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完穿著浴袍出來,不知道蘇銳從哪里找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姜茶。
“來,快喝了吧,我試過了,溫度正好。”
“好。”林傲雪端起碗來,喝了一口,卻被辛辣的味道嗆的連著咳嗽了兩聲。
“好辣。”林傲雪皺著好看的眉頭,看起來不太想喝。
“喝下去,不然會感冒發燒。”蘇銳的神情溫和。
“你從哪里找來的姜茶?”林傲雪捏著鼻子喝完,感覺有些納悶,這酒店也會提供這種服務嗎?
“我對他們的廚師長說,如果不煮這姜茶,我就把廚房砸了。”蘇銳微笑著說道。
一股暖流從林傲雪的身體里面流淌而過,她看著蘇銳的眼睛,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調整過來了。”
蘇銳點了點頭,但并不是太相信林傲雪的話,畢竟這場面實在是有些血腥和驚恐,沒經歷過的人甚至能把精神嚇出一些什么毛病都有可能。林傲雪不留下什么心理陰影就不錯了,怎么能夠如此迅速的走出來?
“我是說真的。”看到蘇銳并不相信自己,林傲雪辯解道。
只是,自己為什么要和他多做解釋呢?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笑一下。”蘇銳眨了眨眼睛:“只有笑笑,才能說明你心情變好了。”
林傲雪看了看蘇銳,想要牽動一下嘴唇,卻實在有些艱難,完全沒有做到,她有些微惱地捶了蘇銳的胸口一拳,便轉過臉去。
只是,在轉臉之后,林傲雪有些忍俊不禁,嘴角輕輕牽出了一絲絕美的弧度來。
兩個人在酒店的餐廳點了幾樣菜,便相對著慢慢吃起來。
不過,林傲雪看起來有些食不甘味。
終于,她放下了刀叉,淡淡的說道:“蘇銳。”
“干什么?”蘇銳一直為自己的粗心而有些內疚,此時有些沒看明白林傲雪的眼神。
“問你一個問題。”林傲雪看著蘇銳的眼睛,眼神平靜。
“必須回答嗎?”蘇銳隱隱感覺到這并不是什么太容易回答的問題。
“我希望知道。”林傲雪道。
“問吧。”蘇銳深吸了一口氣。
“金泰銖是你的什么人?”
“就是這個問題嗎?”蘇銳松了一口氣:“他是我的朋友。”
“可是,他喊你‘大人’。”林傲雪這兩個字是用英文說的,只不過她省略了金泰銖的完整話語。
想到他把自己稱為“大人的女人”,林傲雪就有些微羞,也有些微惱,自己什么時候成他的女人了?
蘇銳一怔,心想這也不能怪金泰銖,畢竟他對自己著實尊敬到了骨子里,這種東西完全無法隱藏。
“是這樣的,這是我的外號,外號。”蘇銳干笑兩聲,有些掩飾地說道。
“真的是外號嗎?誰會用‘大人’兩個字來當外號?”林傲雪看起來有些不相信,事實上,她也只是對西方黑暗世界不太了解而已,否則的話,憑借她的聰明才智,真的有可能猜到蘇銳的身份。
“真的。”蘇銳微笑著說道。
“那好吧。”林傲雪倒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她看的出來蘇銳是有所隱瞞,那就只有等他想要告訴自己的時候再說吧。
“要不要喝點酒壓壓驚?”蘇銳問道,他還是不太相信林傲雪如此迅速地調整了過來。
“不用。”林傲雪拒絕了蘇銳的好意,“我要努力習慣這樣的生活,我也正在習慣這樣的生活。”
蘇銳不禁有些疑惑,這樣說來,是自己改變了林傲雪的生活,還是她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晚上,林傲雪又在浴室里呆了很久,仿佛要仔仔細細地洗去白天那一身風雨。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蘇銳開始自動腦補里面的情景,自己開始微微苦笑起來。
林傲雪洗完之后,用浴巾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走出來,雖然她和蘇銳現在已經處于了絕對信任的狀態,但也不想讓這個色狼占自己一分便宜。
蘇銳已經打好了地鋪,就在林傲雪的大床旁邊,看著他躺在地上獨自樂呵的樣子,林傲雪有些猶豫。
他這么辛苦的保護自己,為了自己不惜面對那么多的危險,自己還要讓他睡在地上?這樣是不是太無禮也太不合乎道義了?
可是,和他睡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會不會也很不合適?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林傲雪徹徹底底的認清楚了自己的危險處境,如果不是蘇銳的話,那么一切都將不堪設想。想想自己先前還怪罪蘇銳只開了一間房,現在看來是自己誤會了他的用心良苦。
林傲雪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神色復雜地說道:“要不,你…你到床上來睡吧?”
