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疑竇漸升
等兩人鬧的沒力氣了，這才分開，霍廣博再次有氣無力的坐回了沙發上。
“我說你這次當真是認真的了？”王正宇一邊整理被霍廣博弄皺的衣服，一邊問道。
“你說呢！”霍廣博悶悶的回應道，“哎，其實想想還是有點虧，如果在晚個幾年遇上她就好了！”
對于霍廣博的愛情哲學王正宇已經無力吐槽什么，干脆的轉移話題道：“好吧，我姑且最后一次相信你的認真了！對了，跟你商量件事情，公司研究出了一種可以有效治理霧霾的設備，你覺得怎么推出比較好？”
“治理霧霾的設備？你確定沒開玩笑？這就是你剛剛車上說的那款神秘產品吧？”霍廣博再次精神起來，挺直了腰板問道。
“沒錯，就是治理霧霾的設備，在我的計算中，每臺設備可以清除大概十平方公里的霧霾。以江城為例，如果布局合理，大概只需要八百臺這種設備就能有效清除城市內的霧霾，如果那些大氣排污嚴重的企業購買了我們的設備說不定還能大幅降低市區內所需要使用的數量。”王正宇點頭道。
“經過試驗證明確實有效嗎？”霍廣博追問道。
“實際上還沒有樣品，不過根據我的計算，絕對有效果！”王正宇肯定道。
“我擦！還沒有樣品你就敢夸這種海口？你懂不懂，這可是世界級難題。”霍廣博一臉不信道。
“冰芯電池這種超級能源難道不是世界級難題么？我還不是一樣解決了？”王正宇反問了句。“說了干事要靠腦子，更何況我通過了服務器計算，這是完全可行的。預估兩、三天內就做出樣品。所以你現在需要做的只是考慮用個什么方法發布這一產品，盡快的在全國推廣出去。”
“你說的這種設備體積有多大，安裝麻煩不？”霍廣博繼續問道。
“體積大概有兩立方米，形狀可以按照需要設計，可以做成比電線桿略粗的圓柱體，也可以做成長方體，安裝也不麻煩只要在地面固定后就能立刻發揮作用。另外就是設備的維護了。三年換一次電池，設備中的積塵需要定期處理。”王正宇解釋道。
“嗯。我大概清楚了，放心這事兒就交給我了。等你的樣品生產出來，通過了實驗室檢驗，我就去跟市政部門那邊聯系下。絕對一炮打響！”霍廣博保證了句，隨后一臉神秘問道：“說說看，這種設備的成本大概在多少錢一臺？”
“暫時還沒個精確的估算，不過我覺得把生產到安裝所有環節都算下來，一臺的成本大概在兩萬元左右，后期的維護操作很簡單，可以直接交給市政部門，我們就不用管了。”王正宇如實答道。
“兩萬元？人民幣？”霍廣博瞪大了眼睛，飛快問道：“你確定沒有少說兩個零？不是兩百萬？”
王正宇肅容點了點頭。
“發了。發了！”霍廣博手舞足蹈道：“這回又能大賺一筆了，如果這玩意兒真像你說的那么有效果，咱們隨便賣個兩、三百萬一臺輕輕松松的。就算那些高污染企業舍不得這投資，政府也會買的，轉手就是上百倍的利潤，想著就讓人興奮啊！”
“嗯？實際上這種設備我不打算賣高價。”王正宇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潑起了冷水。
“為什么？”興奮中的霍廣博愕然道。
“這東西賣的貴了，會影響在各大城市的普及速度。我的想法是在最短時間內，以最合理的布局把整個華夏各大城市都鋪滿我們的設備。而且不留死角，這就需要那些各個城市的市政部門的配合了。照你說的，賣個二百萬一臺，對很多地方政府來說壓力還是挺大的，到時候東一臺、西一臺的布局不合理怎么辦？咱們也不能逼著別人買吧？所以咱們寧可賣便宜點，干脆讓所有人地方買起來都沒壓力，咱們的人也好講條件參于到產品的布局規劃中去。”王正宇解釋道。
霍廣博詫異的瞟了眼王正宇，半晌才道：“不是吧？難道是錯覺？你啥時候還有這種憂國憂民的意識了？拜托你啟動商人思維考慮事情好不好？這種事情本就是國家統一規劃的事情，咱們有獨家產品你還怕不能講條件？”
“行了，就知道你要反對。你這樣想，世界上受霧霾困擾的國家又不止咱們華夏，總能賺到錢的。咱們在自己國內賣便宜點，也相當于打了廣告不是？還有那些排放大氣污染物超標的企業，以前治理這些投資大，成效低，他們不愿意花那個冤枉錢來處理霧霾。現在有了咱們的產品他們總不好在裝聾作啞吧？這不也是咱們的利潤增長點？給他們賣的貴點可是理所應當的。好了，先不討論這個了。你就把對外宣傳的工作都辦好就行了！這產品還沒出呢，咱兩在這瞎琢磨也不是事情！”王正宇決斷道。
