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定時定錯了,二百二十六章本該明天發結果定成今天了。既然已經發了,那就這一章也就發了吧。我明天有事外出,本來一切都是正好的,結果今天更新錯了,明天的兩章今天更新了,沒辦法,我手上沒過多存稿,明天只能不更新了,大家就當今天提前看了章節吧,見諒!)
“你們…”
等木老離開后,杜仲才張口詢問道:“你們八個都是什么人,為什么上蓮花山來找我?”
聞言,八個人目光一轉。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良久之后。
眼看著杜仲臉上的疑惑之色越來越濃,那名身著西服的IT經理,吉閏才望著杜仲,張口道:“是這樣的,我們三個月前,隱藏在身體里的血脈突然被激發了出來,然后就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召喚,于是就不約而同的都來了這里,而且在此之前,我們八人也毫不相識。”
“血脈激發?”
杜仲一塄,旋即驚奇的問道:“也就是說,三個月前你們都是普通人?”
“我是這樣的,我想他們七個應該也跟我一樣。”
吉閏張口道。
其他七人,也紛紛點起頭來。
“哦?”
杜仲一驚。
心中頓時就好奇了起來。
這些人,明顯都是古武高手,雖然實力不算太強,但跟普通人比,也算得上是頂尖之類的了。
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血脈,居然能讓他們直接就從普通人,變成了古武高手?
疑惑中。
杜仲張口問道:“你們確定是召喚你們的東西,就在這里?”
“確定。”
眾人紛紛點頭。
“這就奇怪了…”
杜仲挑了挑眉,然后張口呢喃道:“三個月前。”
“難道…”
仔細一想,杜仲立刻就回想起,三個月前,他無意間觸動那個中古令牌而產生的異狀。
心念一動,杜仲張口問道:“你們那個血脈激發,是在三個月前的那一天?”
“三個月前的15號。”
吉閏張口道。
“我也是。”
“我也是…”
其他人立刻張口附和起來。
“15號?”
杜仲更驚訝了。
三個月前的15號,恰巧就是那枚神秘的中古令牌吸收了一半能量,并且引起了異狀的日子。
“我想,我明白了。”
確定了時間,杜仲暗暗點點頭,張口道:“你們稍等一下。”
這件事他也想弄明白。
八人立刻點頭。
旋即,杜仲一個轉身,快速的走到那間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辦公室里,把辦公桌上的抽屜一打開,從中把那枚中古令牌取了出來。
“召喚你們的,是這個嗎?”
回到八人身前,杜仲把令牌拿出來,亮在八人面前,張口問道。
“恩?”
一可那到令牌。
八人頓時臉色大變。
在那平淡無奇的令牌上,他們居然感覺到了一股莫名強大的威壓。
在這股恐怖的威壓下,八人的腦袋都是突然的暈眩了起來。
伴隨著這股暈眩感的出現。
每一個人的腦海中,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些東西。
“咦?”
見到八人的異狀,杜仲臉色一變,立刻把令牌收了起來。
“呼呼…”
令牌一收,八人腦中的暈眩感逐漸的減輕,一個個都開始大口的喘息了起來,每一個人的眼眸里,都流露出了一絲精芒。
互相對視一眼,八人同時點點頭。
“前輩!”
吉閏站出身來,望著杜仲張口道:“剛才見到令牌的時候,我們都發現了一些事,現在我們已經不怕那枚令牌了,還請您把令牌放在茶桌上。”
“行!”
杜仲當即點點頭。
心中已經確定了,這枚令牌就是召喚這八人的源頭。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么事,但是這令牌既然是自己觸發的,這事自然也得由自己來做個了斷。
應聲之后。
杜仲立刻把令牌,擺到了木老喝茶所使用的茶桌上,然后站在一旁,看向八人。
望著令牌。
八人立刻邁步而出。
直接走到茶桌旁邊,同時一舉手,把手指咬破。
然后,齊齊的朝著令牌上,滴了一滴血。
“轟…”
當得八人的血都滴在令牌上之后,一陣強大得讓人感覺到恐怖的能量,轟然自令牌中席卷而出。
極為自然的分為了八道。
宛如流水一般,直接灌向八人。
身子就仿佛遭受電擊一般,八人同時渾身一顫,一個個都刻意的把身子放松了下來,盡情的吸收著那股強橫的能量流。
“好強大的能量。”
這邊,感應到令牌中爆發出來的能量,杜仲臉色一變,暗暗的驚呼了起來。
眼前。
八人就這么筆直的站著。
令牌中的能量,源源不斷的灌注到八人的體內。
良久之后。
令牌中浩瀚的能量,才被八人完全接受完畢。
當得最后一絲能量,沒入到八人體內之后。
八人同時,噌的睜開雙眼。
原本因為三個月的尋找而有些疲倦的眼眸,頓時都變得無比的清明了起來。
“呼…”
不由自主的輕吐口氣。
剛吸收完能量的八人,互相轉目一看。
都是從對方的眼眸里,看到了凝重之色。
稍許。
對望著的八人,才相繼的點了點頭,然后七人的目光,齊唰唰的轉移到吉閏的身上。
“唉…”
吉閏苦笑著點點頭,然后轉過頭來,望著杜仲,張口道:“請您也在令牌上,滴一滴血吧。”
說話是,語氣非常的客氣,甚至讓人感覺很是恭敬。
“恩?”
