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九千五百一十二金?”劉莽也是傻了眼了,三萬九千五百多金啊,簡單一點四舍五入,那就是四萬金啊,而劉莽給他的陳本是多少,那是五千金啊,這就是八倍的收獲了。
這還不算那五船糧草的價值,若是把糧草也賣了,又能夠多出千金來。
“此話當真?”劉莽不敢相信的看著那邊的孫文。
“草民如何敢欺騙殿下您呢!”孫文對著劉莽恭敬的說道,對著后面的人打了一個手勢,那邊自然有人把賬本給拿了過來。
劉莽還真的從這個賬本之上看到了數字,這個孫文倒是一個仔細人,上面的數字竟然精確到了一金。
五千金啊,這五千金就算全用進去,算起來的話,那也是八倍的利潤啊。
“非是五千金,只用了兩千五百六十金!”邊上一個和孫文長得很是相像的年輕男子言語道。
“這是?”劉莽看向了這個年輕人。
“回殿下,這是犬子!來不快快給殿下跪下!”
“不必了,這為何只用了兩千五百六十金?”劉莽問著那邊的孫文的兒子。
“那是因為,沒有船了!”當初出海的時候,揚州上下也沒有多少的商船,拿出手的大的數百噸的商船也還都是蓋倫船,改造出來的,其他的樓船之類的,要么就是噸位不夠,要么就是太高大了,上層建筑太多,這樣的船只在江河里面還能夠用用,出了大海那玩意比一片木板都難用。一個不小心整個船只都得搭進去。
這孫文還是因為劉莽對他的眷顧,所以這才多給了幾艘船,就是這樣那幾艘船上面也裝不滿啊。
“草民想要這般出海,多購買幾艘船只!“孫文對著劉莽說道,有船只了,才能夠大筆大筆的錢入漲啊。
十幾倍的利潤啊。
”恩?孝敬費?“劉莽看到了那邊一個孝敬費的欄目里面,上面竟然寫著三千金!
當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呵呵,呵呵!”孫文臉上尷尬無比啊,這個孝敬費是什么,大家自然就心知肚明了,那就是打點上下的賄賂啊。
“孫老板啊,還真的是有錢啊!”劉莽沒好氣的說道。
“竟然賺了這個四萬金,是不是也應該還我的錢財了?”劉莽笑瞇瞇的問道。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孫文連忙點著頭。不過隨機他就為難了一分。
“殿下這個!”
“何事?”劉莽還在思考著這個收獲呢。
“不知道殿下,可否派出羽林衛的各位達人與我!”那邊的孫文對著劉莽說道。
“大膽!”邊上的管亥站了出來“羽林衛,乃殿下之親衛,如何能夠借給你一介商人!”
“你要羽林衛為何?”劉莽疑惑的問道。
“殿下,這個財務動人心啊,在下這是怕有些個人為了錢財不要命啊!”孫文解釋道。
“全都是金子?”
