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奈麗五名滄龍騎士所挑選的則是兩套輕甲“無畏”,兩套鎖甲“沖鋒”以及一套半身甲“怒風”。\(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奈麗換上怒風,這件半身甲盾地輕盈、防御力卻絲毫不含糊。當奈麗戰斗的時候,便可以源力激活護甲的一項能力“風影”,它可以使奈麗的速度更快,身體更輕,配上奈麗那月輪刀舞的戰姿,僅是那畫面便已經叫人賞心悅目。
至于無畏和沖鋒兩種護甲,也各有不同能力。
露茜又給阿黛兒挑了把長槍“戾嘯”,這是把能夠將源力轉換成子彈的狙擊槍,類似于魔能狙擊槍。只不過戾嘯沒有源力等級限制,只是源力的高低直接影響到轉換后子彈的威力罷了。戾嘯的極限射擊距離達到3000米,擁有彈道修正、遠距鎖定等配件則讓使用者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這把狙擊槍沒有特殊能力,不過它在射擊時由于子彈極速推進會產生尖銳的嘯音,這股嘯音會對目標的五感產生嚴重干擾,使其更難規避狙殺。這也是狙擊槍名字的由來,杰爾泰斯更在說明上如此描述:當地獄的嚎叫響起時,告死的天使已經降臨在你的頭上。它那泣血的鐮刀橫旦頸間,只等子彈穿膛而過的剎那。
有了戾嘯,顯然阿黛兒的狙擊會更具威脅性。
最后給雷杰斯挑了套輕甲“星辰”,法雷斯得到一把戰槍“黑冰”,露茜則給自己挑了身皮甲“夜歌”,裝備上他們,眾人的實力在無形中都拔高了一截。
艾倫看向旁邊一付無動于衷的愛德華:“你不挑選一件?”
愛德華淡淡回應:“如果連我這個后勤人員也要上戰場的話,那有沒有我,分別也不在不是嗎?”他走向另一邊,打開一個點綴著寶石的盒子。里面安靜地盛放著一塊美麗的晶石,它由里而外是如此晶瑩透徹,一絲雜質也沒有。天然地散發著如同藍天般的蒙蒙光輝,以及驚人的寒意。當盒子打開時,愛德華的手指悄然爬上一片淡淡的白霜,馬利坦星人的視線落在晶石旁邊的標簽上,上面赫然寫著“塔林寶石”數字。
“這是…”艾倫已經將永恒守護換下來,穿上了新的護甲“逆鱗”。他走了過來,看著盒中的寶石沉聲道:“這是源力結晶體。”
“嗯,也是所謂的塔林寶石。不過帝國學者則稱它為冰魄寒晶,如果說你曾經得到的火神之心是火山的心臟,那么冰魄寒晶便是冰川的血液。它們只存在于極寒之地,天然儲存著大量的冰系源力。原來塔林寶石竟是這么一樣東西,換句話說,塔林愛莎的地底下,其實是一條寒晶礦脈!”愛德華瞇了瞇眼道:“那可是比黃金還要貴重的稀有晶礦啊…”
艾倫提醒他:“同時也是冰風的老巢,你說冰風是什么東西?”
“無非是某種強大的危險種吧?諸如超級危險種什么的,不過連當時的艾達華星人也吃了虧,這頭危險種不會簡單就是了。可惜這里的環境特殊,如果是在地面上的話,完全可以用軍隊討伐。在這種地形的話,要干掉冰風就得動用強者,而且數量還不少…”愛德華看向蘿拉幾人:“嗯,我們剛好有不少人。”
“打住,先不說那地淵下有變異的艾達華星人,也就是霜風城先民口中的穴居人。再說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你敢保證冰魄寒晶沒給穴居人挖空了?要是辛辛苦苦干掉了冰風才發現我們得到一個空殼,那時候哭都來不及…”
愛德華微笑道:“這個世界利益和風險永遠同在,風險越大,利益就更大。不賭一賭,怎么知道結果?”
