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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國際機城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機場,他不像其他機場位于郊區,而是位于喧囂的鬧市區,三面環山,只有一條延伸向海的跑道,而跑道的另一邊痙就是高山和民居,每一次飛機的起飛和降落都是在高山和民居頭頂上完成的,因此這里也被譽為是世界最危險的機場。
不過極具諷刺意味的是,也正是因為機場的危險,這里也是世界上最少發生空難的機場,而周銘和金融班同學們的航班就要從這里起飛。
“泛美a6384飛往麻州布萊頓的航班你好,現在允許進入跑道起飛。”
“漂亮優雅的塔臺女士,a6384航班已收到,進入跑道準備離場。”
隨著塔臺和航班飛行員的對話,一架波音747大型客機從機場的跑道上緩緩升空,飛到海面上以后一個急回旋掉頭,不斷爬升高度,越過高山和民居朝美國的方向飛去。
在機陳面,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就停在機斥面,車門打開,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就站在門口,她戴著墨鏡,抬頭看著航班迎著夕陽緩緩離港的樣子,心中無限感慨,嘴里喃喃的說:“周銘你在美國一定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能在那里闖出另一片天地,我在港城也會努力的!”
這個女人就是林慕晴,他就是在為周銘祝福,而周銘和所有金融班的同學們就在那架起飛的a6384號航班上。
隨著航班起飛,所有金融班的同學們都緊張了起來,這當然不是他們第一次坐飛機緊張,而是他們第一次出國,畢竟這個年代出國不像后世那么簡單,尤其這些學生都才二十歲左右,他們要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家去學習生活幾年,心里的那種緊張和恐懼或者興奮,都是不可避免的。
對此,周銘笑著對他們說:“從港城到布萊頓包括中轉要將近三十個斜時間,布萊頓和港城的時差還有十二個斜,到了那邊還要調時差,大家在飛機上都先休息一會吧,要不然到了布萊頓你們一個個都沒精神的,到時候在國外丟了人,你們可別說你們是從中國來的。”
“那應該怎么說?”副班長李陽下意識的問。
“就說你是日本人好了,不用多說,一句八格牙路就行。”
周銘這個答案讓大家都笑了起來,這個笑聲也沖淡了他們坐上飛機時的緊張和興奮,過不一會,大家就都漸漸安靜了下來,當機艙內的燈光調暗下來,大家也都睡著了,周銘這時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想著自己雖然不是第一次出國了,但相比去北俄那一次,這一次似乎更關鍵一些。
周銘隨后又想到:而且比起那一次,自己這一次出國看起來好像是被趕出國的,但實際上應該也牽動了不少東西吧?
當周銘這么想著的時候,在首都燕京的隨安室里,林澤康正在接受楊老和杜中原的批評。
“澤康同志呀,我想今天找你來是因為什么事情,你自己也已經心里有數了吧?”
楊定國問道,雖然楊老的語氣只是很平常的聊天一般,但聽在林澤康的耳朵里卻異常尖銳,當時林澤康就感覺到一股涼氣從后脊背躥上來了。
在楊老面前,林澤康可不敢裝傻充愣,他只能老實說:“楊老很抱歉,關于港城那邊那個事情我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我馬上對此事進行徹查,所有相關責任人我一定都會進行嚴懲的!”
楊定國看了林澤康一眼說:“我不管你是剛得到還是怎么樣,但你們濱海那邊的人,這一次做的可有些過分了,你可知道我和杜主席還在這里,你們是想要怎么樣,造反嗎?還是覺得你現在已經是國家主席,可以為所欲為了?居然想到買通港城得警官去針對周銘,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
楊定國說得一句比一句語氣重,到最后都忍不宗椅子上拍了幾下,楊定國拍的并不重,但一下下卻都像是直接拍在他心頭上一般,讓他心驚膽戰。
不過林澤康依然低頭在那里說:“楊老我非常抱歉,我也沒想到會有人做出這種事情。”
“沒想到?”楊定國說,“那可是你手底下的人,你這么說就是你看不字底下的人,他們會自己亂做事,還是這種無法無天的事嗎?”
楊老這句反問讓林澤康直冒冷汗,他馬上說:“并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會查出幕后主使,并向楊老您保證此類事情絕不會再發生!”
楊定國伸出手虛點了一下林澤康說:“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這個國家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我絕不會把他交到一個付不起責任的人手里。”
說完楊定國也不給林澤康說話的機會,就揮手讓林澤康先回去了,而等林澤康離開以后,杜中原才說話問他:“怎么樣?”
