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如何?”周瑜看著呂蒙詢問道。新思路 “從丁零那個內氣離體那里抄了一部分的軍團號令的軍團天賦,只不過已經到極限了,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另行學習其他的東西。”呂蒙搖了搖有些沉悶的腦袋說道。
“不必著急,慢慢來。”周瑜并不擔心這些事情,轉而命令擊鼓,只保留中軍不動,其他軍團強攻北匈奴。
隨著周瑜一聲令下,各處軍團開始朝前推進,原本軍陣加持的效果也在這種進兵之中逐漸轉換力量,攻擊這等直接提高傷害的效果,整個漢軍的軍團氣勢不斷的上升。
李嚴和臧霸率領步兵齊頭并進,速度說不上多快,但是氣勢卻隨著每一步的進兵越發的雄渾。
雜胡后軍于禁在感受到不斷升騰的力量默默地抬頭看著禰邏訶的方向,對方貌似有些想從后軍沖殺出去,前去給丁零王報仇。
“不知道我能不能殺掉他呢?之前特意要了一份胡人那邊所有內氣離體的情報,他應該就是了吧。”于禁略帶顫抖著從腰間摸出一竹筒酒,緩緩的倒入嘴里,平復著內心。
這一刻于禁也說不清自己是恐懼,還是興奮,在這一刻之前他從沒想過在戰場上軍團對軍團干掉一個由內氣離體率領,且具有軍團天賦加持的精銳軍團。
可有些時候,戰場形勢說變就變,就像于禁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崩掉了左翼的十余萬雜胡一樣,現在他就橫在禰邏訶的側面,只要他愿意,就能在后軍的雜胡之中和禰邏訶亂戰一場。
“眾將士隨我殺敵!”于禁將竹筒之中的蒸餾酒全部喝完,順手將裝酒的竹筒丟掉,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怒吼一聲,當先朝著禰邏訶的方向殺去。
今天不是你玩完就是我完蛋,李稚然能以凡人之軀打碎通往軍團天賦的籬墻,那么內氣離體又有什么不可擊殺!于禁雙眼泛著紅光,大腦癲狂的同時,也覺悟了太多的東西。
這一刻將死亡甩在腦后的于禁,直接率領著的近萬步騎混成軍團,從北匈奴的左翼突入了后軍。
這一刻于禁的癲狂的同時又無比的冷靜,近萬大軍在于禁準確的號令下快速的調整了起來,在突出左翼雜胡沖入后軍的時候,于禁的本部已經轉換了突進方式。
沉穩的步伐,緩步向前,遍布的刀盾手組成一片連綿的洪流,又如同巍峨的高山一般,以一種堅不可摧的氣勢,向著前方逐步的推進,未有絲毫之前亂戰之時的凌亂。
禰邏訶本身因為丁零王被殺,近乎發狂,在看到如此精銳的一部漢軍朝著他推進而來,當即朝著于禁的本部沖殺了過來。
“對面的漢軍,可敢和我一戰!”禰邏訶策馬殺到于禁本部面前百余步勒馬對著于禁本部怒吼道,窩了一肚子火的禰邏訶這個時候只想生撕一個漢軍泄火,因而策馬前來致師。
于禁的本部沉默應對,依舊以之前的速度不慌不忙的推進,畢竟于禁不是能打的猛將,早就訓練過士卒無視一切的挑釁,回頭打死對方再怎么放話都行。
自然于禁數年來的三令五申已經深入所有士卒心中,完全無視在那里重復怒吼著的禰邏訶。
“無膽匪類!誰敢和我一戰?”禰邏訶連連怒吼著,然而于禁本部沒有一人搭理,只是依照之前的速度緩緩推進。
我要是云長,你都被我砍死了。于禁莫名的掃了一眼禰邏訶冷冷的想到。
“晦氣,看來連個猛將都沒有。”禰邏訶冷笑著自語道,他不是傻瓜,雖說丁零王的死讓他發狂,但還不至于讓他連腦子都沒有,眼見于禁的本部依舊悶著頭朝著他緩步進軍,當即策馬回軍。
“隨我殺!”禰邏訶怒吼一聲,身后的七千丁零精騎直接朝著于禁的本部沖殺而去。
轟隆隆的精騎踏地聲,不斷向著于禁本部碾壓過去,這一刻于禁的雙眼無比的冷靜,整支軍團的移動速度并沒有因此發生任何的變化,唯有陣型微微內凹,所有的士卒皆是沉默著埋頭向前,仿佛沒有看見迎面而來的丁零精騎一般。
禰邏訶的速度算不上太快,丁零騎兵畢竟是能打能抗的全能騎兵,對于于禁這種步騎混成的軍團有著先天的優勢。
不過原本禰邏訶還打算試探一二,結果就在禰邏訶準備繞圈試探的時候,于禁軍團前軍的列陣居然裂開了一個缺口。
那一瞬間禰邏訶當機立斷,直接率兵朝著漢軍防御的缺口發動沖鋒,因為對于突騎兵來說再多的試探也沒有鑿穿防線,切割軍陣贏得干凈利落,更何況,雙方兵力相差無幾,禰邏訶自信在自己的率領下只需要一個沖鋒就能將漢軍沖垮。
禰邏訶的騎兵這一刻勢如破竹,在于禁的放縱之下近乎瞬間就將三分之一的大軍沒入了于禁的大軍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于禁的大旗動了,旗下的于禁神色帶著一抹醉酒的微醺,手中令旗輕輕揮動,一支三千人的鐵騎從后軍直插而來。
兩支騎兵直接在數千步卒拉開的甬道之中展開了決戰,三千漢軍精騎和七千丁零精銳碰撞的瞬間,大量精銳直接墜馬。
雙方近乎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變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隨著穿刺的進行,在漢軍精騎突入北匈奴精騎三分之一之后,于禁中央的步兵在于禁一聲令下猛的朝著中央發動了攻擊。
不惜奮死之下,十幾個呼吸就將自己的軍陣打成了“∝”型,之后于禁訓練的專業對抗高手的軍團,以十人一組開始清剿被中間塞了本方精騎,又被漢軍精銳堵了前后左右的丁零精銳。
于禁一邊命人拼命的堵住身后近乎瘋狂攻擊的丁零精騎,一邊快速的給禰邏訶率領的丁零精銳之中摻沙子,沒過一會兒于禁就將禰邏訶率領的精騎云氣摻崩潰了。
話說這還是禰邏訶強行用戰馬上攜帶的戰鼓不斷的進行號令指揮的原因,不過再指揮也架不住于禁這么摻沙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