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自己進了銀行,楊平和臭寶嘴里的丸子還在嚼。
“好吃不?”楊平問臭寶。
臭寶嘴里嘟嘟囔囔聽不清楚。
海蘭飛快地跑出來,眼圈有點紅:“這錢都是咱家的?”
“恩呢”楊平一臉得意:“以后還會有,別這么激動,丟我的人,哎呦,你咬我干啥?!”迅速從狗嘴里抽出自己的手,甩一甩被咬疼的右手。完了!!!
我如意把件不見了!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楊平沒打算用這個方法積累財富了啊,蒼天啊,大地啊!
李超市還沒超越呢,不能出師未捷身先死啊!!冷靜,冷靜!
楊平猛地往家里跑去,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娘倆,大眼瞪小眼。
回到家,洗手洗臉,跳上bed,ok了,暈吧。
咦~~,咋還不暈?是自己已經適應這個節奏了?楊平雖然身體還是很疲憊,內臟還是很難受,但是都是在可以忍耐的范圍。
海蘭領著臭寶低眉順眼的進了屋,輕聲問楊平:“怎么了?生氣了?我就開個玩笑,你怎么這么有本事,沒動聲色就賺回來這么多錢。”
“前幾天撿了個大漏,”楊平還是難受,就沒什么表情:“別小看最近我拿回來的東西,光那盒子錢,現在就至少五萬。按著勢頭,過了今年至少十萬,三年后價格絕對上三十萬。”
“真的?”海蘭滿眼小星星。
“我平時的收藏,不要小看”楊平喘了口氣:“那珊瑚項鏈以后至少三萬起,我帶的這倆個手串就沒有低過兩萬的。”
“這么貴,趕快取下來我放柜子里,你帶著再摔了碰…”看著楊平的冷臉,海蘭很自覺地閉上了嘴。
“我玩這些文玩,沒打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收入囊中,只是想以后在圈兒里聊的時候,說起什么我都有,而且東西都是好東西,這就是我的一點想法。”臭寶給楊平端了杯茶,他喝了一口繼續:“其實,玩什么玩到極致,都能生錢。以后我不想家里為錢縮手縮腳,二十八號咱們結婚紀念日,我有個禮物送給你。現在我很累,和臭寶看電視去吧,明早別叫我。”
爽利!楊平暗笑著,結婚六七年了,從來沒這么揚眉吐氣過。不把海蘭搞定,何談自由?自己的夢想可是環游世界,帶著老婆?誰來照顧我臭寶?帶著老婆那自己的驚艷的相遇咋辦?雖然腰子不行,但一個也是可以勉為其難嘛。所以不僅要把老婆拿住,還要拿死!這個算不算奢望啊,貌似難度不小。恩,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制造困難也要上!
在被窩里甩了甩手,東西沒出來??
我累個去。這咋回事兒,楊平心里默默地念著,我如意的樣子,出來!感覺一個溫潤的油脂在手里流淌。恩,可以安心的睡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兩點,家里靜悄悄的,陽光透過紗窗,穿過微塵的氣息。桌上老山檀手串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兒,感覺四周都有絲絲靈氣滋潤著楊平的四肢百骸。沒帶眼鏡,卻能看清楚外邊玻璃上趴著的蒼蠅少只腿兒,這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改變?自己接觸過什么?文玩,頂級文玩?這些到了極致的文玩會滋潤,反哺自己的空間?還不確定,慢慢來吧,人生還很長呢,慌什么,淡定。楊平笑了。
洗漱完畢,看桌上放好的午飯,看來中午海蘭回來過。吃完把碗一洗。楊平就開始好好端詳我如意把件。
鵝嘴被修復好了,玉質也變了,本來的雜質和裂都不見了。十籽兒九裂么。本來是青白料還帶結構,按河南話來講就是結構泄得很。現在已經變得一絲結構都看不出來,也就說密度增加了,老熟了,潤澤亮麗,整體略帶乳白色的,如羊脂般的白色。鵝體態安詳,舒展自如,引頸高歌,口含如意——寓意我如意。背面荷葉翻卷,形態逼真。極品啊。
楊平整理好裝備,就是背著超級鞍袋,帶著綠幽靈和海黃手串,脖子上掛的沉香觀音掛件,手里盤著我如意,出門了。
給鄒哥打個電話:“喂,鄒哥,干嘛呢?在jc么?哦,在就好,晚上有空沒,兄弟請你還有你那幾個朋友吃個便飯。哦…哦…那怎么好意思,現在?現在不行啊,我打算看看房子,現在住的地兒有點小。恩恩…你朋友有?算了算了,你們住的都是豪宅別墅傳世寶坻。我一小老百姓就不跟你們圈里湊了,省得亞歷山大。”他真心不想跟鄒哥的朋友往一塊兒湊,這他哥的有階級矛盾啊。