“恩!”孫文點了點頭。
“好,羽林衛,我不能與你,你們的徐州刺史大人,正在此處,為何不像他請求呢?”劉莽指著邊上的陳登說道。
“來人與我去武警部,調撥兩千武警,前來開道!”陳登也算是一個說動手就動手之人。
武警現在對于揚州來說,是退役士卒的樂園,也同樣他也是預備役的樂園。
在廣陵城外,還真的就有一只武警部隊。
兩千兵馬開進了廣陵港口之中,一個個武警部隊人員,手中雖然無戰刀可是那一根根的刺棍也是閃爍著寒光。
“孫家主,去吧!”劉莽對著孫文說動。
“哎!”孫文點了點頭,這才喜笑顏開的讓自家的兒子帶著這些個武警們前去他的商船。
劉莽讓陳登送來了兩千武警,本以為足夠了,可是很快劉莽就知道自家錯了,他必須要繼續調撥兵馬了。
因為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轟動了。
金子你見過吧!可是你見過這么多得金子嗎?整整四萬金啊。整個船只之上打開了夾板那都是金光閃閃的。
你說再多的金子我也見過,在揚州金行之中,當年漢王殿下讓人承兌金呂布的時候,拿出過很多金子來。
但是這一個個人頭一般大小的金子你見過嗎。
就是劉莽自家也算是開了眼界了,那些個從船只之上運輸下來的金子,最小的那也是拳頭一般大小,正常的那都是和人頭西瓜一樣大的,最大的竟然是一座小金山啊,十幾個大漢扛著他這才從船上給拉了出來。
現場之中那些個百姓,商人士族,那可真的是傻眼了。就那么一座假山恐怕就幾千金啊。所以都是一個聯想,那就是這個孫家發財了,發大財了。
孫文仿佛很是滿意下面那些個人的表情,當初他孫文出海的時候,那一個個都是嫌棄的樣子啊。
風涼話可沒有少說,甚至還有詛咒孫文回不來的,但是現在呢,用事實來證明了,徹底堵住了那些個人的嘴巴了。
等著金山搬運到了劉莽的面前了,孫文擺了擺手,讓人把金山緩慢放下,走到了劉莽的面前跪倒了下去。
“殿下,多虧了您,我孫文才能有今天,多虧了您,我孫文才能有如此的輝煌,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此金山,特獻給殿下,也只有您才能夠配得上它,還請殿下笑納!”說著那邊的孫文對著劉莽磕頭了起來。
金山啊,劉莽不由得搖了搖頭,前世的時候,他劉備有過一個大的夢想,那就是抱著金山,吃一輩子。
現在竟然還真的實現了。
不過金山雖然好,但是他劉莽卻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啊。
“此金山乃是你孫文辛勞所得,若是我劉莽收下了,那么和賄賂又有何區別呢?“劉莽對著孫文說道。
“這?”
“你若是有心的話,那么就給我多出幾趟海多帶回來糧食,多為這個徐州揚州百姓造幾條路,幾座橋,幾座學堂,多做善事!此當可 報答于我了!“劉莽對著那邊的孫文言語了起來。
“是!”孫文看著劉莽不會收下了,立刻跪倒了下去,點頭稱是“草民必然聽從殿下吩咐。
“無需自稱草民了!“劉莽突然對著那邊的孫文這般言語道。
孫文先是一愣,隨機心中暗喜了起來。難道,這個漢王殿下?
沒錯,劉莽早就有了打算了,一旦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帶回來了龐大的生機,那么后面的人自然會前赴后繼起來。
即便得不到第一次的那種幾倍幾十倍的利潤,那同樣也是能夠得到數倍的好處,這樣一來,出海的人自然多。
就和當年的絲綢之路一樣,這個海路是要出海,要經歷大海的風浪,這個原本的絲綢之路還要度過沙漠呢,同樣是一種挑戰,一種奮斗。
海上的絲綢之路開啟了之后,來往的商人必然若以不絕,這樣一來勢必要有一個管理的組織。
今天劉莽算是給敲定了下來。
“從今日起,由廣陵港現行開始,成立海事府,隸屬戶部,一切海中糾紛,一切的出港入港許可都由海事局負責!”劉莽對著那邊的一眾人言語道。
“而孫文你,當為海事府的府主!五品!”劉莽對著那邊的孫文任命道。
孫文那是狂喜啊,簡直就是喜不自勝了,他孫文是一個什么人,那是商人啊,士農工商,即便揚州再怎么重視商人,但是這根深蒂固了那么多年的連頭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改變的,所以對于很多人來說,商人就是卑賤之人。
