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效果還算是不錯?”站在金山旁邊的九命伸了伸懶腰,琢磨了一會,直接拿出來了一個木牌子插在了地上,當然不是這里的,而是其他地方的路口。!.
只是這玩意貌似沒起到作用,剛剛立在那里就被第一到這里的人給一腳踹翻了…
“什么玩意,立個牌子就向占山為王嗎?太天真了!”這是踹翻牌子的人說的原話。
“…這玩意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么不能立牌子!?”九命嘴角微微抽搐的看著眼前的粉毛雙馬尾,“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哦?!瑪茵說要搶劫。”希爾這次反應快了,不過貌似反應快的不是地方。
“臥槽你們搶劫!?”九命回頭看了看身后壯觀的金山,又看了看瑪茵和希爾的小身板,“你們搬的走嗎?”
“當然…搬不走。”瑪茵頓時咬了咬牙,“但是不管怎么說也要剜走一塊!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有錢!”
“哈哈哈哈哈!錢是小事啊。”九命大笑幾聲靠著身后的金山,“我跟你說,其實這玩意還不算是最壯觀的,總而言之今個誰想對這個打主意就要先過我這一關!”
“…你又有什么陰謀了?”看九命這般作態,瑪茵忍不住懷疑的問道,“你肯定不會只是炫富吧?”
說著她萬分眼紅的盯著九命身后的金山,混蛋這玩意是一座金山啊,貨真價實的金山啊,站在近處就讓人忍不住撲上去的金山!
“我還真就是為了炫富了怎么滴,你們這群窮鬼慢慢膜拜吧!”九命一臉高冷的說道,隨手從身后的金山扣下了來了一塊,“恭維我吧,趕緊恭維我吧,說不定我一高興手就忍不住一滑。這玩意就掉在地上變成了無主的東西~”
“…不,我覺得用搶更合適…”瑪茵冷笑一聲,直接取下背后背著的南瓜炮臺,“現在是打劫時間…啊!!你想死嗎!?”
腦袋被九命敲了一下,瑪茵當即捂住很痛的腦門對九命大吼起來。
“他是用那塊金子敲人的!”
“我好害怕呢。”九命笑了笑,“總之這東西我有用現在誰都別想動。”
“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瑪茵更加懷疑的盯著九命。
“嚯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九命只是稍稍的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瑪茵即便是十分的好奇,現在也只能忍住這份好奇心。靜靜地等待了起來。
換成別人現在早就被她撂翻了!
很快第二波人就來了,九命看到那伙人事嘖了嘖嘴角,狂野獵犬啊…這個部隊的成立他也是知道的,而且這個部隊可以說是走到哪里都是吸引仇恨度爆表的,誰讓他們做事實在是太臥槽了點。
“他們…咦!?你換衣服這么快!”就只是回頭一下,瑪茵在轉過頭時就發向九命那身清涼的裝束變成了一聲斗篷裝。
“你懂什么!?我這叫分場合換衣服,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九命輕哼一聲,一副大人教育小盆友的嘴臉,瑪茵也沒有跟九命計較。她看到了狂野獵犬的多數成員一看到九命這身裝扮,眼角頓時就抽搐起來,一股暴戾之氣在他們那里蒸騰起來,多大仇?
“仇挺深刻的。”九命仿佛看穿越一切的說道。“你想想吧,自己強搶民女后興致正高,打算發揮一下變態思路好好玩玩的時候突然有人搗亂,你不惱嗎?”
“…混蛋!我怎么可能回去玩女人!?”瑪茵兇悍的瞪了九命一眼。“老娘就是女人!”
“是嗎…”九命很淡定的瞥了瑪茵一眼,“那你每天跟你姬友睡覺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可以小點的。”
“恩,總之多虧了他們我的名望在帝都才水漲船高啊。”
說話間狂野獵犬的成員就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說來他們的成員也真是特殊…有個武士,挺愛刀的,喜歡給刀血祭,還有個穿著十分暴露有點像變態的男子,也是個色狼,之后穿著暴露兔女郎裝的一名少女吧…是個女流氓,這個挺叼的。
然后就是一名穿著女仆裝的少女,好像是煉金術師來著,跟d.時尚類似。
還有個小丑打扮的胖子,典型的變態戀童癖,九命的一個影分身有次逛酒館的時候聽到了這家伙喝醉后吹著自己曾經做過的光榮事跡,這個胖子說過自己曾經虐殺過一群小孩子學生,九命記性不錯,想到了曾經接到的一個沒有回答的問題…
到時候通知一下對方?唔,應該有影分身會想到吧。
在之后就是零頭的那個大臣的兒子了…
“被人搶先一步嗎?還是兩個女人?”席拉臉色陰霾的走了過來,視線在瑪茵和希爾身上掃了掃,伸手摸了摸下巴,眼里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我記得你們,你們就是通緝令上的夜襲成員吧,到時候不想受苦的話乖乖跟我走…至于另外一個混蛋,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到你啊!放心,這里是野外我們會有很多時間好好玩玩的!!!”
