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們在風府打生打死,誰又會想到咱們竟然在這里又現一座子府,而且掌控這小子府的人好像并不在這里。。。”
“運氣,都是運氣!運氣來了什么都擋不住!”
金府外,一中一老兩名男子都是運轉神通領域快攻殺著身前洞府,他們也不敢鬧出太大動靜,生怕引來更多武圣的覬覦,所以兩人的攻殺效率是有些緩慢,但這并不妨礙他們興奮。
因為之前極遠處寶光大放,他們都是在飛遁中突然接到一些熟悉的武圣傳音,讓他們趕過去加入爭奪,結果兩人在飛遁趕路中突然察覺出這一帶有些不對勁,等停下來細細查看后,真的現這里隱藏了一座子府,兩人才徹底激動了。
更讓他們激動的是這小子府雖然被隱藏起來,里面卻似乎沒人控制陣群,這無疑更讓人興奮,因為不管他們如何攻擊這陣群都沒有流動變幻,一直在被機械的削弱,這不是沒人控陣是什么?
就在兩人繼續催動領域神通攻殺中,一陣空間波動突然閃現,更是在出現后一槍掃出,百點血芒乍現又瞬間凝聚,一擊把正持刀揮砍的中年男子擊的踉蹌后退。
兩大武圣這才紛紛大驚,止住趨勢后定睛看去,就又齊齊抽了一口冷氣。
“是你?”
“這里不是沒人么?”
看到抓著血鱗槍而立的江守,再看看對方半步修為,卻一槍擊退已經武圣二重的中年男子,兩個武圣自然認出了這是誰,哪怕不知道對方名字,可此刻這洞府中能有此實力的半步只有一人。
別說這洞府里,就是整個應國隨國附近十多國內這都是獨一號。
抽過冷氣后兩大武圣直接匯聚在一處,其中老者才低笑一聲。“老夫徐景谷,不知道小友高姓大名。”
“閣下真是機緣深厚,原本大家都以為閣下只是得了風府,沒想到這金府也是被閣下所得,佩服佩服。”被江守一槍急退的中年也冷笑著開口。
江守卻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徐景谷兩人。
三人間氣氛一時間凝滯,凝滯幾息徐景谷才又笑道,“這位小友,你一個人只是半步修為,哪怕戰力卓。但一人之力想獨吞兩府恐怕也難以做到,不如咱們雙方合作如何?”
現在的這兩位可不只是忌憚江守背后有沒有大勢力,而是他們兩個根本沒有正面擊敗江守的把握。
因為他們都只是小成領域級的武圣,徐景谷單系武圣四重,領域小成,和蘇圣差不多的實力,在應國內也是最墊底的存在之一,另一個隨國莫訪一樣只是小成級領域,武圣二重罷了。
莫訪是和被江守快擊敗的郭明懷差不多的實力。許敬懷要強出幾籌,但一樣沒把握拿下江守。
“你們合作的意思,就是讓我把已經被我得到的東西,無償分成兩位前輩一份了?”江守這才笑著開口。
一句話落地。徐景谷直接臉色一紅,略帶一絲尷尬的道,“小友何必說的難聽。”
“小子,我們雖然敬你是個強者。但你也別以為擊敗一個郭明懷就能不可一世!你若是不答應,大不了一拍兩散,只要我們拖住你片刻。再把消息傳播出去,這金府你也得不到!”莫訪則直接冷笑著開口,眼中還閃過一絲羞惱,似乎被之前江守一槍擊潰讓他及沒面子,現在話語中也不乏冷意。
江守卻笑了,笑聲里殺戮領域瞬間綻放,前方徐景谷兩人也臉色大變,都是第一時間施展神通領域抗衡。
但等兩人領域神通席卷而出,戒備江守出手時,江守卻憑空消失,不止是他,就是后方已經被打出形跡的金府也驟然消失。
“該死,一時被這小子亂了心神,都忘了…”
“他還有個女人跟在身邊,肯定是那個女人操控洞府消失的。”
看著眼前空蕩蕩的一幕,徐景谷兩人才紛紛大罵著開口,一開始他們剛現金府時,也激了定空至寶,只是后來現里面沒人,而若是動靜鬧大了也容易被其他武圣現,兩人才又收起了定空寶物,現在,現在卻是讓他們差點郁悶的吐血。
不管這兩位心情如何,剛剛操控好陣法挪移走金府的蘇雅已經在洞府重新穩定后,嬌呼一聲就興奮的撲進了江守懷里,而后抱著江守就送上了香吻。
江守再次愕然,上一刻還在和兩大武圣對峙,下一刻就出現如此境況…
“快找找看,我們先找找看這小子府附近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次長吻結束,蘇雅才軟軟靠在江守懷里,雖然低著俏臉在訴說,但她根本沒有行動的意思。
