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猛叔叔,醒醒,醒醒啦!”果果跳到床上,捏著郝猛的鼻子。
“小壞蛋,信不信我把你給吃掉?”郝猛睜開眼睛,把小丫頭給抱到了懷里,伸手咯吱她,裝作兇橫的說。
“咯咯,咯咯,是媽媽讓我叫你起來的嘛,又不是果果,愿意的,咯咯,好癢。”小丫頭在懷里扭著,肉嘟嘟的,討人喜歡。房間里裝了空調,一點不熱,中午郝猛睡了會午覺,這兩天又閑暇了下來。
錢都被白藍拿去收廢舊手機了,妃語打電話過來說,已經收了好幾萬臺,電子街上的廢舊手機都快被白藍掃干凈了,現在,她又把目光盯上了那些在售的二手手機和利用價值的壞手機。
郝猛說過了,牌子越好,翻新以后價格賣的也就越高,打個比方說,一臺普通的智能手機,修好了或許只能賺二百,但是一臺鴨梨5s,或者三星鬧特4,花一千收上來,沒準就能賣四千,一進一出,轉手就能賺三千,好的手機比普通手更賺錢。
貨也分高低,白藍自己琢磨去吧,等回頭差不多了,郝猛找輛大車,直接把那些廢舊二手手機一塊拉走,省的一次一次的倒動麻煩。
“你媽媽叫我起來,說有什么事情了嗎?”郝猛從床上坐起來,把t恤套上,問。
果果說:“好像是有個漂亮警察阿姨,過來找你,媽媽才讓果果上來叫你的。”人不大,卻知道事,估計這些都不是她媽媽教的,是她自己看到的。
“警察找我?”郝猛愣了下,抱著果果起來,開門走了出去。
樓下,魏淑芬正在陪著那位女警聊天。
“你就是郝猛?”女警站起來,打量著郝猛問。
郝猛笑著點了點頭說:“沒錯,我就是郝猛,您是?”很漂亮的美女,眉目之間帶著股子英氣。
“我是南環路派出所的甘靜,為了鐵牛的案子來的。”甘靜自我介紹說。
郝猛皺眉問:“鐵牛?誰是鐵牛啊?”
“就是前天,你救的那個人,他叫鐵牛,附近一家建筑工地上的工人,今年24歲,那個肇事司機已經找到了,已經主動把責任都承擔了下來,我這次來是想讓你回去跟我做下筆錄,然后把你替鐵牛交的住院押金拿回去。”甘靜笑著說。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郝猛這才想起來,前兩天還做好事來著,笑著道:“我還以為什么事呢,直接給我打個電話,讓我過去就好了,還麻煩甘警官親自跑一趟。那哥們沒事了吧?”
甘靜也剛從警官學校畢業沒多久,對于郝猛這種見義勇為,敢于伸手幫忙的行為,還是非常欣賞的。輕笑著說:“已經度過危險期,沒生命危險了,不過想要完全康復,至少還要在醫院里住上幾個月。關于費用方面,有肇事者負責,你不用擔心!”
郝猛跟對方客套了一番,去南環路派出所做了筆錄,把交的押金拿了回來,又去醫院看了看那哥們,至于肇事者是怎么處罰的,算不算是肇事逃逸,用不用負刑事責任,他沒問,這都不關他的事情。
“兄弟,好好養傷,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回頭有機會一起喝酒。”郝猛臨從醫院里離開的時候,笑著說。他沒在醫院里看到對方的家人,不過,瞧著這哥們的眼神,有些呆滯,不怎么激靈了是的,也不知道是天生這樣,還是被撞這樣的,搖頭嘆了口氣。
回到店里,郝猛上網,更新了扣扣號里的個人說明。
“猛爺牛啊,回收舊航母,戰斗機,坦克,拖拉機,能修大壩三峽水電站,核反應堆,太空基地,嘖嘖,這業務都快沖出地球,走向宇宙了。這流弊,要不你也給我修修吧,正好我巴掌癢癢了!”
高中同學群里,陳青說話了,郝猛的說說更新還沒有半分鐘呢。
郝猛也樂了,快速回道:“青青,你還是蠻關注人家的嗎,么么噠啊,手要是癢癢了,就往墻上蹭蹭,估計是擼多了!”
陳青立即回了個‘吐’的頭像過來。
郝猛說了句:“再吐,回來搞你妹!”然后快速把頭像黑了下去。
果然,不到十秒鐘,陳雨晴冒了出來:“已經訂票,日期確定了,不用你來找我,回去我主動上門!”
平靜的語氣里,不帶絲毫殺氣,可看在郝猛眼里,卻覺得字里行間都帶著濃郁的血腥味兒。
“你死定了!”徐萌也露頭了。
這些人都在群里,空間里,給郝猛加了關注,所以,他一說話,對方就能收到消息,要不然怎么會冒出來的這么快呢!
她們一說話,安靜的群里又活躍了,而作為帶頭人的‘猛爺’,沒敢在放個屁,悄悄撤退了。
吃完晚飯,郝猛從網上搜了個電影。
兩大一小,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影,外面街上,都是乘涼的人,也不急著關門。一直到晚上十點,果果喊困了,魏淑芬才抱著她上樓睡覺去了。
“睡著了?”
“嗯!”
魏淑芬走下來,去外面把防盜門拉了下來。十點多,也該關門了,平常要是郝猛不在的時候,她們娘倆八點鐘,天還沒黑就會關門。
坐在沙發上,魏淑芬悄悄的看了看郝猛,心里有些猶豫不決,這兩天隔壁服裝店的常媚,又跟她說了不少,她自己也在想,是不是真的要自己主動那個,把他心拴住,才保險。讓她主動勾/引對方吧,她又覺得有些臊的慌,可要不這樣吧,聽著常媚說的挺嚴重的,好像自己跟果果在這里也呆不長似的。
魏淑芬是個老實的女人,果果父親是家里人介紹的對象,在他之前,魏淑芬沒找過男朋友,也沒搞過對象,果果父親就是她第一個男人。原本,她以為這一輩子,也就只會有果果爸那一個男人,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福禍旦夕。
果果父親去世以后,她遇到過不少對她心懷不軌的人,那時候她想死的心都有,如果不是因為孩子還太小,或許她已經走了那條不歸路。
現在,哎…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好了!
“淑芬姐,你有啥話要跟我說嗎?”郝猛轉過頭來,納悶的問,他到沒往其他方面想,到不是魏淑芬沒有女人味,吸引不了他,而是他壓根沒往邪里想。
魏淑芬臉一紅,低著頭輕聲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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