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慕大的哈魯斯堡內,當周銘和凱特琳在房間里終于合體了的時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里,凱特琳的父親最后一任奧地利大公斐迪南則呆坐在椅子上。
如果有一位鑒賞師在這里,那么他一定能從這張椅子的鏤空花紋做工以及鍍金的材料上,看出這張椅子絕對是出自名家的手工制品,價值不菲;事實這也的確是斐迪南最喜歡的一件家具,不過這時他卻根本一眼也沒空去看了,因為他手里還抱著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是一個女人,斐迪南呆呆的看著這張照片,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來了,他哽咽道:“我的妻子茜茜,我想我需要向你道歉,因為就在不久之前,我親手把我們的女兒凱特琳給送去了另一個男人的房間;;;;小說.+。”
“你這個尖嘴猴腮的白癡!我知道你一定會這么罵我的吧?但是這一次,你可真的是要聽我解釋了。”
斐迪南悲傷的笑了,似乎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他隨后說:“周銘,這是一個華夏人的名字,他來自東方一個很遙遠的國家,并且他是我們的女兒自己選擇的丈夫,是她在去了華夏一次以后就認定的人,認定了就不會改變,我們的女兒在這一點上,做的顯然要比我強多了!”
“當然,為了避免凱特琳的胡鬧,我也和這個周銘進行了接觸,最后你猜怎么著?我的擔心是非常多余的,這個周銘是一個非常讓人放心的男人,我不是說他擁有多么高超的智慧,而是他的態度。”
斐迪南繼續說:“他是一個非常能面對自己也面對現實的人,沒有那些可笑的所謂尊嚴,這樣的人,我只在閱讀凱撒大帝的自傳中感受到過。”
說到這里,斐迪南突然頓了一下:“我知道,茜茜你一定會說我這么做是為了哈魯斯堡家族,還會罵我是一個自私的混蛋,根本不考慮凱特琳的幸福對嗎?”
斐迪南隨后低下了頭:“我并不否認這一點,因為這是凱特琳作為哈魯斯堡第一繼承人的責任,也是我這個哈魯斯堡族長所必須要考慮的。畢竟哈魯斯堡已經沉淪了百年,現在更是被安德烈這個畜牲給出賣了,我連這座哈魯斯堡都保不住了,哈魯斯堡需要有人來幫他振興,而周銘就會是這么一個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他不會對凱特琳始亂終棄!”
斐迪南語氣堅定的說,但突然他又嘆了口氣說:“不過你并不會相信我了吧?但我也并不是要和你吵架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的女兒,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歸宿了,再不需要我們擔心了,或許…我們很快就又能吵架了,只希望上帝能寬恕我的罪行吧!”
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周銘慢慢睜開了眼睛,她首先就感覺到了凱特琳蜷縮著睡在自己的懷里,頭發讓自己胸口有些癢癢。
周銘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這位驕傲的哈魯斯堡公主,她大半夜跑來自己的房間要來侍寢,自己本來是很理智的,畢竟女人好上,脫了褲子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了,但問題是上了女人之后的問題才麻煩了。然而后來經不住她的眼淚和哀求,自己才再也做不了柳下惠,讓自己的下半身來幫自己做了決定。
周銘低頭看下去,凱特琳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貓一般,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想來是這么長時間,她終于能安穩的睡一覺了,這讓她感到心里非常踏實。
不過再往下看去,就是另一幅美景了,那是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光潔的背脊,盈盈一握的的纖腰,還有那一雙圓潤修長的美腿。這些都讓周銘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凱特琳身體的無比柔軟,想起了當自己把她那雙冰柱般的壓在她的胸前,她卻仍然能扭動腰肢的配合著自己。
她過去或許是高高在上的貴族,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不過她現在卻是自己的女人了。
回想著這些,周銘忍不住的雙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來,凱特琳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即便還在睡夢當中,依然發出了讓人熱血沸騰的呻吟。
不一會,渾身上下的感覺就讓凱特琳慢慢醒了過來,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周銘,她紅著一張俏臉罵一句:“討厭,一大早就不老實!”
只是凱特琳嘴上這樣罵著,但手上卻又抱住了周銘的頭,并不想讓他離開。
“我的公主殿下,我能感覺到那里已經滑溜一片了,是不是允許我進來了呢?”
