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襲擊的人為什么不去找路西法而去找自己,但藍澤光對于這瞄準了自己的襲擊一定都不懼怕。[可能這其中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原因,當然你也有對自己的力量的信任。
就在路西法放話出來要用暗示從王思平哪里取得答案之后,藍澤光就覺得很有可能會有狀態發生,所以也就有了一定的防備。
這不,狀態就發生了。敵人一定是擔心王思平會說出些什么,并且趁著這個“揭開謎底”的懸疑的節點,打算來一個突然襲擊。在準備周全的情況下,這樣的攻擊根本就不足為據!
但是藍澤光很在意的是…
——為什么不沖著路西法去而是沖著我來啊喂!
藍澤光當然知道有一把小刀向自己的脖頸襲來,之前掄起椅子去抵擋只是權宜之計,到了和危險的時候,本能的驅使下,不能不動了一個真格。
念力展開,在感知的幫助下,藍澤光清晰無比的找到了那柄刀的來路,然后柔韌有余的在刀刺向自己的脖頸之前,用念力是死的把刀給卡住。
但這刺擊的力道之大,讓藍澤光一陣措手不及。小刀在藍澤光用念力掐住的時候上前了幾厘米,差點就抵到了藍澤光的喉嚨。而后者發現小刀已經無法再深入,頓感不妙,隨后干脆就撒手向后一撤,似乎有了要趁亂逃跑的意向。
不過…他真的能逃得掉么?
藍澤光對能力的不純熟就算了,但這時候可是有路西法在。
之間路西法暗喝了一聲。狂風瞬間把房間里的煙霧吹散,緊接著,路西法把手一抓。好像就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把來犯者抓起來,禁錮住。
“真是無理,刺殺本王就算了,居然還敢刺殺藍澤光桑?”路西法冷冷的時候。隨著這龍顏大怒般的語氣,這瞬間的刺殺好似就結束了。
藍澤光的心臟這時候才加快了起來,趕忙上前一步到路西法身邊。然后轉頭回來一看。
只見一個穿著斗篷的白色碎發男孩,正摸著脖子,雙腿懸在空中努力打著抖動。面露痛苦,似乎已經無法呼吸了的樣子。
但就算是這樣,打抖和掙扎只是身體上的反應,他本人卻似乎沒有什么表情的樣子。而且。此番模樣。十足一份被人欺負的感覺。可愛的面龐和纖細的身材讓它人見猶憐。
藍澤光和路西法都不知道他是誰,而王思平在受到了短暫驚嚇后,就從地面上驚悚的爬了起來。然后,就看到了那白發的“正太”懸浮在空中,好像被人掐著脖子那般,看到這番景象,王思平就忍不住叫出了聲。
“曉?”王思平驚訝了起來。
王思平這落魄的從地上爬起來的驚訝,吸引了藍澤光和路西法的注意力。
“你認識他?”路西法問道。隨后表情就娛樂起來。呵呵的笑著說:“看樣子是認識吧,畢竟我們逮到的這一只可是如假包換的惡魔哦!”
“…誒?”眼前的場景對回過神來后的王思平產生了巨大的震撼。
曉被隔空的扼住喉嚨掉到了半空中。這現實里是明顯不可能出現的吧?但事實上,現在就已經出現了。
眼見既是事實,但王思平的腦袋現在還轉不過彎來。
這時候,路西法就不再管王思平,咧起嘴,笑容帶上了帝王風范,對曉施加了巨大的壓力,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說完,就把曉丟到了地上。藍澤光看上去有點于心不忍,好歹…這是一個看上去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路西法就這樣對待他,真的沒問題嗎?
因為外表,藍澤光下意識的就產生了憐憫,不過很快就想到了他才那凌厲的直逼自己的喉嚨的攻擊,就閉上了嘴巴。
曉被丟到了地上,放棄了掙扎。本以為他會嘴硬,沒想到他居然意外的老實的就回答了。
“是維恩騎士,他讓我找到你后向地獄匯報你的下落。而對路西法大人您發起攻擊,是我的判斷。”曉鴨子坐的坐在地上,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模樣,但是回答的聲音沒有帶有一絲感情。
“維恩?我就知道是他。”路西法冷冷的笑著,然后坐到了沙發上,雙手抱胸,說:“然后呢,誰給你的勇氣來刺殺我?你應該知道刺殺我的后果是什么?”