“肯定不是他做的,他畢竟是我看中的接班人,不至于會安排這種星雞腸的事,但他事先肯定知情,”楊定國說,“不過現在我給他打了預防針,以他的性格肯定回去會認真徹查的,能處理多少就處理多少吧,也算是給他還有那些人敲一記警鐘。”
楊定國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后又問杜中原:“只是現在周銘去往美國的航班已經起飛了,那邊安排的怎么樣了?”
“楊老放心,都已經安排好了。”杜中原說,“而且從美國那邊傳來的消息也并沒有問題。”
楊定國松了口氣:“那就好了,我們這個國家風風雨雨走了這么多年過來,出過許多迷戀權力或者瘋狂顛覆的人渣,但更多的是為了祖國的英雄,中原同志,我們都老了,我們能看到未來是一個大變革的時代,但我們卻有點跟不上節奏了,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這些能引領時代的英雄。”
“如果周銘知道你對他是這個評價,他肯定受寵若驚了。”杜中原說。
楊定國卻曳說:“我想他未必會。”
就當周銘所乘坐的泛美a6384號航班從港城起飛的時候,遠在太平洋的另一端,美國白宮就收到了這個消息,這個時候美國新當選的總統沃爾什正在白宮自己的餐廳里陪著妻子吃早餐,他接到這個消息,就立即放下了面包牛奶,匆匆跟著離開了餐廳,匆忙到連嘴巴都忘記擦了。
在餐廳旁邊的辦公室里,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已經等在了這里,這個人名叫布倫特,是美國的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
見到沃爾什總統進來,布倫特立即上前要向他匯報,不過沃爾什卻擺了擺手說:“我已經知道了,那個中國周銘的航班已經從港城起飛了,目的地是麻州的布萊頓,飛機上還有二十多名中國焉的學生,他們是要去哈佛大學進行留學學習金融知識的。”
沃爾什說到這里頓了一下,他抬頭起來問布倫特:“布倫特先生,你覺得他是一個危險分子?”
“至少絕不是什么朋友。”布倫特說,“總統先生,還記得前任羅根總統定下的刀塔計劃嗎?原本那個計劃是要向蘇聯展開金融戰,借助蘇聯解體的機會從那里掠奪至少二十萬億美元的資產,但就是由于這個周銘的突然闖入,致使這個籌備了十五年的計劃破產了,不僅資產減少了很多,就連麥塔先生都叛變了。”
沃爾什點點頭,作為美國總統,他對于這個事情肯定是了解的,尤其金融戰的爆發還是在他剛剛上任的時候。
“的確,如果這筆錢都能賺回來,那我們國家現在會好過很多,就不會有那么多財政赤字了。”沃爾什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心頭的一些煩躁,他又問布倫特,“不過周銘畢竟是中國當局保護的人,貿然要做什么并不是特別好,那邊呢?有沒有什么消息?”
“他們都很反對讓周銘入境,尤其是威廉家族,他們甚至主張要槍斃周銘。”布倫特說。
沃爾什有些惱火:“這些貪婪的土狼,這次金融戰的最大受益對象是他們,他們當然要周銘好看了,尤其是這個老威廉,他控制了美聯儲還不夠,他還要妄想染指所有的銀行嗎?可也不想想中國那邊會有什么反應!”
面對沃爾什的發火,布倫特只是靜靜站在那里,仿佛沒聽到一般,而沃爾什發了一通火以后又冷靜了下來,抬頭問布倫特:“你是我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那你的建議呢?”
“我的建議是其他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們,都可以放行進哈佛大學,但是這個周銘一定要控制起來,在機雛下飛機就要控制起來,可以以證件問題或者其他問題,決不能放。”布倫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聽說周銘身邊有保鏢,需要派受過專門訓練的特工去。”
沃爾什點點頭,正準備說什么,但這時他的秘書又跑了進來遞給他一個電話,沃爾什接到電話,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他點頭答應了一通以后把手機交還給了秘書,他默默的轉身過去坐在了椅子上,這讓布倫特感到很驚奇,布倫特問:“總統先生發生什么事了?”
“對于周銘,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動了,他要來美國就來美國,要進哈佛就進哈佛,總之一切就按程序來做好了。”沃爾什說。
布倫特一下更驚奇了,不過他突然間想到了剛才的那個電話,這讓他陷入了沉思。
[三五](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