所以孫文在回程之后,有了重大的豐收,他就打算,花重金為兒子鋪一條管路,讓兒子先入揚州學府,再行做官。
可是就是那樣的話,他兒子想要再官場之上出人頭地,那也是需要很大的時間的。
而現在不一樣了,一蹴而成了,海事府啊,雖然孫文不懂具體的職能是什么,不過五品官,他還是知道的。
揚州之中,三品官員是什么!那就是各部的尚書大人。那才是正三品的官員,像陳登這樣的徐州刺史,為四品官員,而到了五品官員那都是郡守才是。
現在他這個孫文卻是成為了和太守一般大小的官員了,怎么能夠不開心呢。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孫文激動之下,不住的對著劉莽磕著頭。
“好了,好了!下去吧!”劉莽揮了揮手手臂對著孫文說道。
那邊再補阻止孫文的話,這血都要賤出來了。
后面的那些個商人也是一一的從港口之中登陸了,大大小小的,不管是大商人還是小商人,只要是出海的就沒有虧本的。
就是一個出海了兩艘船,沉掉了一艘的,賣了那艘船上的糧食之后也是把本錢給包住了,就相當于出去見識了一番。
最高的人就是糜家了,一下子給家族進項了七萬金,其他的跟著的士族,也是轉了幾萬金上下,張家那個兗州的士族,本來只是來打醬油的,也是自己傻眼了。
他把劉莽給他的五千金,那完全就沒有用到出海上面,而是只是在出海的船只之上放上了些許倉庫之中堆積的那些個懷布,就是這樣也賺了一萬金回來。
可是正是這一萬金,讓張家家主哭得死去活來的,這腸子都悔青掉了,若是當初聽了漢王殿下的話語的話,那么這五千金換成了物資,換成的船只,賣出去不會比那糜家少多少的。
“回來了?!”劉莽沒有走一直在等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此版回來的觀察使劉能了。
“回殿下,劉能不辱使命,滿載而歸!”劉能對著劉莽說道。
這次他劉能總算是發揮了大作用了,整個商隊,加起來,可是有近乎六十萬金的收獲啊,還有無數的糧草,足夠這徐州大半年所用了,這才只是出海第一次啊。
“去了之后可有收獲?”劉莽繼續問道。
“有!”劉能點了點頭,他對著劉莽講了這些個時日以來的變化。
他們入了南海之后,這個扶南臨邑兩個小國一開始還是對這大漢帝國的船只抱有著警惕之心,劉能派出了好幾個使者上岸,可是都被那扶南國的城主給扣下了。
最后劉能是用了一船貨物,這才換取了這個城主的慷慨,打開了港口,讓大漢的商隊入了城中。
與其說是城池不如說就是小漁村啊,破破爛爛,不是沒人修筑,也不是沒有材料,而是懶!
在扶南和臨邑兩國,這個劉能總算是長了見識了。
什么叫做吃不飽又餓不死了。他們的土地肥沃程度竟然達到了一年兩熟,甚至三熟的程度了,所以只要隨意的播種下種子,基本上都有收獲,甚至有些個懶漢都不要去種田,直接野外就有那些個野生的水稻。
如此不勞而獲,自然讓人有了惰性。
“和我大漢當真是兩類人啊!“邊上陳登感慨道。
若是在大漢之中這么肥沃的土地的話,這些個老百姓們早就把能夠重水稻的地方全都給他種上了。
老百姓們必然不會浪費一個地方的。
城池也會是越變越大起來,老百姓只能把糧食存起來或者賣出去,把家業一步步的擴大,而不是這樣游手好閑。
這是大漢民族,幾千年以前傳承下來的一個進入到骨子里面的勤勞。
到了那里,揚州軍帶來的一切東西那都是新奇的啊,布匹?陶瓷?還有那些個器具。
什么鐮刀鏟子之類的勞作的東西,他們不感興趣,相反,他們感興趣的卻是那些個布匹,那些個鞋子,還有一些個玩樂的東西。
讓好一些個帶著農用器具的商人虧了好大,最后他們只能把鐮刀變成了殺人的刀,把那些個鐵鍬作為生鐵來賣了。
就是這樣,也是很賺的。
那里的人們,對于金子就仿佛不值錢一般,狗頭金,雖然不是隨處可見,但是那些個扶南人貴族拿出來交易的的金子可都是狗頭金啊。
“有金礦?”劉莽想起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恩!”劉能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他也排出了人馬入了那扶南和臨沂兩國之中,的的確確是發現了金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