“哪這么多理由？我看啊，你就是被虛名蒙蔽了雙眼。別人封你個華夏最有良心的企業你就找不到北了。行了，都聽你的還不成？明天我就去辦這事，哎，咱這還真是命苦，剛從國外回來，就得開始被資本家剝削勞動力了！”霍廣博哀嘆了聲。
“滾！說的好像公司你沒股份一樣！還剝削呢，你都到國外去公費旅游了一圈，回來了難道還想休個長假？”王正宇悶聲道。
“得，別提咱兒的股份，我絕對算是全世界最沒地位的股東了。說啥大股東都不聽的！”霍廣博繼續哀嘆道。
“行了，少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對了，這個給你。”王正宇從抽屜中拿出了一串鑰匙直接朝著霍廣博扔了過去。
霍廣博雙手接到了手里，放手上搖了搖，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疑惑道：“什么意思？”
“現在總部大樓那邊每天晚上趕工期，公司里也沒法休息了。正好我家旁邊那套別墅上任主人急著要出國，我就把他那套別墅買下來了送給你，就是我們家左邊那棟，你以前挺惋惜沒有買到的那套。這就當今年提前發的分紅了。或者當我送給你跟你那位真愛的愛巢也可以，省的你說我是資本家，老剝削你的勞動力！”王正宇沒好氣道。
“到底是分紅，還是送給我們的愛巢，這可得說清楚了。前者我可一點都不感激你，后者嘛到還能讓我勉強感激一下！”霍廣博懶洋洋道。
“呸，我可不需要你的勉強感激。趕緊帶著你的老情人去好好休息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好干活！”王正宇最后道。
“行，那我可先去休息了，是挺累了。對了夫子呢？我這好不容易回來了，他也不說來看看我，這個沒良心的！”霍廣博站起身走到門口了又轉頭問道。
“放暑假了，回老家了。等開學咱們在聚吧！夫子現在…”王正宇說道一半又斷了話頭。
“咋了？你啥時候也變得喜歡話只說一半吊人胃口了？”霍廣博疑惑道。
“沒啥，他挺好的，他回家之前我還請他吃了頓飯，只是感覺跟以前不大一樣了。好了，你趕緊去休息吧，以后多的是時間聊！”王正宇揮了揮手道。
霍廣博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情緒明顯低落了些，嘆了口氣后直接走出了王正宇的辦公室。
到了王正宇辦公室外的走廊上，霍廣博給黃思琪打了個電話。在飛機上顛簸了十多個小時，他也的確是感覺很累了，準備直接帶著黃思琪到王正宇給他準備的別墅去好好休息一下。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連撥了三次，電話竟然都沒能接通，提示暫時不再服務區內。
“搞什么呢？公司里信號不是挺好么？到處都裝了信號放大器？”霍廣博嘴里嘟囔著，便朝著電梯走去，打算直接到天書電子那邊去找人了。
不過他剛剛走到總部的大門口處，黃思琪的電話卻回了過去。
“你打我電話了的？”電話一接通，黃思琪的聲音隨之傳來。
“嗯，你電話剛剛怎么打不通？”霍廣博直接問道。
“哦，剛剛洗手間里，可能天書電子這邊洗手間里的信號不大好吧？什么事？”黃思琪很自然的答道。
“信號不好？哦，沒啥，我這邊事情辦完了，準備找你一起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霍廣博答道。
“那你等會我，我馬上過去！先掛了哦，親愛的！”黃思琪很自然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內傳來忙音，霍廣博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拿出電話再次撥了出去。
“喂，我是霍廣博！”
“霍總，您好，有什么事嗎？”
“有人反映天書電子那邊洗手間的信號不好，你們派個人到所有的洗手間都去檢查一下，嗯，重點檢查一下女洗手間。回頭給我個回信！”
“好的，霍總，我這就安排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