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一虎歸山,兩虎相斗(1)
壽春城守住了！當劉莽重新登上了這座曾經的千年古都，曾經的江淮之要地的時候，劉莽不由的感慨萬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帶著甘寧的五千水軍想要的是決一死戰，想要救回徐庶的，壽春城不要就不要了吧！可是現在劉莽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壽春城，竟然還沒有被攻破，徐庶徐元直，劉莽全權的把半個揚州教給了他，他同樣也給了劉莽一個滿意的答復。劉莽思考的瞬間一個戰將朝著劉莽走了過來。
“主公！壽春城的城防寧已經全部接管了下來了！”說話的戰將正是甘寧，甘寧說話的語氣也不怎么好啊！也對，本來是來打硬仗的，但是誰知道最后是這么一個結局了呢！沒仗打，甘寧能開心就有鬼了。
“興霸！好了好了！無需如此，不就是沒能參戰嘛！”劉莽像個孩子一樣去安撫著甘寧，大部分的將領都是不愿意開戰的，因為戰爭雖然意味著戰功，但是同樣戰爭也是意味著死亡啊，如果甘寧只是一個小卒或者只是一個千人將百人將，那么還指望戰功去升職，而甘寧現在已經是劉莽麾下的水軍主將了，水軍可以說舍他其誰了，但是甘寧卻還一直不滿足，他要的就是和各路戰將在沙場上相見。
“主公，不是！”甘寧一聽到劉莽的安慰，他不由的就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說劉莽單單是為了讓他甘寧有更多的時間去練兵，去保持水軍的精銳的話，他甘寧也沒有什么可說這些他甘寧都知道，但是你好歹也要讓水軍上上戰場吧！不見血的士卒永遠成為不了精銳，整個揚州戰役，水軍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存在感，劉莽讓他避戰，徐庶更是讓他堅守廬江縣，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戰斗打了，這城下的劉備軍又撤退了。你說這甘寧郁悶不郁悶呢。郁結之下自然就不會有好臉色了。
“呵呵，興霸啊，”劉莽笑了笑，看著城下的劉備大軍在拔營撤退。劉莽雖然也想留下劉備，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那個實力，城管黑棋兩軍暈船已經難有戰斗力了！就剩下現在手中的這五千甘寧水軍了，難道讓劉莽用水軍去和劉備的精銳陸軍去野戰嘛！所以劉莽也只能看著劉備大軍離開，甚至為了不刺激劉備大軍獨孤一擲。玩魚死網破，連甘寧請戰斗將都拒絕了。
“興霸啊！這壽春之圍雖然已經被解除了，但是興霸可不要忘記了，這個天下卻還是處在戰亂之中啊！”劉莽語重心長的對著甘寧說道。劉備大軍撤退，他的糧道也被堵了，可以說劉備已經沒有能力再發動下一次的攻城之戰了，揚州之困已經可以說以劉莽守住了揚州為勝。
甘寧不懂劉莽天下戰亂是什么意思，所以劉莽只能把話給他挑明了說“壽春之圍，揚州之戰，都是在我軍境內發生。即便勝利了，我軍也是元氣大傷，雖然我們趕跑了劉備，但是我們的損失也不小！”劉莽的目光投向了，另一面壽春城外的工業區，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年劉莽留下來的那個規劃整齊的工業園區了，而是變成了一片的廢墟，劉莽許多的心血都付之一炬，如果再想重新建造，沒有數萬金是很難再恢復過來的。固始安豐合肥成德都被劉備大軍攻破了，四座城池也被付之一炬，幾乎就是荒城了，壽春現在有百萬百姓那可不是長久之策必然要移民到這些城池之中。可是修繕城池這又是一筆巨大的消耗。
