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看最新最全 不戒和尚跟吳明說話的時候,已經解下了田伯光的褲子,準備給他那里的傷處抹上金創藥。
吳明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忍直視,田伯光那活兒被切了半截,上面血跡斑斑,雖然已經止血,但看著就讓人揪心。
被不戒和尚碰到傷口,田伯光痛得齜牙咧嘴,不戒和尚道:“你放心,這些是上好的金創藥,抹上去疼不了幾天的。”
不戒和尚正待給田伯光敷藥的時候,吳明忽然想到自己空間里還有寒玉蟾蜍膏,那可是堪稱療傷圣藥,抹上去能快速消除田伯光傷處的疼痛,對結疤更是有神奇的療效,于是當即拿出白色的盒子道:“大師,等等,我這里有更好的金創藥,還是用我這個吧。”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田伯光被不戒和尚給切了,雖然不關吳明什么事,但畢竟若非他疏忽的話,對方便不會遭這個罪,此時拿出這種圣藥,也有補償的意思。
另外,其實吳明還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那就是從東方不敗那里拿到葵花寶典,讓田伯光修煉,想必以他的資質,也會成為一代頂尖高手。
不戒和尚愣了愣道:“我這可是上好的金創藥,要幾兩銀子的,你的藥有我的好嗎?”
吳明淡淡笑道:“大師有所不知,我這種藥叫寒玉蟾蜍膏,乃是由極北寒玉和玄冰蟾蜍合成,治傷靈驗無比,幾乎是藥到血停,絕不遲延。”
不戒和尚雖然口無遮攔,但這些年為了尋找儀琳的媽媽,走南闖北,見識自然不凡,聽說這藥是由這兩種絕世罕見的東西合成,便知絕非一般,于是趕緊道:“如此甚好,快拿過來。”
吳明遞上寒玉蟾蜍膏,田伯光向他投來感激的神色,吳明回以歉然,田伯光卻是搖了搖頭,仿佛在說,這怪不得吳兄,是田某咎由自取。
佛語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結合田伯光之前的喃喃自語,吳明明白他是堪破了一些東西,已經放下,不然此時哪里還會如此安靜。
寒玉蟾蜍膏的療效那可不是蓋的,抹上之后,田伯光的傷處便快速止血結痂,而且他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可見疼痛也得到了緩解。
不戒和尚驚嘆道:“吳小子,你這寒玉蟾蜍膏是從哪里得來的,療效簡直驚人,怕是比殺人神醫平一指獨創的金創藥還要好上幾倍。”
吳明哈哈笑道:“是我從一個老前輩那里打賭贏來的,至于細節因為涉及到那位前輩的,我可不能說。”
不戒和尚失望道:“不說便不說,我還不稀罕聽呢。”
雖然嘴里說不稀罕,但他卻將尚未用完的寒玉蟾蜍膏偷偷放入了自己懷中。
在天龍中打賭的時候吳明總共贏了兩盒,這一盒是用過多次,余量本就不多,吳明笑了笑,并不在意,好似沒看到他收走了似的,只是輕聲問田伯光道:“田兄,還疼嗎?”
田伯光感覺傷處傳來一陣陣清涼,疼痛幾乎感覺不到了,不由致謝道:“多謝吳兄,我現在已經感覺不疼了。”
“那就好!”吳明微微一笑,右手運功輕輕一拂,田伯光原本被不戒和尚點住的穴道便頓時解開。
這一手凌空解穴,田伯光十分震驚,不戒和尚更是目瞪口呆。
要知道,他這點穴方法乃是獨門絕技,除了他之外,外人想要解穴,除非是功力比他高很多的人,使用內力強行震開才行,但一不小心也會傷及被點穴的人。
但吳明剛才解穴不僅快速,同時還十分的輕巧,仿佛不費吹灰之力,能做到這點,無疑說明他的內力早已達到了三花聚頂的絕高境界。
一剎那間,不戒和尚心中驚駭得有些合不攏嘴,這吳明如此年紀,內力就達到那種別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夢想,可見來歷絕不簡單,這樣強大的女婿簡直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豈能讓他溜走?
