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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少羽還沒回來?”凌笑好奇的向里屋望望,隨口問道。
零零發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凌笑身后的無情,這姑娘如今臉如死灰被凌笑牽著就像是一個扯線木偶。“這是打算趁虛而入嗎?想不到你這么重口味!”
凌笑嘴角一‘抽’,瞟了眼仍舊麻木的無情,不禁嘆了口氣,“你就當我是拐帶殘疾少‘女’的怪蜀黍好了。”
零零發若有深意的拍了拍凌笑肩膀,一副我為你驕傲的樣子道:“乖徒兒終于開竅了,話說你要是早將她辦了也沒這么多事了!我就說辦案的這些家伙沒一個好鳥,跟他們‘混’肯定要吃虧的。”
“你對六扇‘門’的怨念是有多大啊?還有人家諸葛正我又咋惹到你了?話說你不是應該在搞完爆破進宮的嗎,怎么比我回來的還早?”凌笑翻了個白眼罵道。
“別提了,那安云山就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還沒等我救駕呢就已經被沈富打了個半死。”零零發一臉不滿的冷哼一聲。
“他好歹也是宗師境不至于那么挫吧!”
“狗屁啊,吸不了真氣就跟不會打架了似的,沈富三拳兩腳就把他拍地上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跟著少羽去看看熱鬧呢!”零零發不滿道。
凌笑略微回想,好像原作電影中這貨就是被一根簪子戳死的!
“話說少羽怎么還不回來,跟那些菜‘逼’有什么好玩的,就不怕被拉低了智商嗎?”凌笑撇撇嘴接道。
“你不用擔心他,誰要惹到他才是倒了大霉。這丫頭怎么了,咋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零零發看著無情僵硬的表情雙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
凌笑聞言將她的手握的更緊。“沒啥,只是發現她望著湖水發呆,我怕她想不開所以就把她領回來了。”
零零發一愣,“她受了什么刺‘激’嗎?不過我看你還有閑心跟我扯皮,應該沒人惹到她吧。不然你不早就發飆了!”
凌笑訕訕笑道:“好像惹到她的那個就是我啦,哈哈,哈,哈哈…”
零零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就知道你心里憋不出什么好屁,把人家惹著了吧。”接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道:“這時候就需要為師給你指點一下了,一般你師娘生氣的時候。為師都是讓她在‘床’上爽一下就好了。建議你也可以這么干!”
凌笑囧之,一臉忐忑的回頭望望無情,還好一直在呆萌狀態應該是沒有聽到,翻了個白眼對著零零發扇扇手,“墻角涼快。您沒事可以到那里畫圈圈。”
零零發很不屑的切了一聲,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轉身進了屋子。
凌笑見礙事的人沒了便牽著無情來到大堂坐下,輕輕蹲下身將無情的腳抬起,緩緩卸下腳架。然后轉向后院,一會兒工夫推著一輛輪椅緩緩進入大堂,“這是我特意叫仙兒和小迪去諸葛府帶回來的。”接著也不問無情的意見,直接將其抱到輪椅上坐好。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清麗的聲音再次響起,凌笑心中卻是難得的一喜。此刻這略顯冰冷的聲音便像是一絲曙光,代表著自己的付出并不是無用功,說明在她已經死水般的心湖中還有一絲漣漪。
凌笑一臉思考狀的蹲下道:“我對你好嗎?好像也沒多特別啊!”
無情剛要說什么卻見凌笑慢慢抓住她的雙手輕聲道:“我沒有像照顧愛人般給你一個無憂無慮的生活。免你驚、免你苦,相反還時不時的讓你經歷生死危機!除了銀票之外也不曾送過你任何的定情信物又或是美麗漂亮的珠寶,哪怕陪你逛街的時候也吝嗇的沒有任何表示。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想如何呵護你反而經常占你的便宜,這也就是你,換了個姑娘早就大嘴巴子擂過來了!”
無情猛然晃了晃頭一把將手‘抽’出來。叫道:“別碰我!我是你的仇…”
充滿怨念的話語被凌笑熱情的濕‘吻’給堵了回去,倉促之間襲來的溫柔讓無情的雙眼猛然睜大。大概是寒風刺痛了雙眼,兩行清淚緩緩滑落。
良久‘唇’分。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旖旎,輕輕撫著無情濕潤的臉頰,“你不是說自己的父親是個大忠臣嗎?人逢‘亂’世,若是連至親之人都無法相信,那該有多可悲啊!你要對自己的父親有信心啊,他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之一!”
“可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呢?你從小就飽受疾苦四處流‘浪’,在殘酷錦衣衛訓練營中掙扎,被那些瞧不起零零發的人欺辱。這些如果都是因為我爹呢!”無情歇斯底里的問道。
凌笑一臉吃驚接著故作沉思的點頭道:“這倒真是個問題!”
無情的眼中再次灰敗下來,不知不覺中緊拽住凌笑的衣角也緩緩松開,只聽凌笑又道:“老實說,我還真是吃了不少苦呢!不過這不是很好解決嗎?”
無情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眼神中竟然頭一次出現了乞求、期望!
凌笑心疼的將她已經縮回去的雙手再次抓緊,“如果你爹是冤枉的,那沒什么好說的,你以后便安心的在這里住下去吧!如果你爹真的是出賣所有人的罪魁禍首,那你便是我的仇人之‘女’,我就更不可能放過你了!那必須是要將你時時刻刻留在身邊,哪怕睡覺也不能放松一絲一毫的。我要好好的將你蹂躪一百遍啊一百遍!讓你每天做總也沒完的家務,讓你每天吃我那難吃的飯菜,讓你給我暖冰冷的被窩,讓你乖乖的給我養孩子!有什么比將仇人之‘女’狠狠的綁住一生更嚴厲的懲罰呢!”
“為什么!為什么啊!你就不能讓我自生自滅嗎?你干嘛管我!干嘛這樣對我!”無情的淚水像是絕了堤的洪水,整個人徹底崩潰了,揚起手不停的拍打著凌笑。
面對那比輕撫也重不了多少的拍打,凌笑理所當然的將她擁入懷中,將無情的臻首按在肩膀上不稍片刻便濕透了衣裳。
凌笑沒有再說什么,他知道這個‘女’人需要發泄,同時,這個‘女’人以后屬于她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