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帳中,雖是敗了一場,但是卻并沒有影響大多數人的情緒,繼續是該吃吃,該喝喝,表面上一團和氣,背地里各種齷齪。
這時的聯軍已經到了汜水關下,孫堅已經坐等聯軍給自己手下干將祖茂報仇了,反正他是不準備出手了,這坑爹的聯軍坑了他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被坑第二次,至少他是這么想的。
劉關張三人也都在大帳中,自然,知道好戲即將上演的陳曦也窩在大帳中,說實在這個時候的聯軍講究不太多,只要你是諸侯的謀臣或者武將就可以跟在諸侯后面混頓飯吃,有一次陳曦跟在袁紹后面混進去了,也沒有人注意,估計是將陳曦當做袁紹的謀士了。
不過話說那一次劉備的神情很明顯的有些難看,不過回頭發現陳曦還在自己帳中,問明白,陳曦只是跟著袁紹混進去吃飯,之后每一次也就將陳曦帶上了。
要說劉備帶的人多的話,曹操帶的人更多,夏侯兩兄弟,曹洪,曹仁,樂進,背后坐了一排,都是曹操的人,至于其他的也就兩三個將領能進來,謀士的話整個大帳中有名有姓的也沒有幾個。
這幾天下來劉備也混熟了,膽子也大了,至少現在和袁紹等人吹牛打屁一點也不怯場了。氣勢上也比之前強了很多,有了諸侯的風范,沒辦法,成天和諸侯攪合在一起,對方把你也當做一個人物,時間久了,自成其勢!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劉備本身就有這份雄心壯志,若是沒有這么一顆野心,估計現在的劉備還在編草鞋吧。
“子川,別吃了。”關羽用肘子捅了捅還在那里啃牛肉的陳曦。
“我們要出手嗎?”張飛小聲說道。
“看看情況。”陳曦用手背抹了一下嘴。
“報,汜水關守將華雄前來挑戰,已斬我方大將數人!”傳令兵來得比各路諸侯自己的情報還晚一點。
對于華雄,所有的諸侯現在都是很不屑,汜水關就五萬人,他們五十萬大軍屯在此地,華雄居然還敢下來挑戰,找死啊!真當聯軍無大將!
“誰愿接戰,斬殺華雄!”袁紹坐在主位神色淡然的說道,華雄斬殺聯軍的人還是聯軍斬殺華雄,對他來說都不重要,樂得看熱鬧。
話音剛落,袁術背后一個身穿鐵甲,手握點鋼槍的將領邁步而出,“小將愿往!”
“此乃我手下大將俞涉!”袁術一臉的得意。
“好,俞涉將軍愿往,若斬殺華雄,吾必將記汝頭功!”袁紹大喜過望,袁術手下的將領,嘿嘿嘿,干掉了華雄就當給袁術買個好,證明袁家實力,被干掉,袁術越弱自己的家主位置才能越穩。
“喂喂,二爺,你說這個俞涉怎么樣?”陳曦捅了捅關羽問道。
“死定了,華雄可是擊敗了孫堅,斬了祖茂,俞涉區區一個連氣都沒有凝煉的小將,必死無疑。”關羽睜了睜眼睛,一臉不屑的說道。
果不其然,出去不過一盞茶,傳令兵就回來了,“俞涉將軍被華雄一刀斬于馬下。”
這個時候關羽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是遇到對手的神情。
“什么?”袁術直接傻眼了,神情呆滯的指著傳令兵,手下得力干將被一招斬了,任誰都不敢相信。
“誰愿接戰斬殺華雄,一雪前恥!”袁紹怒斥道。
眼看二爺就要站起身,陳曦趕緊拽住。
“子川,這是干什么,我估計華雄走的是剛猛路線,而且應該達到內氣化罡的程度了,算得上是相當不錯的對手了。”關羽小聲的說道。
“別急,別急,華雄還沒有展示出自己的實力,二爺再等等!”陳曦趕緊勸慰,不過也驚訝于華雄的實力。
按照關羽的說法,武修從一開始入門級也就是修出第一股氣,到內氣凝煉的時候就能算得上是小高手了,在往上一級,內氣化罡,這幾乎到了修煉的極致,然后就是突破這層極致,只要達到內氣離體的程度,按二爺的說法,遇到項王都能搏一搏!
正在此時,冀州牧韓馥開口了,“吾有上將潘鳳,可斬華雄!”
“潘鳳將軍可愿往?”袁紹帶著一抹戲謔的表情說道,韓馥啊,冀州可是一個好地方。
一口捋盡羊腿上的肉,潘鳳站起身來,“末將愿往,我的大斧已經難耐了!”
韓馥背后一直坐著的潘鳳跨步而出,只見此人身高九尺,一身戎裝,單手提著一個門板大的巨斧,斧刃上寒光點點,照的人心寒。
陳曦皺了皺眉,扭頭看了一眼關羽,“二爺此人如何。”
“天生神力,外加凝氣成罡的巔峰,再有一步就能擠進內氣離體的程度,一旦突破就算是我要拿下也有難度!”關羽慎重的說道,雖說他就氣的修為高出對方一層,但是看著那柄巨大的斧頭,也是心寒無比,最恨的就是這種天生神力的家伙了,同級別占得優勢太大了。
陳曦眼角不由得抽了抽,這么兇!尼瑪,華雄都能幾招斬了,真當自己是呂布啊!
陳曦仔細的看著袁紹,最后不由得嘆了口氣,八成以上潘鳳是被袁紹坑死了,按照關羽的說法,潘鳳已經是頂級高手,隨著以后的戰斗還有和高手過招,隨時都有可能邁出那一步,戰爭年代不存在不能進步,只要活著就會進步,不再進步只能說明已經是死人了。
且說華雄連斬數人,心中傲氣激發,由不得有些看不起聯軍,五十萬大軍連一個有點實力的將校都沒有,他一個人都能收拾!
坐在馬上,華雄望著對面的大帳,他能感覺到自己頭頂的屏障隨著自己膽魄的增長在不斷削弱,他希望自己能再次挑戰呂布就算是被一招擊敗,他也想見識一下那如同天神一般的力量。
“來了!”華雄停止了自己的思索,看著一道烏芒朝著自己電射而來,撲面而來的壓力,讓他振奮了起來,率領著數百人前來挑戰聯軍,華雄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要么再進一步,要么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