“問我認為路西法大人您在這個世界難以積蓄足夠的力量,便認為有機可乘。但是我感受到了兩個您,猜想您可能簽訂了靈魂契約,便挑選看上去比較弱的那一位下手了。”曉依舊沒有表情的回答著。
曉的回到讓藍澤光的嘴角抽搐了好一盒會兒,若是按照曉的說法,那么自己在曉的眼里,就是比價弱的那一個咯?
“是什么讓你生出了我比較弱的錯覺了啊喂!”藍澤光不爽的上前了一步,伸出了握緊了的拳頭。
但是路西法似乎對這馬屁很受用的樣子,哼哼的笑了一聲,就說:“沒錯,我確實是和藍澤光桑簽訂了靈魂契約,而且藍澤光桑就是比較弱。但不管怎么樣,我們結締了靈魂契約,藍澤光桑就是我的人了。藍澤光桑就同等于我,對她出手,后果是什么,你可知道?”
“…”聽路西法這么一說,藍澤光就忍不住捂住了額頭。
太不給面子了啊喂!
“那是死路一條。”對于這樣的答案,曉的回答居然還是淡漠冷靜的。
或者是說,他根本就不懂緊張。
“你是選擇我幫你死,還是你自己去死?”路西法高傲的詢問道。這時候,在一旁看著的王思平終于忍不住了。他雖然不知道曉和路西法和藍澤光之間是什么關系,但如果是讓它死的話,這好像就不對了啊!
王思平中午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為曉負責,現在曉的生命受到了威脅,自己肯定得要做一點什么吧?
“等等等等!”王思平站了起來,跨步伸手攔在了路西法面洽,驚訝的問:“你…你的意思,是讓他死?”
“不然呢?”路西法繼續帝王相。
“這不太好吧?”王思平想了想,就擠出了這么一句話來,然后緊張的說:“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吧?而且,曉雖然威脅了你們,你們就不問一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王思平義正言辭的說。
雖然那個白毛小子刺殺了自己,但藍澤光居然覺得王思平說得有理有據。因為殺人都是有動機的,除非只是下級遵從上級的明令。而藍澤光知道:曉的意思似乎是:他只是匯報路西法的位置而已,而刺殺,只是這個家伙自作主張?
“還需要問嗎?”路西法毫不留情的猜測著曉這么自作主張的心理活動。
“他只不過是想要立個攻,以便讓自己過得更好一點,大家都是這樣。”路西法繼續翹著二郎腿。不過他的力場很堅定,說:“不管怎么樣,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應該為自己負責。”
“是我來動手,還是你自己動手?”路西法舔著嘴唇,發出了最后的通牒。
“都不準動手!”王思平大聲一喝,這看上去名不經傳的土豪,此刻居然有著十足的男子漢之力、
“艾瑪?王思平你這是干什么呢?包庇他?”路西法的眼睛微微一瞇,呵呵道:“是不是昨晚上纏綿得很爽呢?所以想要留住他?
“沒…沒有!”被路西法這么一點破,王思平就急了。他想要解釋什么,但才發現沒有“纏綿”的事實,似乎也解釋不通。于是王思平就重新組織了語言,說:“我…我侵犯了他,所以要為他負責,所以,希望你們不要開槍,我可以保證曉不會再做一次了的!”
王思平拍著自己的胸口發著誓。
而他身后的曉,卻抬起了雙眼看和王思平,原本沒有感情的紅色眸子,在這一刻似乎就浮現出了一絲晶瑩的顫動。曉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卻說不出話來。
“…”一個多月前,王思平曾經對藍澤光說過這樣的話,這一次王思平又說出來了。但是對象不是藍澤光,而是曉。
這讓藍澤光一陣驚訝。
——難道自己給王思平施加的失憶療法成功了?
藍澤光一陣欣喜,頓時覺得王思平這個潛在的定時炸彈,有了新的目標之后,以后就算記憶恢復,也不回來勞煩自己了?
想到這里,藍澤光頓時就覺得可行,便叫住了路西法,悄悄的說道:“路西法,放過那個曉唄,讓他牽制住王思平?”
“什么?放過他?”路西法詫異道:“怎么可能,他剛剛對你下手!多危險啊!”
“但是,我擔心王思平一旦記憶恢復之后又會纏上來啊!”藍澤光當然知道路西法不會這么輕易的就答應,不過她早有準備,就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你看王思平要為他負責,如果曉一直在他的身邊的話,就不會勞煩我們了對吧?”
“雖然,曉很危險,但如果個他什么緊箍咒一樣的束縛的話?這不就是…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