杜仲一怔。
這是干什么呢?
在這種情況下,他怎么敢隨便上去滴血?
雖然已經知道了八人是令牌召喚而來的,但杜仲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這幾個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這令牌又是干什么的?
還有,那神秘的,能讓人從普通人,直接變成古武高手的血脈,又是干什么的?
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杜仲怎么可能隨便就上去滴血?
要是著了套,那可就麻煩了。
畢竟,剛才從令牌里爆發出來的能量,可不小。
中古那種遙遠時期,那種陰人的招數可不少。
“您不用害怕。”
見杜仲猶豫,吉閏立刻張口說道:“根本我們剛才,從令牌上得到的血脈記憶來看,您是激活這枚令牌的人,也就是我們家族的傳承所等待的人!”
“我們八個家族,都有著屬于自己的使命,而這個使命就是輔佐能夠激活令牌的人!”
“顯然,這個人就是您!而您也有著自己的使命!”
說到這里,吉閏才停了下來。
而那邊。
杜仲卻是神色復雜的望著八人。
這不是扯淡嗎?
什么令牌,什么輔佐,什么使命?
這TM還成玄幻小說了不成?
找個令牌,就能當大元帥了?
不管怎么想,杜仲都覺得有點扯。
可是,一想到自己得到的上古醫術的傳承,頓時又覺得好像并沒有那么扯了。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杜仲很難判斷這事的真假。
沉思了一會兒。
杜仲才張口問道:“你們說的使命,到底是啥?”
這話一出。
八人頓時就驚詫了起來。
“您不知道?”
吉閏一臉莫名的看著杜仲。
那模樣,仿佛杜仲必須應該知道他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似的。
“我確實不知道。”
杜仲立刻搖頭擺手的說道。
聞言,八人面面相覷。
雖然已經被令牌滴了血,也得到了傳承,可是他們也只是知道有使命這種東西存在,而且他們必須要輔佐杜仲。
至于使命是什么,他們也不知道啊!
就這樣。
整個蓮花山的場地上。
包括杜仲在內的九個人,全都大眼瞪小眼的,一時間竟都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了。
僵持,持續了整整五分鐘。
五分鐘后。
吉閏才苦笑著望向杜仲張口道:“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使命是啥,不如這樣吧,你先滴血,滴完以后我們就跟著你了,反正血脈記憶里是這么說的,或許你滴完血以后,那個使命就會明朗起來。”
一聽這話。
其他七人,立刻就紛紛的點頭。
附和著,讓杜仲上前滴血。
見狀。
杜仲稍微沉吟了一下,旋即手摸下巴,緩緩張口說道:“按照你們所說的來看,既然我是激活令牌的人,是不是就算我不滴血,你們也要跟著我?”
聞言,眾人一愣。
而代表眾人說話的吉閏,卻是眼珠一轉,張口道:“你是害怕我們騙你,害你?”
“沒錯。”
既然對方的話都說得這么直白了,杜仲也不好意思隱藏,很直接的點點頭,張口說道:“我確實還摸不著頭腦,這么憑空一來,就讓我滴血,換作任何一個人,只要不傻的,都不會輕舉妄動。”
以吉閏為首的八人,頓時就無語了。
可杜仲說的也不錯。
如果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遇到這事,他們自己也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去滴血的。
但現在一種明顯不被信任的感覺讓他們有些不舒服。
八人對視起來,仿佛是在用目光交流一般。
稍許。
吉閏才張口道:“好吧。”
望了望杜仲,又掃了其他人一眼,吉閏又補充道:“誰讓我們家族就有這個使命呢,血脈都被激發了,想不去做都不行,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要輔佐的主人了。”
話聲落下。
另外七人紛紛點頭,看向杜仲,眼哞中盡是虔誠。
“別這么說,別這么說…”
一聽這話,杜仲立刻就搖起手來。
一邊搖手,一邊張口道:“這都什么時代了,還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大家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吉閏立刻點頭,朝著杜仲微微的鞠了個躬。
“既然這樣…”
望著面色誠懇的八人,杜仲張口問道:“你們有沒有什么事需要回去處理,或者還有什么重要事情沒有辦完的?”
“沒有。”
吉閏立刻搖頭,張口道:“對我們來說,輔佐您就是最重要的事。”
杜仲苦笑。
“那行,大家交個朋友,別說什么輔佐不輔佐的,聽著別耳。”
說到這里,杜仲話鋒一轉,張口道:“如果各位不嫌棄的話,以后就叫我一聲杜哥,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