周銘故意在凱特琳的耳邊問道,這里是凱特琳的敏感地帶,當周銘在她耳邊說話,那灼熱的雄性氣息頓時讓她芳心迷亂,她此時已經沒有了思考,只是抱住周銘,配合他分開了雙腿:“來吧,我的男人我的騎士!”
任誰聽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懷里嬌媚的說出這樣的話,都再也忍不了了,于是周銘立即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低頭在她如凝脂般細嫩的嬌軀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當周銘和凱特琳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九點鐘了,本來周銘是想能賴床到十一二點的,但又想到自己現在畢竟是在哈魯斯堡,并且凱特琳的父親還在外面看著呢!別人都把女兒交給自己了,自己第一天怎么樣都得做點好榜樣證明自己才是;于是他們在休息了一會以后就起床了。
可當他們打開房門,卻看到正坐在外面的客廳里,表情很嚴肅。
“你們起床了,我是專門在這里等你們的,我希望你們能有一些心理準備,尤其是凱特琳,你要有能接受非常糟糕事情的準備。”說。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周銘和凱特琳感到很奇怪,凱特琳微笑著點頭說:“非常感謝你的提醒,我想我對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你可以先告訴我們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你的父親,斐迪南大公,他已經去世了。”說。
隨著的話,凱特琳原本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冷了,她轉頭問周銘:“這是你們那邊的玩笑方式嗎?如果是的話,我很不喜歡這樣的玩笑!”
周銘看了一眼然后對她說:“我想他并不是在開玩笑。”
周銘的贊同讓凱特琳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無法相信這是周銘說出來的,而這時又說:“你的父親,他現在還在自己的房間。”
聽了這句話,凱特琳馬上拔腿奔向父親的房間,那房間的門只是虛掩在那的,凱特琳輕輕推開,她很希望自己的父親就坐在椅子上看書,告訴自己那是他和周銘一起合謀的一個惡作劇。
最后當門被打開,凱特琳的確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坐在椅子上,但是卻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在他的腳下,還有一幅被打碎了玻璃相框的黑白相片。
看到這一幕,她頓時就明白了,凱特琳腿上一軟就跪坐了下去。
“那是我母親的照片,我的父親很愛我的母親,他不可能會任由我母親的照片被打碎的!”凱特琳哽咽著對跟著進來的周銘說。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令尊是什么時候過世的,我只知道當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的直覺感覺到了房間有人死了,才發現了你父親的遺體。”說。
凱特琳搖頭說:“這并不怪你,事情很突然,即便你發現了也做不了什么。”
從的話,周銘知道他已經確認過了斐迪南的死亡,周銘也明白,他作為一位真正上過戰場的軍人,對死亡是很敏感的,因此即便他不是醫生,也能確認死亡。
周銘這樣想著然后對凱特琳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傷心,但我們現在更應該做的,是好好安葬你的父親才對,不過我并不懂你們哈魯斯堡或者是西方的禮儀,你知道該怎么做嗎?”
凱特琳很茫然的搖頭:“要怎么做?我只是在我小的時候參加過爺爺的葬禮,我也一直沒想過父親的去世,我并不知道。”
這是在周銘意料之中的答案,畢竟就一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她能知道怎么給自己的父親準備后事呢?
就是自己,在前世的時候,父親也是很早的去世,自己和母親也是很茫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那時還好是廠里父親的幾個好朋友幫忙,才讓給了父親一次風光大葬的。盡管周銘心里很不愿意,但這也是自己那時作為子女在父母過世以后所能盡的唯一孝道了。
周銘想到這里長出了一口氣,他對凱特琳說:“你不知道沒關系,那么你還有親戚嗎?你們哈魯斯堡畢竟是一個大家族,你的叔伯他們總會知道吧?我們可以打電話問問,至于費用方面你不用擔心,我比不上哈魯斯堡家族,但這一次葬禮還是沒問題的。”
說完周銘又想了一下:“或者要實在不行,也可以按照我們東方的禮儀進行,至少這個我還知道一點。”
“周銘你怎么說就怎么做吧,我都聽你的。”凱特琳說。
周銘知道凱特琳是被這個意想不到的打擊給弄懵了,不過這也難怪,誰能想到昨天還好端端的一個人,今天就撒手人寰了呢?前世時候的自己也并沒比凱特琳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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