步一錯,身子一斜,本是刺向腹部的匕首從手臂上劃了過去,然后他毫不猶豫的一抬膝蓋,頂向了男子的下體。
男子一擊不中,本想將匕首換個方向再次刺出,下體就是一陣劇痛傳來,捂著蛋蛋倒在了地上,一張臉瞬間漲成紅紫色。
這一下,林揚可沒有留手,昨天與幾個混混街頭斗毆的時候,他還留了幾分力道,如今用膝蓋全力一頂,估計這個男子后半生的性福是沒有了。
這時,他才感覺到手臂上的劇痛傳來,咧嘴抽抽了起來。
在歹徒走向病床上那小女孩的時候,林揚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事實上也沒有時間讓他多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對歹徒出手了。
“林揚,你沒事吧!”張月一臉驚慌的走了上來,看著林揚一只手捂著自己的手臂,沾滿了血跡,雙眸里滿是慌張。
張爸爸與張媽媽也是一臉關心的看著林揚,生怕自己這個女婿有什么閃失。
一旁的張琪夫婦面色就有些精彩了,沒想到月兒新找的男朋友不僅土豪,竟然這么狠!那可是兩個手持兇器的歹徒!
一號病床的老人與家屬,一臉欽佩的看著林揚,小伙子給力啊!
醫護人員與警方人員先后到來,林揚在張月的陪伴下,治傷去了,手臂上挨了一刀,疼的他也是直抽冷氣,看的張月心疼不已。
林揚雖然疼的不輕,暗自卻慶幸不已,好在漢末一個多月的訓練,有與人過招的經驗。否則面對那刺來的匕首,要是慢一點點,可就不是手臂上挨一刀那么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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