“恩恩,好好玩玩呢~”穿著兔女郎裝的女流氓誘惑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光看看下半張臉就知道你長得不錯呢。”
九命眼角微微抖了抖,這是自己被調戲了嗎?
看她長得真心不錯的樣子,怎么說呢,估計有不少男的愿意被對方調戲吧?
“我想說啊,你們究竟是哪里來的自信?”
“這個是!!!?”
嘶啦一聲,落在蘭手里的一張紙被他硬生生的扯成了兩半,威爾他們驚愕的看著面容扭曲的蘭,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一向溫和待人的男子露出這種表情過。
“發生什么事了蘭?那張紙里寫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威爾擔心的問道。
“…不,沒什么,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這里的事情麻煩你們了,我先離開一下。”蘭搖了搖頭,將手里的紙張揉成了碎片,轉身向城墻下面走去,“如果隊長問起來就說是我擅離職守好了。”
“喂!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啊!”威爾看到蘭的反應不太對勁,馬上伸手去拉他,結果被幾道飛射出來的羽毛逼退了兩步,這時候蘭背后的帝具翅膀已經張開,迅速脫離了地面向金山那個方向飛去。
“…你到底給他傳遞了什么信息!!”追不上蘭,威爾直接沖到了那個影分身那里。
“沒什么啊,就是跟他說了一下前幾天湊巧聽到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自己去問他啦,我勸你們最好是跟過去不是嗎?”
“切!”威爾切了一聲,轉身向城墻下跳了下去。
“威爾!”看到威爾變得也沖動了,波魯斯忍不住叫道。
“沒事的,蘭一個人過去我不放心,我去把他帶回來。”威爾下落的時候大聲對波魯斯招呼了一聲。
“到底是什么事…”波魯斯頭疼的看著地面上的碎紙渣,碎成這樣根本不可能拼成原樣了,說完他一回頭就愣在了原地,臥槽身邊站著的黑瞳什么時候也不見了!?
帶著面具的臉看向塞琉那里,被波魯斯看著的塞琉勉強的笑了一聲,“呃,黑瞳也是在剛才走的,她說波魯斯你不會輕易違反命令,不想讓你為難,所以就偷偷的走了…”
“那么你呢?”看到塞琉露出的勉強笑容,波魯斯感覺自己的腦袋更疼了,他有種感覺…眼前變了性格的少女也會跑。
“呃哈哈哈哈!我也很擔心大家的,所以抱歉啦前輩!”塞琉笑了兩聲生怕波魯斯因此阻攔他一般,迅速的向城墻樓梯那里跑了過去。
“…”能罵人嗎?一陣風吹過,原地只剩下孤零零的波魯斯帶著面具站在那里,壓抑的氣氛讓附近隔老遠的士兵都忍不住再一次往遠處挪了挪腳步。
生硬的扭過了腦袋,看向影分身那里的波魯斯也愣愣的,顯然那里坐著的人影也不見了。
“…咦?人怎么都不見了?”艾斯德斯看著城墻上的一處空曠的地方,她肯定不會記錯位置的,那里就是自己的隊員站著的地方吧,現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不會是集體上廁所了?
畢竟比起這個,集體翹班的可能性明顯更低一點吧?
不過她馬上就知道自己想差了,竟然真是那種少見的集體翹班啊!其他人就算了,為什么年齡最大穩重的波魯斯也會這么做!?
“真是一群麻煩的手下啊。”她扶了扶自己帶著軍帽,看著身邊站著的一名想要趕緊離開的士兵,又輕輕的扶了扶帶著的墨鏡,“去找找他們吧。”
“臥槽這里是什么地方!?”不久前還坐在城墻上的影分身扯著嘴角很不淡定的打量著四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身處在一個蟲繭里面,試著自毀一下,結果仿佛被干擾了一樣,怎么也做不到這一點。
這樣做不到,他干脆選擇了另一種方式,對著自己的臉來一巴掌!
反正只要破皮就夠了。
“喂,把你弄過來雖然不困難,但是我也不想多麻煩一次。”影分身護自己臉的手被抓了個正著,等他看清楚抓自己手的人后,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