蘇銳本來正雙手枕在腦后,翹著二郎腿晃蕩著,聽到這句話,頓時像是見到了什么新大陸一般,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蘇銳震驚地問道。不知是不是洗澡的時候浴室里熱氣太多,林傲雪現在的面色有些微紅,她看著蘇銳,表情有些糾結:“我看這床也挺寬的,要不…應該也不會…”
林傲雪斷斷續續的,可是蘇銳卻清楚的知道了她要表達什么樣的意思。
蘇銳站起身來,就這樣站在穿著浴巾的林傲雪對面,鼻孔里甚至已經鉆進來淡淡的香氣,很誘人。
“你要干嘛?”林傲雪看到蘇銳一直看自己,不禁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我的林大小姐,你真的是個好人。”蘇銳很認真地說道,然后不管林傲雪那略顯愕然的神色,直接睡在地鋪上,同時用被子蓋住頭。
“好了,我的大小姐,你可以脫了浴巾睡覺了。”蘇銳說道。
林傲雪忍俊不禁,然后關上燈,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和蘇銳接觸了之后,她微笑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多了。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兩人清清淡淡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這個夜晚看起來很美好。
等到林傲雪的呼吸聲越來越均勻平緩之后,蘇銳爬起身來,走到陽臺上,就這樣扶著欄桿站著,似乎是在思考事情。
此時,一個身影好似從半空而來,直接落在了露臺上,輕手輕腳,沒有半點聲音!
“找到那個肩膀受傷的人沒有?”蘇銳淡淡的問道。
蘇銳口中的這個“肩膀受傷”的人,就是在林傲雪初被綁走時,那個拿著尖刀穿著潛水服從水下偷襲蘇銳卻被后者一腳踢斷肩膀的家伙。
回想了整個事件,也只有他是可能存在的活口,其余人全部被暴怒之下的蘇銳和金泰銖當場干掉了。
雖然救回了林傲雪,破壞了對方的企圖,但是在蘇銳看來,這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一天不把幕后之人找出來,蘇銳便一天寢食難安!
想要在林傲雪身上打主意的人多如牛毛,蘇銳必須一個一個的招出來,一個一個的滅掉!他絕對不會允許今天的失誤再一次出現!
那些人口中的“少爺”,到底會是誰?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那個肩膀受傷的人!他是唯一的突破口!
金泰銖的面色依舊冷酷,道:“找到了。”
“在哪里?”
“已經死了。”
“死了?”蘇銳有些意外,自己的那一腳雖然威力很大,但頂多就是踢碎他的肩膀而已,應該不會致死的。
“死在海里,脖子上有致命的傷口。”金泰銖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刀傷?”蘇銳的眼睛中釋放出冷冽的光芒來:“這就可以算得上是滅口了,在我們動手的時候,附近一定還有他們的同伙。”
“他們口中的少爺,會是誰呢?”
蘇銳仰起臉來,感覺到有些不太舒服,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簡直就相當于活靶子。
“大人,您不必著急,相信他們還會有下一次的。”金泰銖的目光一片清冷,敢綁架太陽神大人的女人,在金泰銖的心里,他們已經變成了死人。
“下一次么?”蘇銳負手而立,輕輕嘆息:“我不能不著急啊,還有很多人沖著傲雪而來,解決一個是一個,老是這么懸而未決的也不是個辦法。”
金泰銖在一旁默然不語,他只是個金牌打手,并不是智囊軍師。
想到“軍師”兩個字,金泰銖的眼中劃過一道亮光:“大人,要不要把‘軍師’給召到華夏?”
在說這話的時候,金泰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始終穿著寬大黑袍帶著青面獠牙魔鬼面具的身影,沒有人見過他的臉,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模樣,可是,這個終日籠罩在黑袍中的神秘家伙,卻是整個太陽神殿的軍師,也是蘇銳最可以信賴的智囊級大佬!
而且,甚至蘇銳都沒有見過他的真實模樣!
“軍師?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蘇銳思考了一下:“需要他的時候,他自然會過來,不需要我多說什么的。讓他和雙子星好好鎮守大本營,最近那邊說不定會有一場惡戰。”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那副模樣,如果來到華夏,別人還會以為他是玩cosplay呢。”
金泰銖的嘴角有些抽搐,真不知道黑袍軍師聽到大人如此的評論,魔鬼面具后面的那張臉會是個什么表情。
“對了,還有一件事。”
“大人請吩咐。”
“以后在華夏,尤其是在林傲雪面前,不要叫我‘大人’。”
“是,大人。”
蘇銳聞言,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他真想把這個愣頭愣腦的家伙狠命抽一頓,怎么看起來酷酷的,就是那么不開竅呢?
:新年第一天,之前說過要爆發搶 ,所以,我會盡力保持三更,戰吧!蘇銳揮了揮手,金泰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露臺之上。
與此同時,一輛瑪莎拉蒂正奔馳在回首都的高速公路上,一臉邪魅的歐陽冰原坐在后排,他的眼神陰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老四本來活著的,但是我遵照您的指示,已經對他進行了滅口。”電話那端的聲音顯得很彷徨:“少爺,那個人實在太厲害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處理?”
在聽了白秦川的話之后,他果斷的做出決定,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離開南海,現在看來,這個決定真的是無比正確,否則的話,他如今肯定已經被蘇銳找到了。
到那時候,孰勝孰敗可就不太好說了,面對一個能夠讓蔣家白家受了委屈都不吭聲的男人,那個蘇銳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這里是首都的君廷湖畔,能夠買得起這里的別墅,無一不是那種超級富豪,這里一間衛生間的錢都夠普通人奮斗幾輩子的。
蘇熾煙已經有多日沒去寧海的造型工作室了,此時的她看起來穿著變得保守了許多,干練的長袖T恤,下擺扎在修身緊繃的牛仔褲里,上圍依舊洶涌而傲人。
與此同時,一輛瑪莎拉蒂正奔馳在回首都的高速公路上,一臉邪魅的歐陽冰原坐在后排,他的眼神陰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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