“現在可不是賭這一把的時候,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也對,反正寒晶礦脈又不會自己長腳跑了,我們有的是機會。”愛德華蓋上了盒子:“我不要裝備了,這塊寶石就送給我留個紀念吧。”
艾倫打開也不相信他只是留念那么簡單,卻也不道破,點頭同意。
“該走了。”露茜提醒道:“我們下來很久了。不過這些鋼鋒武士…”
艾倫走了過去,繞著紅甲的杰爾泰斯走了圈嘆道:“天知道我多么想把它們全拉出去,這一百名鋼鋒武士相當于一支千人重裝騎兵啊。可它們的樣子太驚人了,帶上杰爾泰斯還有另外九名鋼鋒吧。其它的先留在塔林愛莎,等我們回去時再順路帶走。反正我們的愛德華大人可使勁惦記著那下面的寒晶礦脈,回程的時候這里少不得還要再走一趟的了。”
愛德華不轉瞬可否,露茜微微一笑。也不見她下令,杰爾泰斯朝后面看了一眼,便有九名鋼鋒武士大步上前。它們步伐一致,雖是死物,卻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壓迫感來。其它的鋼鋒頭盔中的光芒消失,再次進入了沉睡。
神廟廣場。
一名戰士朝同僚小聲道:“你幫我看一下,我要去方便下。”同僚笑罵了句,把他踢走。戰士小跑到神廟廣場對街的一棟廢屋下,片刻后便響起了小解的聲音。他呼了口氣,剛要離開,上面忽有石粉滑落。戰士抬頭,赫然和一雙圓滾滾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他發誓這輩子沒看見過如此丑陋之人,這個男人,姑且算是個人吧。他像只壁虎似的倒懸于廢屋的墻壁上,那瘦巴巴的腦袋沒有鼻子,嘴巴則歪向一邊,嘴里卻有兩排尖銳的犬牙。幾條稀松的頭發飄了下來,讓士兵想到秋末那枯黃的雜草。男人手長腳長,四肢捉著墻體竟然能夠不掉下來。重要的是,他的手腳還是畸形的,身上則沾滿了泥土,看上去似乎剛從墳墓里鉆出來的尸體。
對方似乎也好地打量著士兵,漸漸的那雙圓眼里涌出惡意。他張大了嘴巴,朝士兵撲了過來。在這個時候,平日嚴格的訓練發揮了作用,士兵大吼著向后滑退,同時戰刀出鞘,一刀朝怪人砍了過去。戰刀斬在他身上,對方體重意外的輕,應刀飛跌落到了墻角。那人抬起頭,肩膀處的傷口不小,流出來的血卻少得可憐,就像那具干巴巴的身體中沒有多少血可流一般。怪人從嘴中發出一串古怪的叫聲,手腳并用沖了過來。
突然一聲槍響。
對方腦袋開花,手和腳拌了下就摔成了滾地葫蘆。等他停下來時,身體正微微抽搐,可眼中的光采可迅速暗淡下去。
“這是什么?”
身后響起同僚的聲音,士兵回頭正想回答。卻見同伴抬頭看向他頭頂之上,眼神變得凝重,就這么舉槍射擊并大叫:“快跑!”
士兵立刻沖回神廟廣場,同僚開了幾槍便跑在他后面。這時士兵回頭看了眼,倒抽了口涼氣。從街道另一邊那些廢屋后面,一道道黑影爬了出來,又如潮水般涌下,再漫過街道,緊追著他們而來。那都是些身體畸形的人形生物,它們那圓滾滾的眼睛里只余瘋狂,再無它物。
法雷斯剛接過米拉遞過來一碗溫熱的肉湯,才嘗了一口,就聽到了槍聲和士兵的呼聲。他臉色一變,連忙站了起來,隨手拿起戰槍朝士兵跑去。看到跟在士兵后那些黑乎乎的身影,法雷斯一度以為是影魔追了過來。可借著火光看清當先幾個怪人時,他想起了伊安提到過的傳說。
“穴居人?”法雷斯暗罵了聲“該死”,不退反進,掠過兩名士兵大叫:“敵襲!快行動起來,有敵人襲擊!”一邊示警,傭兵團長周身光焰噴薄,氣勢沖天,手中戰槍忽化千百槍影,掃出一片扇面。槍影紛飛間,前排十幾名穴居人均是要害部分中了一槍,噴血拋跌了開去。
法雷斯槍勢再展,每一槍出去不管有沒刺中敵人,均是有一名穴居人應槍倒下。在傭兵團長全力施為之下,穴居人的洪流給生生堵住。可它們的數量太多,更多的穴居人繞過了法雷斯,繼續朝廣場附近的商隊撲去。它們尖叫著,揮動著一種古怪的武器,用繩子和石頭綁在一起的投擲物。當它們將投石擲出時,廣場上立刻響起呼嘯的異響,石雨紛飛,將篝火火盆抽飛打翻,廣場上的火光為之一暗。
“它們怕光!寸火射手,烈焰飛彈一輪自由射擊!”阿黛兒的聲音響了起來:“雷杰斯,還有米露,你們去支援法雷斯。不要戀戰,這里地形開闊對我們不利!”
“亞伯,你帶肖恩先生他們往神廟撤。”
“山王戰士和其它人,你們負責保護亞伯他們并接應法雷斯等人!”
在阿黛兒的指揮下,先是寸火射手以步槍朝廣場四周漫射了一輪烈焰飛彈,團團火球炸開,炸飛了不少穴居人之外,那突然亮起的火光也讓這些久居地底的生物吱吱亂叫,亂成一團。接著亞伯帶著肖恩他們往后退,更有戰士拉動著戰馬和馬車跟在后邊,山王戰士和其它士兵則掩護著人群,他們抽空擲出了硝油火雷,制造了另一波爆炸和火光。
雷杰斯和米露幾名滄龍騎士則殺到法雷斯左右,互為掩護,邊戰邊退。阿黛兒站在廣場上,以恒定的速度狙殺著一個個越過火光的穴居人。
可即便如此,黑暗里的穴居人實在太多了,它們似無止境地越過長街,向神廟的廣場涌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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