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開的店子,生意并不是十分火爆。
周炎幾人隨意的選了一間稍大的雅間,點好了酒菜。
“按理說,這‘茍不理’飯店的裝修很不錯,服務員的態度也很好。為什么這生意看起來不是很好?”沐小習道:“難道說,他們的菜味道太差?”
“這不可能。”馬瑪道:“帝都的門市房租可是天價,既然敢到這里來開店兒,他們的味道想必不差。應該是有其他原因。”
“管他的…”五號球員笑道:“咱們過來,主要是喝酒。至于菜品什么的,那倒反而其次了。”
此言大善,大家都點頭稱是。
今天是慶祝籃球比賽勝利,可不是喝酒為主?
菜很就端了上來。
色香味俱全。
馬瑪夾了一塊肉,放入口中:“味兒不錯,入口酥香,悠長——這店子的生意,應該很能火起來。”
“嗯,幾位尊貴的客人。”這個時候,服務員笑道:“我們老板剛才說了,幾位當中有一個是他的朋友,今天的酒菜,全部免單。”
“啊?”大家詫異起來:“誰是老板的朋友?”
“莫非是馬瑪的朋友?”歐陽珊珊道:“馬瑪交游廣闊,為人也著實豪爽。想必是他的朋友——這可真不是我在夸自己男人,事實就是如此。”
“叫老板過來,一起喝上幾杯。”馬瑪點頭道:“免單不用,咱們哥幾個都不是吃白食的主。不過,難得老板豪爽,這個朋友倒一定要交交。”
“嗯,我們老板說,過一會兒就過來。”服務員道:“你們先喝酒吧!”
周炎心中一動,這個神秘的老板,會不會真的是自己的老同學——茍不理?
“大伯。忙嗎?我是蔣雎。”蔣雎撥通江軍的電話。
“嗯,還行。”江軍樂呵呵道:“有事兒?”
“是的。”蔣雎道:“我們班上有個學生,居然從軍訓場跑回學校了——問他是怎么回事兒,他居然讓我打電話問您。難道,這家伙認識您?”
“你說的是周炎吧?”江軍一愣,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會有學生離開軍訓現場?
猛然想起周炎這個小子,不由得樂呵呵的笑道:“周炎是你們班上的?難怪。難怪。”
聽江軍的口氣,周炎離開軍訓他是知道的,蔣雎問道:“難怪什么?”
“難怪我說讓他來追你和蔣珊的時候,那小子的表情奇怪的很。”江軍爽朗的笑道:“原來你是他的班導,難怪當時他說你倆一個是他的班導,一個是他的同學。我還正納悶呢!”
蔣雎握住手機的手。僵在了空中。
自己這個大伯,實在是太離譜!
居然讓自己班上的學生來追求自己!
真是荒天下之大稽。
“怎么樣?”江軍繼續樂呵呵的說道:“你的歲數也不小了,也是時候找個老公了。周炎這小伙子不錯,挺對我胃口。你努努力——沒準兒人家真能看上你!”
“當!”
手機掉到了地上。
我的大伯啊!
不帶你這么坑人的好不好?
蔣雎眼淚都掉下來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讓自己的一個學生來追自己?
還沒準兒人家真能看上自己?
真是…去ta奶奶de!
“別的不多說了,好好爭取。”江軍想要掛掉電話。
“額,大伯。先別掛。”蔣雎撿起電話:“這個叫做周炎的學生,什么地方對您胃口了?”
“問這干嘛?”
“我讓他改了!”蔣雎哭笑不得道:“大伯,不帶這么坑人的!他可是我的學生…”
“學生怎么了?”江軍嚴肅道:“我可告訴你,他不單是你們華清大學的學生,現在還是我們首都特種部隊某部的榮譽上校!同時,也是我們的榮譽教官!——這小子的能力,比你可超過太多了!”
“…”蔣雎語。
“我可告訴你。”江軍道:“努力的追求這小子,把他變成咱們江家人!這是任務!明白?”
“明白…”蔣雎道:“不過。我的年齡比他大好幾歲啊!”
身居高位的大伯對自己這么說,蔣雎明白了一件事兒。
這個周炎,絕對不僅僅是全華夏高考滿分狀元這么簡單。在他的身上,一定還有其他的秘密!
“大不了幾歲。”江軍道:“他今年十八,只比你小三歲。話說,女大三、抱金磚——你可好好把握住了!要不然,那小子去追蔣珊。到時候你追悔莫及——我這么形容這小子吧,人中之龍!絕代天驕!”
“太夸張了吧?”蔣雎詫異道,她知道,大伯很少夸人。是從來沒有用這樣的溢美之詞來夸過:“他不就是一個全科滿分高考狀元?在您的眼里,應該頂多就算是個書呆子吧?”
“書呆子?”江軍道:“你見哪個書呆子能夠一口氣跑二十二點五公里?你見過哪個書呆子能夠五十米步槍射擊,連續十槍槍槍十環?你見過哪個書呆子做單掌俯臥撐能做上一百個,還氣都不喘?你見那個書呆子,能夠在一招之內把全師格斗冠軍甩出擂臺?”
“啊?”蔣雎當然知道自己大伯不會騙自己,她點了點頭道:“如果這小子能做到這些,那也難怪你會放他出軍訓場了。”
女人,不管有多么優秀。
在骨子里總是有這英雄情結。
當蔣雎聽到大伯口中周炎的英雄事跡時,不由得對周炎這個男人,有點動心起來。
“丫頭,這是一個機會。”江軍語重心長道:“要是你大姐沒嫁人,我一定讓她天天追周炎——哪兒還有你們的份兒?”
“這位就是我們老板,茍不理先生。”門外突然走進一個年輕人,服務員笑著介紹道。
“燕子!”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居然真的就是周炎的同學,茍不理!
兩個多月不見,茍不理顯得比以前壯實了一些,皮膚也黝黑了一點。
“茍不理?”周炎站了起來:“這店子,居然真是你開的!你怎么沒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