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石頭待會我拿走,回頭我找專家鑒定鑒定,要真像你說的那樣很值錢,少不了你那份!”周濤出聲說,相比來說,郝猛的推斷,他更相信這么方面專家得出的結論。畢竟術業有專攻,某件東西值不值錢,不是哪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郝猛笑了笑,點頭沒說什么。估計專家給出的結論,會讓周濤很失望吧,有兩種可能,一是青龍玉在地球上的產量很大,并不值錢,但相對來說,它在回收站系統里,還算的上是一種不錯的材料。
第二種就是,青龍玉的價值,還沒完全被人們認識到。
對于兩種結果,郝猛自然是喜歡第一種了,那樣他就不用發愁青龍玉的來源,要是第二種的話,說不得就要搶占先機。
第一批敢吃螃蟹的人,都是嘗到鮮味兒的!
“對了,你還的給我找個工程隊,把場子建起來。”郝猛笑著說,對這種事情他到是沒什么好客氣的。
“成,明天我就叫人過去,材料工程款什么的,等你有錢了再說,不用著急,設計圖紙什么的,是你負責還是我找人給你辦?”周濤對郝猛創業,十個勁兒的支持,因為走到今天,能跟他交心的兄弟,已經沒幾個了。再結識的朋友,也沒當初那么純粹了。
“你負責唄,就一家普通的服裝廠,不用搞什么特殊化。”郝猛想了想,直接把建廠的事情推給了周濤。
周濤突然嘿嘿笑著擠眉弄眼的問:“那個啥,你姐姐現在有男朋友了沒啊?”
郝猛笑著說:“她的主意你就不用打了,肯定不是你的菜!”
“有男友了?不要緊,我的條件你是知道的,這么說吧,我對你姐有那么點意思,你這當兄弟的是不是給撮合撮合啊?”周濤搓著手,笑著道。
郝猛翻了個白眼,想了會兒還是苦笑著交代了,省的以后發生什么兄弟難辦。“說了不用想了,啥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已經是我的人了!”
周濤愣了下,突然瞪著眼睛大罵道:“你丫的啊,不,你丫的簡直就是不如,連你姐姐都不放過,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敗類活著呢,尼瑪,不行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廢了你得了,省的你在到處禍害良家婦/女!”
郝猛躲開周濤的手,苦笑著說:“別鬧,開車呢,一會撞說樹上,你副駕駛上呢,生命安全系數可低過我啊!”
周濤掰著手指數落道:“大明星徐萌算一個,學霸陳雨晴你現在還聯系著呢吧?擦,也算一個,還有大波/妹車鷺,現在加上你后姐,的氣死老子了,你說你個牲口,把多少顆好白菜都給拱了,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天理難容啊!”
“告訴你啊,別瞎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徐萌,陳雨晴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的友誼可純潔著呢,哪有你想的那么骯臟!”郝猛笑著反駁說。
周濤翻了個白眼,都給他氣笑了,罵道:“那車鷺和肖玉云呢?這兩個也跟你是純潔的友誼姐弟關系?”
一聽車鷺這個名字,郝猛就沒聲了,這個女人是到現在為止,他最不想回憶,也不想提起來的一個。
他跟車鷺認識的時間最短,可對她的感情確是最深的,同樣,讓這個女人傷害的也是最狠的!
周濤看著郝猛的臉色,無奈笑著道:“得,算哥哥說錯話了還不行,走吧,也快晚上了,正好找個大排檔,去吃燒烤,哥哥請你!”
“就咱倆?”郝猛笑著問。
“要不你在招呼幾個美女?我是沒關系。”周濤嘿嘿笑著說。
郝猛笑罵道:“還說我是呢,你丫個呸的,比我也強不了多少,至少我交過的女朋友,都是走心談感情的,可你有個一算一個,有哪個女朋友是走心,不是走腎的?你才是真正的禽/獸!”
周濤嘿嘿笑著說:“行了,咱哥們也就半斤八兩,你也不用五十步笑百步,快點給徐萌徐大明星打個電話,看她有時間沒,正好借著機會,要點簽名合個影什么的。回學校里去,也能跟那群土鱉舍友,裝裝x什么的。”
郝猛笑著也沒反對,正好他也有事想要跟徐萌說。拿出電話來,給徐萌打了過去,響兒了五六聲才接通!
“什么事情”聲音里帶著股子慵懶之意。
郝猛笑著問:“徐大美女干嘛呢?”
臥室里,徐萌趴在床/上,撲騰了兩下小腿,嘟囔著說:“剛才在睡覺,現在恨你呢,說吧,給老娘打電話,有什么事情!”
“約你出來吃烤串啊,來不來!”郝猛沒在乎徐美人話里的粗口,只有兩人的時候,徐萌從來不是淑女。
徐萌翻了個身,蹬著小腳丫想了想說:“燒烤呀,那你來接我不?你要接我來,我就去,不接我,哼!”往下沒說,但是話里的意思,郝猛能聽出來,要不接,那就是事兒!
“接!”郝猛笑著點頭。
“那好,半個小時以后能到嗎?”徐萌看了看時間,問。要出門她的去洗個澡,還得畫畫裝,穿衣服打扮一下!
郝猛苦笑著說:“我是沒問題,關鍵大小姐你,半個小姐你出的來嗎?”
“沒問題,我很快的,你來吧!”說完,徐萌把電話給掛斷了。
“怎么樣?”周濤在旁邊問。
郝猛笑著說:“搞定了,咱們這就去接徐萌!”
周濤嘿嘿笑著,拿出電話來:“你不知道,我妹子其實是徐萌的粉絲,前兩天我吹牛/逼跟她說,我跟徐萌是好朋友,老同學,她還不信呢,正好把她叫來當面證明證明。”說著翻出周銘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其實他是怕只有三個人,給郝猛和徐萌當大燈泡,自己尷尬難受,才找個了借口,要把妹子叫來,郝猛笑了笑,也不點破。
把車開到徐萌小區外面,熄火郝猛靠在座椅上,輕聲笑著道:“等著吧!”
“不說半個小時就出來嗎?應該快了吧?”周濤感覺自己跟一個大老爺們坐車里,就有一股子蛋蛋的憂傷,疼啊!
“女人的話能信,母豬不僅能上樹,母雞都能飛上天去!”郝猛苦笑著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