雖然不戒和尚口無遮攔,行為怪異,我行我素,但一旦決定要做的事情卻絕對不會半途而廢,這點從他當年為了儀琳她媽媽,不惜做了和尚便能看出端倪。
田伯光嘆道:“吳兄功夫之高,以田某看來,怕是就連那號稱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也不是你的對手。”
不戒和尚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的女婿當然要比東方不敗厲害。”
吳明有些無語,又有些暗樂,自己和儀琳八字還沒一撇呢,不戒和尚便將自己說成了女婿,他果然是口無遮攔、行為怪異的典范。
當晚,儀琳自然沒有再下山給自己老爹送飯,吳明打了些獵物,烤了些野味,又拿出幾壇好酒,招待這個口無遮攔的未來老丈人和悲催地被切了的田伯光。
三人喝酒聊天,好不痛快。
翌日早上,儀琳早早就下山來了,帶了一些饅頭和果子。
在女兒面前,不戒和尚稱呼吳明照例口無遮攔,女婿兩字尤其讓小丫頭嗔怪不已,羞紅著臉忍不住瞥了吳明一眼。
吳明心中暗笑,表面上卻是聳肩做無辜狀,跟她打起了招呼。
儀琳知道自己這個老爹便是那般口無遮攔,嗔怪了幾句之后便也只能無奈作罷。
田伯光由于身上有傷,最晚出洞,看到儀琳,當即躬身行禮道:“徒兒不可不戒拜見師父。”
儀琳頓時驚訝道:“什么不可不戒,你怎么剃成了光頭?難道要扮成和尚嗎?”
田伯光正待回話,不戒和尚卻已經得意地笑道:“琳兒,他可不是假扮的,而是貨真價實的和尚。法號叫不可不戒。”
儀琳聽得不禁莞爾,搖頭笑道:“爹爹,什么不可不戒呀,哪有那么長的法號。”
不戒和尚道:“你懂什么,佛經中菩薩的名字要多長便有多長。像什么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這名字難道不長嗎?而他的名字才四個字,怎會長了?”
吳明聽得不禁莞爾,這不戒和尚雖然口無遮攔,但口才卻是一流,儀琳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儀琳辯不過老爹,于是只能點頭道:“原來如此。可是他怎么出家了?爹,是你收了他做徒弟嗎?”
不戒和尚搖頭道:“當然不是。他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祖師爺。不過你是小尼姑,他拜你為師,若不做和尚,有損恒山派的清譽。因此老爹這才勸他做了和尚。”
吳明心中暗笑,你這是勸嗎?這完全是活生生的逼迫,幸好田伯光自己悟了,準備痛改前非,不然絕對不會如此容易便答應下來。
儀琳可也不傻,當即笑道:“什么勸呀,爹爹,我看你定是硬逼他出家的,是不是?”
不戒和尚嘿嘿一笑道:“出家能逼嗎,當然是他自愿的。這人什么都好,就有一樣不好,因此我才給他取個法名叫做不可不戒。”
儀琳聽得臉上微微一紅,明白了爹爹的用意,知道他擔心田伯光好色成性,對自己不利,于是便逼他當了和尚。
不戒和尚繼續道:“我法名叫不戒,什么清規戒律,一律不守。可是這田伯光在江湖上做的壞事大多,倘若不戒了好色,怎能在你門下,做你弟子?你未來的夫婿也不喜歡啊。何況他將來要傳我衣缽,因此他法名之中,也應該有不戒兩字。”
儀琳嗔道:“爹,你又來了,女兒可是尼姑,尼姑哪里能嫁人。”
不戒和尚道:“誰說尼姑不能嫁人了,你媽媽就是尼姑,不僅嫁給了我,還生了你…”
儀琳跺腳道:“爹,你別說了。”
不戒和尚笑道:“好好好,爹不說便是,其實你放心,你吳大哥不會笑話你的,吳小子,你說對不對?”
吳明聳肩一笑,不置可否,既不能說對,也不能說不對,只能打了個哈哈,敷衍過去。
“爹,你們吃吧,我先回去了,不然師父又該罵我了。”儀琳將竹籃里的饅頭和果子分給三人,正準備回山的時候,不戒和尚卻是阻攔道:“琳兒,暫時別回去了,跟爹去趟華山。”
儀琳驚訝道:“爹,去華山干嘛?”
不戒和尚道:“去華山還能干嘛,當然是去找令狐沖。”
吳明有些驚訝,難道不戒和尚還沒有放棄令狐沖不成?應該不會吧?
儀琳跺腳道:“爹,人家不是早就給你說過了嗎,令狐大哥喜歡的是他的小師妹岳小姐,何況女兒只是把他當成哥哥,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不戒和尚得意笑道:“女兒,爹又不傻,當然不會亂來了。只不過令狐沖那小子有眼無珠,我這次是要過去讓他看看,我不戒和尚的女兒要嫁的可是要比他厲害不知道多少倍的少年英雄。”
聽到這里,吳明便已經明白了不戒和尚的用意,原來是要拿自己來氣令狐沖,心中頓時有些無語,不過轉念一想,其實這樣也不錯,到時或許能讓儀琳徹底放下令狐沖。
儀琳冰雪聰慧,自然明白父親嘴里說的那個少年英雄就是吳明,于是忍不住便瞥了他一眼,吳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樣子倒是讓儀琳心里莫名好笑,只是嘴上卻是嗔道:“爹,你胡說什么呀,女兒才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