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略帶些壓抑的呻吟在夜空下飄飄蕩蕩,隱隱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聲,清脆而富有節奏感。
裴秀智一手揪著草地,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襲,另一手緊緊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太響。
月光柔和地映照在她身上,胸前潔白的小兔子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她整個人也一顫一顫,如同飄蕩的小船。
這是一件早有準備的事,甚至在私下里她已經把各種細節向三個姐姐問得仔仔細細,她知道其實做這種事并不是什么承受,其實很舒服。可她沒想過,居然會是這樣…舒服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放聲呻吟,舒服得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安正勛輕輕拿開她捂著嘴巴的小手,在她耳邊呢喃:“周圍沒有居民。”
裴秀智喘著氣,有些迷茫地考慮他這句話的意思。隨著一陣沖刺,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失聲喊了出來。
原來…是要我這樣…
安正勛忽然不動了。裴秀智失神地看著他,十分茫然。
安正勛再次附上她的耳垂:“喊爸爸。”
“…”裴秀智蠕動了一下嘴唇,沒喊出來。
安正勛忽然一動。
“啊…”裴秀智渾—一—本—讀—小說身一弓,緊緊揪著草地,呢喃道:“爸爸…”
安正勛重重挺動。
“爸爸!”裴秀智終于嘶喊出聲。
安正勛愈發興奮,動作頻率比平時驟然加快三分。
果然是變態啊…怎樣遮掩都蓋不掉內心的鬼畜因子。聽著裴秀智在身下失神地呢喃著爸爸,安正勛覺得連姐妹雙飛都沒這爽了…
“我剛知道。你是個變態呢…”回酒店的路上。裴秀智趴在他背上說。
很顯然她走不動了。這個鬼畜爸爸弄了她半個多小時。初經人事的少女如何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就連事后穿衣服,她都覺得渾身疼。
安正勛也有些尷尬,悶頭走路不回答。
裴秀智咬著他的耳朵,輕聲道:“你喜歡的話…以后都這樣叫,好不好…”
也許是因為早有準備,也許是這個過程本身太過鬼畜,總之變成了少婦的少女放下矜持的速度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快。
安正勛干咳兩聲:“反正永遠是爸爸。”
“嗯…永遠是爸爸…”裴秀智側頭。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后埋首在他肩頭,不再說話。
安正勛背著裴秀智,走進了酒店里她的房間。兩人進去之后,直到第二天午飯都再也沒有出來。
裴秀智需要補拍的幾個鏡頭昨天早就完工了,今天沒她的事,她沒出現也沒人在意,安正勛沒出現當然更加沒人在意。只是酒店送餐進房,乃是雙人份的配餐,讓劇組仿佛知道了什么。
原先覺得清白的一對兒。終于再也不清白了…
兩人躲在房間里,倒也沒什么特別的故事。無非就是做那事。安正勛好像在鬼父身上找到了無窮樂趣,裴秀智初嘗禁果倒也食髓知味,兩人躲在房間里,根本哪都不想去。自從裴秀智休息好了,他們就滾在床上,做做停停,一天到晚都在做。
晚上韓佳人進房,聽著戰斗中的兩人的互相稱呼,連她都覺得不忍直視。
又過了一晚,韓佳人親戚終于走了,于是也參與了進去。《建筑學概論》的兩輩女主角躺在一起,理論上這倆其實是一個人來著…這個感覺再度喚醒了安正勛爆表的戰斗力,一夜過去,兩位女主角都趴在那里近乎虛脫。
“爸爸…你真這么喜歡這調調…干脆再收個女兒吧。”裴秀智無力地趴在床頭,喃喃道。
“呃?”安正勛有些驚訝:“這能說收就收的嗎?現在讓敏雅她們喊爸爸,她們也喊不出來啊。就算喊出來,也太顯刻意,我聽了也不對味啊。”
“也許有人可以…”裴秀智猶豫了一陣,低聲道:“雪賢怎樣?”
