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姐,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郝猛沉著臉,這事情今天不搞清楚了,他心里哪能痛快啊。言情這叫陳主任的,什么來路啊,弄的跟個大爺似的,還‘淑芬’‘淑芬’的叫。
其實陳主任來串門不是事,要是平常的時候,郝猛也是歡迎的,他到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可要怪就怪陳主任那張嘴,你說你憑啥叫那么親呢?還淑芬,淑芬這兩個字你叫的著?
說白了,郝猛不痛快的地方,就是有點吃醋了。這是算是他的家,最后方根據地,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魏淑芬看了常媚一眼,心里嘆了口氣,其實她也挺埋怨常媚的,就是她沒事在里面瞎添亂,要不自己早就跟對方說明白了!
“淑芬,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陳志偉抬起頭來,望著魏淑芬柔聲問。
“哎!什么怎么回事啊,我不都跟你說了嗎,咱們不合適,你,你以后也別老往這里跑了,今天中午我們老板回來,估計也要熱鬧熱鬧,也不留你吃飯了,你快點走吧,以后也別來了!”魏淑芬看了陳志偉一眼,低著頭咬了咬牙說。
陳主任把眉頭皺了起來,不樂意的大聲叫著道:“老板回來了又怎么樣,這里是他開的不假,他也是有幾個破錢,就真以為自己是大爺了?你是這里的員工,找不找對象,難道還要他說了算嗎?他還能管制你的人生自由不成?我還就不信了,你跟我走,咱們這個工作不干了,大不了我回頭再給你找一個比這里強一千倍,一萬倍的工作!”
搞對象?還找個比這里強一千倍一萬倍的工作?郝猛的臉上又陰沉了兩份,他就說這里面有事吧。
魏淑芬跺了跺腳,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轉頭朝郝猛看過去,急著解釋著:“我,我跟他真沒什么的。你別瞎想啊!”
“你跟他解釋這個干嘛啊,走,帶著果果你們娘倆跟我一起走!”陳主任說著就想動手拉魏淑芬的手。
“鐵牛!”郝猛陰沉著臉叫了句。
旁邊站著的鐵牛,上來一把就把還沒碰到魏淑芬手的陳志偉給推了出去。后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過地板上鋪著羊絨地毯呢,也摔不疼。
陳主任坐在地上,怒氣沖沖的指著鐵牛。大聲叫著:“你,你怎么打人呢。”
“打你怎么,今天還就打你了,誰叫你在這里耍/流/氓啊,這里有監控攝像頭,你剛才想拉扯我店員的動作很明顯,就憑這個,今天不但打你,打完了回頭我再報警,保證讓你身敗名裂。你信不?”郝猛冷哼著,把話接了過去,看著地上坐著叫囂的陳志偉說。
“你這是誣陷!”陳主任氣的臉上都翻紫。轉頭又看了魏淑芬一眼,大叫著說:“你誣陷我有用嗎,淑芬會幫著你說假話嗎?”
“淑芬姐,告訴這王八蛋,一會我打電話報警,他是不是想非禮你?”郝猛靠在沙發上,哼著問。
魏淑芬哎了聲,苦笑著說:“行了。你們兩個就別鬧了,這有什么意思啊,都老大不小的了,傳出去還叫人笑話。陳主任你快點起來走吧,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咱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喜歡你,走不到一塊去,往后你也沒總來了。周圍鄰居街坊的傳閑話也不好!”
“是因為他?你害怕他?沒事,有我在呢,咱們不怕他!”陳志偉感覺還是因為郝猛對魏淑芬威脅的原因,他覺得自己正式工作,家里條件也好,年紀又不是很老,魏淑芬不可能看不上自己。
“不是,我對你沒感覺,哎,就是看不上你,這樣說夠明白了不,快點起來走吧!”魏淑芬一咬牙,說了狠話,不說狠話人家上臉,不肯走啊!
“你看不上我?”陳志偉傻眼了,緊接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怒瞪著她質問:“我哪點配不上你啊?你還看不上我!”
“呵呵,說的你多有成就是的,錢,你有錢嗎?我淑芬姐的存款上千萬,在市里有好幾套房子,你呢,你有什么?工作,你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是個居委會主任,好大的官,估計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有什么發展前途,我淑芬姐憑啥就非得看上你呢,你又不是天鵝,真逗樂!”郝猛諷刺笑著接話說,他也不可能給對方什么好話聽,瞅著他還來氣呢,能給他好話聽才怪!
“好,好,好,咱們走著瞧!”陳主任臉上掛不住,留下兩句硬話,從地上爬起來走了。
等那位陳主任走以后,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小果果從始至終大眼珠都轉動著,坐在郝猛懷里也不哭不鬧,更多的則像是在‘看熱鬧’。別看小丫頭年紀不大,可心眼是一點不少,想法多著呢!