江守苦笑,兩人靜立幾十個呼吸后,蘇雅才終于動了,拉著江守就到了界碑之前,操控界碑升起一座座陣臺,片刻后,長寬各十多里的大殿已經布滿了陣臺,一座座陣法彼此間隔而立,但陣力卻可以彼此彌漫連鎖。
升起所有大陣后,兩人又在殿宇游弋搜索。
但足足用了半個時辰把整個殿宇搜的不留一點死角,包括陣臺從地下升起后,在地下留出來的空間都被搜過,兩人依舊沒有絲毫現。
“這里可能沒有,去水府看看。”
看到沒現,兩人又進入界碑中傳送到水府,這一次水府內的情況倒是正常,這座洞府沒被其他人現。
依舊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情況,升起所有陣臺沿著整個殿宇仔細搜索,但最終兩人依舊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我們猜錯了?”毫無任何現,江守才站在大殿中皺著眉開口。
可不是么,剛才他們的猜測也只是一個推斷,那推斷可能是真的,但也可能是假的。
“也可能不是在子府內,而是被子府控制的地帶某一處。”蘇雅同樣皺著眉苦笑,不過苦笑后她就又道,“也可能是在風府呢,或者木府。”
“去風府看看。”
江守這才再次點頭,點過頭后兩人進入界碑中進了風府界碑。
但這一次還不等蘇雅催動法決,江守就突然伸手抓住了蘇雅的手。
“怎么了?”
“我覺得這里的地面有些不對勁。”
江守開口后才滑著身子就向下蹲。但這樣的空間太狹窄,下蹲過程里他都也不由自主擦著蘇雅玲瓏起伏的嬌軀滑過。
這一次是蘇雅嬌軀繃直,面紅耳赤了。
江守艱難的蹲下身子后用手敲了敲地面,才又笑聲向蘇雅傳音,“你聽。”
說完后江守再次敲打界碑地面,而大部分被他敲打的地方就是咚咚的空曠聲響,只有敲到界碑地面最中央處時,才是噗噗的沉悶聲響。
“剛才咱們下去看了啊,似乎沒異常。”蘇雅也聽出了不對,但還是疑惑的反問。
界碑可以沒入地面,一念動再操控陣法升起界碑,這里面有陣法之力也有機關之力,但有一點,當界碑升起后其下方大地是空的。
那些陣臺也是如此,剛才他們的搜查搜索,也都查看了各處陣臺升起后的下方情況。
“或許是我想多了。”江守也皺著眉思索了下,而后貼身蘇雅的身子伸出手在地面上來回摸索,他想嘗試一下看左右有沒有機關。
陣法和機關有時候是相連的,有時候并不相連,江守也就是想試試而已,試了一遍沒有結果,他才站起身子沿著界碑左右摸索。
依舊沒有結果。
片刻后江守艱難的站起身子時,蘇雅卻是嬌軀軟,面紅耳赤的盯著他。
江守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一愣,愣過后他才伸出手臂摸向界碑頂部。
最后就是在于底部出實心悶響對應的位置,江守才觸摸到了一個凸起于界碑外的玉塊。
雖然只有一絲,但輕輕碰觸后江守卻現那玉塊似乎是松動的。心下閃過一絲喜色,江守才按了下玉塊,隨后一股狂亂的空間波動直接就席卷在兩人身側。
“這…這是什么地方?”
“咱們恐怕猜對了,這個洞府主人太邪了,按照他的布置指使,就算集齊所有子界碑開啟主府,也是個陷阱,這里才似乎是…他真正的傳承所在。”
片刻后,等兩人又腳踏實地,所看的景象卻是一片密封的殿宇。
這殿宇不知道位于何處,左右沒有絲毫光源,但殿宇中的一切卻纖毫畢現,寬闊的殿宇中,兩人位于大殿中央,左側是一排排堆滿典籍的書架,右側卻是一排排被陣力封存著的寶光流動的寶藥。
江守還在打量左右,蘇雅卻身子一顫,閉上眼似乎在接受什么訊息,片刻后她才睜開美眸,一臉古怪的對江守道,“咱們真的猜對了,剛才我接受到意念就是說,這個洞府主人尋找傳人,最看重的機緣和生存智慧,而不只是天資實力,能在面對重寶時還保持冷靜,現他在最細微之地隱藏的機緣,才有資格做他的真正傳人。”
江守愣了幾個呼吸,才苦笑道,“什么重寶之前還保持冷靜,明明是他從頭到尾各種布置,有太多陰險毒辣的地方,才讓咱們懷疑他的人品而已。”
但不管如何,江守兩人隨后又狂喜起來,狂喜中蘇雅歡呼一聲,撲進江守懷里就狠狠狂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