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炎的鼓吹之下,隊伍建立的異常順利。|}.
沒多久,馬瑪、沐小習、董博銘、李浩、羅素、徐天寒都同意了參加戰隊。
這樣一來,加上周炎,就有總共七位球員。
不過,這還不夠。
一個足球隊,加上守門員,不算替補,至少得有十一個人上場。
這還差四個人,至少。
周炎想了想,給茍不理發了條短信,同時,撥通了好久沒有聯系的小弟石奮才。
石奮才也在帝都上學,只不過,他那就是全靠鈔票堆積起來才能入學的貴族學校——帝都商務大學。
“老大,怎么突然想起給我電話?”石奮才的聲音中帶著興奮:“一直想要聯系你,不過,看你最近挺忙,倒是沒敢打擾,準備在放寒假的時候再聯系你…結果你的電話倒先打了過來!”
周炎笑了,自己這個小弟,倒是蠻有當小弟的自覺,知道不要在老大忙的時候打攪。
周炎道:“記得在上高中的時候,你好像是學校足球隊的…”
石奮才昂首挺胸道:“老大記性真好,是啊!那可是我這一輩子最最輝煌的記憶…額,不對,能夠成為老大的小弟,才是我這輩子最最輝煌的記憶。”
周炎道:“你打的哪個位置?”
“后衛。”
周炎想了想,笑道:“我正在籌備一個足球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石奮才笑了:“老大有令,有沒有興趣也要來啊!反正我們學校就是一個混畢業證的地方。平日里我只顧著交女朋友。倒是也沒正經去上過兩天課。”
周炎道:“那好。你們學校離華清大學只有半個小時車程——你現在立刻打車到華清大學正校門口,我在那里等你。今天下午就開始正式的訓練,大后天咱們與國足來一場pk賽!”
石奮才的聲音中明顯帶著激動:“什么?和國足來一場pk?老大,太棒了!看我們虐國足一個三比零!”
同樣,作為華夏子民的石奮才,對于國足也不是很看得起。
周炎淡淡道:“不單是國足,如果踢贏了國足,首長會安排我們與德國國家隊來上一次正式的較量。要重振華夏足球遺風!”
周炎這么說倒是有道理的。
在咱們大宋時,高俅這樣不學無術的人,都能靠著蹴鞠成為皇帝的心腹。
可見那個時候咱們華夏的足球有多么的盛行!
而那個時候的英國,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用腳去踢一個球有多么的快樂!
現在的世界足協已經承認,足球最早的發源,就是來自于宋朝時期的蹴鞠!
這也就是說,明明足球這項運動是發源于我們大華夏,可是,現在的華夏足球卻真是丟老祖宗的臉!
石奮才:“沒問題!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上幾杯!”
石奮才雖然成績不咋地,不過他出生商家。倒是知道,在重要的事情前。千萬不可飲酒誤事兒。
掛掉電話,茍不理的短信回復就過來了。
“ok!想不到,還能夠去蹂躪國足那幫小子!這倒是我的夢想,哈哈哈!”
茍不理上高中的時候,雖然成績很好,倒也是一個足球的發燒友。
周炎一算,現在加上石奮才和茍不理,球隊人數已經有了九個,還差兩人。
周炎想了想,打了一個電話:“陳勇,這段時間你有任務嗎?”
陳勇,當然就是當日軍訓時周炎他們方陣的教官,也是那個和周炎pk被虐得找不著北的倒霉蛋。
“報告長官,沒有。”周炎是帝都某部特種部隊的名譽教官,陳勇叫他長官,倒是心服口服:“莫非是有什么好處,想要照顧我?”
周炎笑道:“你這小子,給你打電話就想要好處——倒是被你猜中了,天大的好處。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幫我這個忙?”
“報告長官,十分愿意!”
陳勇這句話倒是真心誠意,周炎出色的能力,早已經折服了這個軍人。
上一次幫周炎去圍剿羅家,還立了一個特等功——對于他們這些軍人來說,這就是天大的好處了!
周炎道:“那好,你立刻便衣趕到華清大學正校門口茍不理飯莊與我們會合——對了,叫上杜宇航。”
周炎對杜宇航的印象不錯,這小子,身上的功夫厲害,放進足球隊里,不管是速度還是射門力量,傳球精準度想來都是杠杠滴!
陳勇:“是!”
軍人就是軍人,說話做事干脆果斷,毫不啰嗦。
好了!
現在球隊的成員,已經完全的ok了。
周炎笑了笑:“這還真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在帝都的好兄弟們,倒是都到齊了,更是多了陳勇和杜宇航這倆身體素質極好的戰友——倒是要好好的把之前的作戰計劃給理一理。”
作戰計劃。
就在昨天在首長面前拍著胸脯承諾一定能夠踢贏德國隊時,周炎就已經有了自己的作戰計劃。
雖然足球是一個團體運動,從來沒有人能夠以一己之力戰勝另外一支隊伍。
不過,周炎知道,那是因為自己沒有參加這個運動而已。
什么團體運動之類的說法,倒是只能針對正常的地球人。
周炎想起來就可樂。
要是自己利用場景轉換,把對方球門轉換大上數十倍,把自己踢球與球門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只有零點五米——這樣一來,不管對方的足球技術如何玄妙,還不是想贏幾球就贏幾球?
而且,如果自己開心,說不定還會踢出三百六十度弧線攻擊的超級神球!
讓媒體和對方球員、教練眼珠子掉一地!
不過,既然有馬瑪這樣身強力壯的人加盟,那么,守門員的位置一定是非他莫屬。
茍不理和石奮才倒是可以踢中場。
沐小習和徐天寒對足球不是很了解,就讓他們當后衛吧——反正球也踢不到后場去,或者說,即便是對方球員攻入禁區,自己把場景轉換成為類似高爾夫球球洞那么大,對方球員與球門的距離再無限拉長——即便是當年的馬拉多納,也是只能嘆氣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