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情況真是糟糕啊,元帥。品書網()”屏幕里瑟威的神情凝重:“尼爾姆人甚至出動了殲星艦,曙光之環被敵方一炮轟散,就連彩虹橋也難以幸免。我很懷疑,當我們趕到的時候,聯邦的其它人是否還能夠堅持得下來。”
“如果你擔心殲星艦的話,這點倒是無妨。”卡普羅雙眼閃爍著智光道:“尼爾姆人那艦殲星艦更多的作用是威攝,他們不會用殲星艦直接朝地球開炮的。對于尼爾姆人而言,一個擁有資源可供開發的星球,要比一顆死星有價值得多。否則,光是他們出動如此多的軍隊就已經虧本了。”
“這么說來的話,那我們還有機會。”
卡普羅點了點頭,又說:“事實上我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現在聯邦和貴族的關系鬧得不可開交。偏偏尼爾姆人在這種時候發動攻擊,如果無法爭取到貴族的支持,我擔心聯邦這次會損失慘重。”
“不管如何,現在我們也只能做好自己的工作了。多想無益,等回到地球一切自然分曉。”
結束了通訊之后,卡普羅坐了下來,用他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情況雖然糟糕,可未必見得都是壞事。大亂之后始有大治,歷史已經不止一次地證明了這點。尼爾姆人的入侵、聯邦大亂、貴族分歧,事實上也是一次難得的權力洗牌不是嗎?”
元帥的臉上出現一道淡淡的笑容:“就看誰最終摸到那張王牌了。”
這時一名軍官來到他身邊,附耳道:“元帥,收到天狼星的通訊請求。”
卡普羅點點頭,于是大屏幕上便出現了天狼星的標志。標志消失后,溫莎貝洛的身影就出現在畫面里,看著屏幕中的女人,卡普羅問:“有事?”
“我決定先行出發。”
“要把艦隊拆分出來可不明智,畢竟我們在兵力上就已經太過分散了。”卡普羅說,可他知道溫莎貝洛是不會聽的。
果然,溫莎貝洛斷然道:“我已經坐不住了,要等全軍出發還要幾個小時。誰知道幾個鐘頭之后地球變成什么樣,而且你別忘了,通過曲速通道的時候還會流逝一些時間。也就是說抵達地球至少也是兩天之后的事了,兩天,可以發生很多事!”
“你也知道至少兩天,那么我問你,快上那么幾個鐘頭有用嗎?”
“當然有用,現在必須爭分奪秒不是嗎?”溫莎貝洛用力揮了揮手:“現在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見,只是知會你一聲。你,要不要一起來?”
卡普羅笑了起來,他攤手說:“我又不需要準備什么,事實上我正打算先行離開,就差通知你而已。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我們一起回去好了。”
溫莎貝洛睜大她那雙美麗的眼睛,接著呵呵一笑:“認識你這么久,就這次最爽快了,那么…”
突然米倫出現在屏幕里,并且在貪狼元帥耳邊報告什么。卡普羅看到溫莎貝洛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心中不由一緊。等米倫離開之后,溫莎貝洛臉色凝重地道:“該死的,出事了。”
“怎么了?”