“…”安正勛腦海里迅速掠過金雪賢低頭看腳的模樣,小腳上的傷痕歷歷在目。
其實那一天的金雪賢,話語中含有很多試探,他吃過的鹽比小姑娘吃過的米還多,如何聽不出來?
比如說故意的拔高了年紀,說到年級的時候也故意的說下個學期。那是為了體現,她不小了。
只是他裝作沒有聽出來。他也知道,小姑娘不是有意勾引,恐怕只是一種自己都說不分明的情緒,希望引發他更多的關注,僅此而已。
小姑娘有她的底線,直到最后,都始終憋著,說不出某些摸爬滾打多年的人輕易會說出口的一些話題。
只是不知道身處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小姑娘的底線還能維持多長時間。
話說回來,圈子里如她這般的小姑娘很多很多,都想照應是照應不完的。雖然說這個小姑娘算是和自己有了點緣分,而且也足夠漂亮…
安正勛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些東西,不是你該考慮的。好好休息,明天劇組就回首爾了。”
次日,裴秀智很活躍地幫助劇組搬東西。劇組成員心里也嘖嘖稱奇…這妹子,很厲害啊…
若從她和安會長躲在房間里吃午飯開始算起,直到現在,那是足足三天兩夜了…真看不出來,折騰到現在還有這個活潑精力啊?果然年輕就是好啊…
或者說,其實安會長是個銀樣镴槍頭嗎?
安正勛和裴秀智躲在房間里玩了三天兩夜的父女游戲,早把某些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江南區某棟別墅里,韓彩英坐在丈夫面前,手里抱著個咖啡杯,有些緊張地問:“公公怎么說?”
崔東軍搖了搖頭:“沒找他。”
“為什么?”
“他能做什么?”崔東軍嘆了口氣:“面對的是安正勛,父親和我沒什么區別。”
這倒是句大實話。韓彩英幽幽一嘆:“東軍,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怎么惹上的安正勛?”
“哪有惹他?他那種人你還沒聽說過?”崔東軍一臉憤怒:“他見到我,就說要我老婆!也是你太有名了。”
韓彩英默然,繼而搖了搖頭:“東軍…不要騙我。”
“我怎么會騙你?”
韓彩英嘆了口氣。丈夫這話,她倒還真的不信了。
昨天宋慧喬給了她回復,說是因為她老公要玩安正勛的女兒,才惹來了報復,這話聽著很合理。因為十年前安正勛沒有碰她,并且多年下來一直都沒點反應,韓彩英可以確信他對自己毫無興趣。怎么可能見到老公的面忽然就要了?沒點緣由她真不信。
說實話,就算是丈夫得罪了他,引火燒身,這倒也沒什么。闖了禍,共同承擔也就是了。可惜她試探著問了丈夫一句,得到的卻是謊言。
宋慧喬的話語閃過腦海:“這件事,你一聽就質疑正勛,可我聽了,質疑的人可是你老公呢…”
韓彩英臉色開始有些灰敗,低聲道:“反正這幾天安正勛也沒個動靜,索性不理會好了。”
崔東軍搖頭道:“他沒動靜是因為去了濟州島,等他回來,估計就要向我公司動手了。”
韓彩英咬牙道:“那你怎么想?”
崔東軍嘆道:“我昨天聯系上了安正赫。”
韓彩英眼里閃過亮光:“他哥哥嗎?怎么說?”
“安正赫回答…我家正勛要玩?真難得,這么多年沒見了,那你干嘛不趕緊給他玩?”
“…”韓彩英咬牙切齒:“他們安家,就這樣無法無天的嗎?”
崔東軍漠然道:“他們有這個資格。”
“所以?”
崔東軍沉默片刻,低聲道:“反正就一次,沒什么的。你這么多年,吻戲床戲也很多,就當多了一次露骨點的。”
“哐當!”咖啡杯掉到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