楊平早看好了一處二手房,只是以前他只是看看,現在要付諸行動了。這是位于市圖書館邊上的一個單位家屬院,這個單位已經搬遷到外地了。房子可真是沒得說,我看的是一個一樓的房子,一百五十平方,使用面積也得在一百三。三室兩廳兩衛,三間房子朝陽,采光一級棒,最難得的是還有一個大院子,有三十多平方,有個鐵柵欄門可以當后門進入。當時要價七十五萬,還是要現金,現在的房價一般這樣的面積也就五六十萬,就因房價太高所以一直沒賣出去。擱到四年后得小兩百萬。
聯系了一下房主,以前看房的時候留過電話。等了大概幾分鐘,老兩口就過來了。房主姓康,快六十的樣子。一看都是知識分子。
“康師傅,你看這房子我是真喜歡,也看過幾遍了。價格就是略高,你給個合適價,咱們利索點就過戶。”楊平跟著康師傅進了門,四處看著。
“你看小楊,這房子是真不錯,我是單位搬外地了,眼看著日子馬上就到了,房子還沒有弄清楚,這去了外地在回來辦手續啊看房子什么的也確實搭不起這功夫。我現在孩子都在國外,留著也沒意思。價格上你就不要講了,你看啊,我這裝修就是去年年前裝的,花了二十萬。你住進來最多把墻刷一下,不刷也很干凈,這套家具也是裝修完剛買的,紅木的雖然不是名貴木材,但是花了好幾萬,你要是買下房子,家具就送你了。其實,這房子我是賣虧了,你看看對不對。”老康很實在,楊平也沒興趣落井下石。
“行,康師傅,我先給你五萬定金,明天咱們就過戶,我給你一次付清。你看這樣行不行?你這邊辦手續沒什么問題吧。產權明確吧。”楊平看著康師傅的房產證,身份證,戶口本,各種繳費單據認真地問。
“產權沒問題,直接可以過戶,定金就算了,明天直接去房產中心過戶就行。”老康也是個痛快人,揮了揮手意思不用了。
“不行,康師傅,一碼歸一碼,”楊平取出五萬現金,又從包里拿出筆和瘋馬皮旅行記事本,給老康遞過去。
“好”老康把錢給他愛人讓數一下,自己拿著本子開始寫收條。
“其實不用數,這一看就是我們行打的包裝,五扎,五萬緊緊的不會有問題。小伙子辦事很實在。”康夫人麻利地邊說變發開包裝,雙手向花蝴蝶一樣翻飛著。一會兒就數完了五摞錢,看得楊平眼都直了。
“呵呵,我愛人是銀行工作的,現在已經退休了。”老康笑道;“在家也是急,看來還得感謝你給她一次練手的機會。”
約好了明天的時間,楊平一看也到點兒了,就打車去了浙商會所。讓迎賓小姐把他領進了上次的包廂,幾位老板都在,還多了三位,一看也不是一般人。正在互相交流,攀比手里的玩意兒。一見楊平來了,都熱情的招呼他坐。
楊平和各位打了個招呼;“各位老哥,今天又有什么好東西,聊得這么熱鬧?”
“還不是你,給小鄒找了個裸女把件,現在他都不敢往出拿,一拿出來就會讓別人搶走,連價都不問。”湯老板點了點鄒哥。
“來我給你介紹”鄒哥給我引薦:“這位是劉參謀,這位是張政委,這位是曾科長,都是軍區的,鐵哥們。這位是我小兄弟楊平。大家認識一下。一會兒好好喝一場。”
楊平和幾位一一握手:“我酒量不行,一會兒老哥別欺負我哦。”
菜式流水般端上來,楊平借著上菜的空兒,問旁邊的鄒哥:“今天怎么回事兒?上次不是說大家都不怎么喝酒么?”
鄒哥無奈的笑笑:“唉,天下至寶唯有德者居之。還不是你的那件裸女,風聲傳出去了,也是我找賤。我們當地電視臺做了一期浙商的訪談節目,其中有個版塊是講我們圈里玩和田玉把件的。這不我被邀請去做了一期節目,把這個裸女把件也帶去了…一言難盡啊,這幾天我都快被逼瘋了,電話也不敢關機,都是追著搶東西的,錢是不少給,甚至可以翻番,問題是我不想出啊。”
看著鄒哥苦惱的樣子,楊平嘿嘿直笑:“合適,活該你也該受受罪。”
“我去!你還幸災樂禍,我爸的老上級就好這個,這不讓他兒子帶著我爸的尚方寶劍和三百萬來堵我了,這跑都沒法跑啊。”鄒哥對著張政委努了努嘴。
楊平也只好搖了搖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的情緒都上來了。曾科長端杯酒過來坐下,說:“小楊,剛才握手的時候就看見你手上這兩串手串,都是極品啊,綠幽靈還好說,只要肯花錢還是能買到。這海黃油梨的全鬼臉,現在拿錢都買不到這么好的。不簡單啊。你看你給你鄒哥都讓了一塊極品把件。那個也不是咱能玩起的,你這海黃手串能不能…”
“這都啥人啊,裸女還沒惦記走呢,又惦記起我的東西了。”楊平心里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