“鐵牛,你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郝猛坐在那里,平靜的開口說,沒問魏淑芬也沒問常媚,而是問的鐵牛。因為他知道,鐵牛肯定不會給誰打掩護,有什么說什么。
鐵牛低著頭,板著臉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道:“隔壁鄰居給淑芬姐介紹的對象,在居委會工作,平常沒事經常過來!”
話很短,但是讓人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郝猛皺了下眉頭,看著魏淑芬笑著問:“淑芬姐,怎么你想找對象了?”
魏淑芬聽著郝猛的話,感覺心里有些堵得慌,低著頭說:“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找什么對象啊,鐵牛和常媚也都不算是外人,果果也該懂事了,那咱們今天索性就把話給說開了吧,我這輩子就這樣跟著你過了,也不圖什么名分,你對我們娘倆好,讓我們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這些姐都記心里呢,你也放心好了,姐這輩子就是你的人,絕對不會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要我了,我就在你身邊,你嫌我了,那我就離你遠遠的,但是你什么時候想我了,我什么時候來。”
郝猛愣了下,摸了摸鼻子,嘟囔了句:“我不是那個意思!”
“是不是那個意思都沒關系,反正姐是你的人了,這輩子只要你還活著,姐就是,你死了,姐陪著你!”魏淑芬低著頭輕聲回道。
常媚在那邊低著頭沒敢插話,不過心里聽著有些不是滋味,她其實越來越嫉妒魏淑芬這個女人了,憑什么啊,要說長相吧,自己長相也不差,而且魏淑芬還是生過孩子的,帶著個拖油瓶,她還是個從鄉下來的女人,啥都不懂得,自己哪點比她差了。
“算了,這事就到這吧,淑芬姐你做飯去吧!”郝猛還能說啥啊,人家都說出這樣的話了。而且郝猛也沒懷疑過魏淑芬,她的人品,性格,郝猛都信得過,雖然外表看著魏淑芬柔柔弱弱的,可性子剛烈,自己認準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常媚起來也想跟著魏淑芬上樓去!
“你給我坐著,我還有話跟你說呢!”郝猛眉頭動了下,輕聲哼了聲。
“那個,我去跟淑芬姐做飯吧,她一個人怪累的。”常媚干笑著想要跑。
郝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什么時候這么勤快過?坐那,今天咱們有些話得說明白了!”
魏淑芬提著剛才常媚和鐵牛買回來的食材,在上樓之前想要幫常媚說兩句話,不過在沒說之前就被郝猛趕走了。
郝猛拍了拍懷里坐著的小果果,笑著說:“你去跟鐵牛大哥打打拳,等一會哥哥去看,練好了有獎勵哦,乖,哥哥在這里給你常媚阿姨說會話!”
“哦!”小果果到沒有鬧,乖巧的從郝猛身上爬下來,跟鐵牛去那邊練拳去了。
郝猛靠在沙發上,把腿搭了起來,看著常媚,平靜的說:“常媚姐,我這個人呢,比較直,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有什么不中聽的話,你也別往心里去。這樣,回頭我給你開張二十萬的支票,你在找個別的地方去上班也好,自己再開家小店也行,差不多都夠了!”
常媚愣了下,聽這話眼睛唰下子紅了,看著郝猛說:“你要趕我走?”
郝猛看著她,搖頭嘆了口氣,苦笑著道:“不是我要趕你走,是我不放心把你在留下了,平常的時候,你們鬧是鬧,玩啊出去逛街什么的,我也不會多說什么,但是,我容不得身邊有吃里扒外的人,這樣說,你懂了嗎?”
“我…”常媚紅著眼睛張嘴想給自己辯解。
郝猛到是沒打斷她的話,可常媚卻我了半天,沒說出什么來,最后紅著眼睛說:“是,這事情我是起到不好的作用,你也有女朋友,那你干嘛還賴著淑芬姐啊。”
“我有嗎?”郝猛笑了,反問:“你的意思是你在為淑芬姐考慮嘍?”
常媚好半天,才抽泣著說:“不是,我是在使壞呢,我是嫉妒魏淑芬,為什么她能跟你睡覺,你給她買房子,你每天晚上都去上她,卻對我沒有絲毫的興趣,我哪里比她差了,我也是女人,我也是可憐人,但是為什么好事就都讓她給趕上了呢,我現在都恨死自己了,當初干嘛要湊合你們在一塊啊,我也想要你,你年輕,有錢,誰不想給自己找個好點的靠啊,我現在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的,連家都回不去了,我不甘心,我也想風風光光的活著,我要那些人都看著,我活的不比從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