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向來喜歡說反話,不許動手動腳,其實就意味著可以動手動腳,不然她半夜過來干嘛?吳明又怎么會不明白呢,于是當即輕聲笑了笑道:“厲姐姐,咱們歇息吧,我保準不動手動腳。”
心中卻是暗笑,放著如此明媚動人的妻子,不動手動腳怎么可能,他吳明又不是柳下惠,不僅要動手動腳,還得動唇動舌,嘗遍佳人身上那芳香怡人的味道。
由于這一路諸葛瑩都在身側,兩人只能偶爾偷偷歡好,不僅吳明念想得緊,就連食髓知味的厲勝男其實也是心癢難耐,這才會在諸葛瑩睡著之后,借機來到吳明房中。
兩人本就是夫妻,加上熟悉彼此的身體和行為,很快便坦誠相見,親密擁吻撫摸起來。
待得兩人開始在床上嘿嘿呦呦的時候,忽聽武定球和鐘展從客棧外面進來的聲音,然后返回到隔壁的房間。
只聽武定球輕罵道:“這個金世遺就是個瘋子,仗著自己武功好,又來欺負我,等有一天我練好武功,非得找他尋回這個梁子…”
鐘展趕緊輕噓一聲道:“武老二,不要亂說話,難道你得到兩次教訓還不夠嗎?那金世遺或許還在左右監視我們,咱們還是別說話,趕緊睡覺為上。”
“好吧,睡覺…”一聽鐘展這么說,武定球頓時便閉上了嘴。
吳明和厲勝男本就小心翼翼,深怕動作和聲音太大,被客棧中住宿的其他客人聽到,現在聽隔壁的武定球和鐘展回來,越發不敢大意。
刻意壓抑其實也是一種特殊的刺激,再加上兩人幾天沒做,更是感覺激情澎湃。
吳明最喜歡的就是聽厲勝男那如歌如泣的聲音,于是一邊慢慢富有節奏地輕輕運動,一邊用天遁傳音笑著戲謔道:“厲姐姐,不用壓抑自己,干脆用天遁傳音叫出來吧,那樣還可以練功哦,豈不一舉兩得,嘿嘿,我真是太聰明了…”
壓抑的感覺實在是讓厲勝男又是刺激又是難受,真想跟往常一樣放聲“歌唱”,此時聽吳明這般說,心中當即一動,只是表面上卻是用天遁傳音嗔道:“聰明個屁,你簡直壞死了…嗯,唔…”
那忍不住的悶哼卻原來是吳明的特殊懲罰,那種敏感部位被對方手指強烈刺激的感覺讓厲勝男不經意間便口不由心,開始了動人的“吟唱”。
美妙的聲音在天遁傳音的作用下徐徐傳入吳明耳中,如此神奇的功夫竟然被吳明和厲勝男用來作為夫妻歡好時的工具,也不知道三百年前的喬北溟若是知道,會不會從墳墓里跳出來找他們的麻煩。
哦,不對,喬北溟的骨骸尚在吳明的書仙存儲箱中,他是不會跳出墳墓的,要跳也是跳出空間…
輕手輕腳,如歌如泣,那種細水長流,卻又小心謹慎的感覺,讓兩人有種莫名的刺激,簡直欲罷不能。
待得后來,兩人卻是有些不滿足于輕手輕腳,于是厲勝男忍不住傳音嗔道:“壞東西,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沒有辦法讓他們都聽不到我們的聲音呢?”
雖然兩人嘴里發出來的聲音通過天遁傳音,別人都聽不到,但運動和碰撞的那種聲音若是稍微大了在安靜的夜晚也是十分驚人的,再加上這客棧的床實在是差了些,動作幅度一大,便會發出吱吱嘎嘎的響聲。
隨心所欲,逍遙快活。
聽得厲勝男這般說,吳明這時候也是心中一動,何不用逍遙寶典中的“傳音搜魂”之術,將客棧內其余諸人都弄昏過去呢?
原來傳音搜魂之術除了之外,還有催眠的作用,讓人昏睡簡直是小菜一碟。
吳明想到這里,忍不住邪邪一笑道:“夫人放心,我這就搞定。”說著,當即便默運玄功,發出了傳音搜魂。
這傳音搜魂乃是類似于傳音入密的功夫,只是這種無形聲音進入別人耳朵的時候,會產生各種幻覺和幻象,可以讓人昏睡、,不知不覺進入催眠狀態。
客棧中的人其實并不多,除了吳明所在房間左手邊的武定球、鐘展和右手邊的諸葛瑩之外,就只剩下另外跑馬的馬夫以及一對走親戚的母女,當然還有老板和小二。
這些人除了武定球和鐘展之外,都不會什么武功,要讓他們昏迷,以吳明的功力那自然是非常容易,一轉眼便搞定了。
吳明嘿嘿笑道:“夫人,這下不用擔心了,他們都被我用特殊的手法給弄昏睡過去,一個時辰之內,就算在他們耳邊敲鑼打鼓,他們也不會醒來。”
通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和了解,厲勝男越來越喜歡吳明了,之所以這樣,她乃是感覺到了對方身上一種近乎于跟她一樣的邪性,沒有所謂的正義,只有隨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
而金世遺看起來狂放不羈,實則內心卻是受到了各種各樣世俗觀念的影響,根本就是俠義心腸,在很多事情上遠沒有吳明放得開。
其實厲勝男哪里知道吳明乃是來自于現代的人,現代人自然要比古代人放得開,再加上吳明在那句“隨心所欲,逍遙快活”的影響下,更加無所顧忌。
知道所有人都不會醒來,不會聽到她和夫君歡好的聲音,此時的厲勝男就如同原本緊閉的閘口放開了閘門,那種激情狂瀉而出,很快便跟吳明一起陷入了瘋狂。
壓抑之后的瘋狂來得十分猛烈,而那種先抑后揚的快樂巔峰更是讓兩人深深沉醉,整個房間奏響著美妙的樂章,宛若靡靡之音,若是此時有人在走廊外的話,必定會臉紅耳熱。
忽然,吳明聽到右手隔壁傳來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那顯然是諸葛瑩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
原來之前吳明見諸葛瑩睡著了,便沒舍得動她,哪曾想關鍵時刻她竟然醒了…
于是,吳明只好趕緊施法將她迷暈過去,然后接著做他的好事。
過后,厲勝男跟吳明又說了一番甜蜜的情話之后,便悄悄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清晨,諸葛瑩悠悠醒來,腦海里卻是猶還記得那種如歌如泣的聲音,忍不住面紅耳熱,卻又十分好奇,見厲勝男這個師娘已經醒來,便弱弱問道:“師娘,昨晚你在師父房間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