“剛接到消息,一支基德人的艦隊正朝防線逼近,而且艦隊規模不小,看上去不似平常的騷擾攻擊。”溫莎貝洛十指交叉,說:“從我們偵察到的情報來看,率領這支艦隊的有一名鉑金級強者。這些家伙來得太巧,巧得就像和尼爾姆人一早協議好似的。”
基德人階級分明,只要觀察他們艦隊星艦的顏色,就知道他們出動什么級數的戰力。放眼整個機械之星,能夠使用鉑金作為自己顏色象征的不過兩人,一者為基德人的統治者薩弗,另一個則是他的兄弟巴巴托爾。后者系基德人精銳軍團“鋒銳之鋸”的指揮官,薩弗想來應該坐鎮機械之星,那么這次艦隊的首腦應該就是巴巴托爾。
那同樣是個難纏的人物,星際防線上,也就只有卡普羅和溫莎貝洛能夠與之抗衡。基德人出動了鉑金級強人,顯然是想把他們其中一位元帥拖在防線上,無法及時回地球支援。
“對上鉑金級強者,你有幾分勝算?”卡普羅抬頭問。
溫莎貝洛咬著一根手指道:“如果是薩弗的話,勝算只有五五開。若是巴巴托爾,我有絕對信心勝他。可你也知道,這種層次的戰斗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分出勝負的…”
卡普羅點頭說:“我已經讓瑟威集結軍隊了,他那邊需要的時間會相對短一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會按照原計劃返回地球。”
“也只能這樣了,雖然米倫現在的戰力不錯,可要應付鉑金級強者還是勉強了一點。我先解決這邊的麻煩,再隨同大軍一起返回吧。算算時間,有六七個鐘頭也足夠解決了。”
說完溫莎貝洛就結束了通訊,卡普羅朝星艦的頂部看了眼,然后才對旁邊的軍官道:“聯系地球方面,讓他們用雙子號衛星給我們定位坐標,我們先行返航。”
“遵命,元帥。”
在地球戰火初起,各方形勢瞬息萬變之際。遠在阿加雷斯的遺落之境里,白錫城卻是難得的平靜。
自從這座城市被艾倫接手之后,艾倫慷他人之慨,把皮卡那城主府里搜刮到的諸多綠晶全部拿了出來,以作為重建城市的費用。對于城中的居民而言,事實上誰是城市的主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城之主夠強就行,而艾倫一刀幾乎把白錫城削平,又一刀結果了皮卡的性命。如此強大的城主,就算他不拿出綠晶來,人們也樂意為他工作。
畢竟在遺落之境和大荒地這種地方,得到強者的庇護,就意味著可以衣食無憂。
白錫城的重建工作很順利,現在城墻部分已經基本復原,一些武器和炮臺也修復完成,就是那架能量主炮已經無法使用。城里的街道和建筑也修復了小半,至少日常的生活不成問題。白錫城很平靜,甚至平靜得有些無聊,至少對翠絲麗而言便是如此。她雙手的傷勢已經痊愈,除了偶爾練練雙刀之外,更多的時間是抱著酒樽在重建起來的城主府里無聊渡日,在艾倫離開的這些日子里,她就像一只醉貓,每天都是一付醉熏熏的模樣。
這讓城主府里出入的工人每天都要過得提心吊膽,畢竟這個女人實在太嫵媚了些,特別是她半醉半醒的時候,那撩人風情簡直叫人發狂。不久之前,就有一個工人在翠絲麗抱著酒瓶經過時忍不住撲上去抱緊她的大腿,當他張開大嘴要吻下時,一把不知道從哪里飛來的彎刀割掉了他的喉嚨。
那個女人則像殺死一只貓狗般面無表情地腳從工人的手里抽了出來,接著搖搖晃晃地離開。打那之后,再沒有人敢在翠絲麗經過時再看一眼,漂亮的女人固然養眼。但為了這一眼就可能喪命的話,那么再色膽包天的男人也能管好自己的眼睛。
今天也不例外。
翠絲麗倒趴在客廳的一張臥椅上,那鼓脹的雙峰在軟墊上壓出讓人瘋狂的形狀。女人雙眼半合,眼神迷離,思緒早已不知飄到哪里去。她一手拎著個酒瓶,瓶子早已經空了,里面的東西自然進了翠絲麗的肚子。她打了個酒嗝,嘆了口氣道:“我親愛的主人,你怎么還不回來,我都快無聊死了。”
這個時候客廳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跑了進來喘著大氣道:“來了,來了…”
翠絲麗抬起頭沒好氣問:“什么來了?”
“艾倫大人,還有好多人。軍隊,一支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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