所以說這場戰斗，劉莽沒贏，劉備也沒輸，雙方沒有贏家，劉備沒有拿下揚州，但是卻把揚州大半都給毀掉了。劉莽數月的辛苦，除了埋在地里的糧食以外全都沒有了，而劉莽呢，雖然攻入了豫州拿下的劉備數座城池，但是卻不能分兵駐扎，只能棄城而去，在揚州劉備雖然損失也不小，豫州黃巾軍兩萬兵馬出行現在就剩下五千了，但是不要忘記了，劉備的主力部曲那是手中的白耳重甲，只要白耳重甲兵還在，他劉備主力就未損。所以雙方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贏家。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劉莽都是被算計的人物，有著徐庶還有劉曄作為謀士的劉莽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是被人轉了空子擺了一道，不管是江東孫策，宛城張繡還是豫州的劉備，他們都在算計著劉莽，這次三家攻呂劉莽雖然守下了揚州，但是被人壓著打卻不還手，這不是劉莽的風格，張繡，孫策，劉備，這三人，劉莽自然都會好好的和他們算賬。
張繡區區一只看門狗，劉莽已經收拾掉了他一只近乎八千人的西涼鐵騎了，等著劉莽把剩下的白馬從義組建完畢，還有呂布的并州狼騎一起，兩只曾經縱橫在幽州并州的騎兵之王聯合起來，到時候有的是張繡哭的，而且張繡雖然兵馬多，但是他沒有根基只是一個無根的浮萍，不能自給自足，想要收拾他有十七八種方法，劉備劉玄德，劉莽現在雖然不能開城去找劉備算賬，那是因為現在劉莽麾下的兩大主力城管軍和黑棋軍還在暈船，但是劉備基本上都是步卒，他的速度再快他能跑到哪去呢？等著兩大主力休息完畢，自然可以對劉備進行圍追堵截，而且劉備的豫州現在就只剩下了汝南一城了，里面更是被劉莽中下了一個軟釘子，只要等著劉莽休養生息了自然可以解決掉劉備。
最后就是孫策了！想到孫策劉莽的眼睛直接就瞇了起來，是老熟人了皖城一戰被劉莽留下了十萬大軍，還不死心，一直就想著把廬江收回去，孫乾被俘虜之后告訴劉莽的就是所有一切的策劃都是從江東而起是他鼓惑慫恿各路諸侯來用人口壓倒劉莽軍，把劉莽軍徹底的拖入糧草的困境之中，很明顯孫策成功了，三家圍攻呂布，孫策雖然沒有直接出兵，但是他卻牽制住了呂布的大軍，使得呂布根本就不能援救揚州，這才是劉備能夠長驅直下，直接打到壽春的緣故。
這筆賬自然就要好好的算計算計，張繡和劉備劉莽不擔心。因為他們都在陸地之上，而呂布軍之中有著陸軍之王的并州狼騎還有陷陣營，加上劉莽的城管黑棋兩軍還有即將歸入建制的白馬從義，只要劉莽騰出手來自然就可以收拾他們。
而孫策就不同了。他的地盤在江東，都是長江的對岸，長江一個天險可以算得上是江東最好的屏障，劉莽想要去報復孫策，靠著并州狼騎和城管軍是不行的。畢竟并州狼騎和城管軍他不會水戰啊，城管軍更是會暈船，他必須要有一個強有力的水軍才能真正的保證渡河的安全，甚至可以直接和江東孫策開戰，那就是甘寧手中的這只水軍了，劉莽辛辛苦苦的打造這只水軍甚至把甘寧的水軍當成寶，就算壽春十分困難的時候徐庶都沒有用上這只水軍為的就是能夠對戰江東，夸江作戰，因為在中原地帶，劉備和曹操的水軍與其說是水軍不如直接就是舢板軍罷了。比之長江之中的水賊都有不如。
“江東十萬水軍，興霸準備幫我拿下幾萬啊？！”劉莽笑瞇瞇的看著甘寧開著玩笑。
“江東十萬水軍！？”甘寧聽到了劉莽的話語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江東水軍甘寧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和對戰了，從甘寧在荊州劉表手中的時候，在江夏就一直在你和江東水軍作戰，可以說對江東水軍最熟悉的人是誰，這其中一定有他甘寧存在，皖城水寨一戰，甘寧更是葬送掉了江東水軍三萬人馬徹底打出了甘寧的名氣，但是戰功誰都不嫌多不是嘛！水軍之戰。這可真的就是甘寧一個人的活了，水軍可以陸戰，但是還真沒有看到過哪一個陸軍可以水戰的，所以這江東水軍就只能靠著他甘寧來對付。還沒有人可以和他搶，劉莽這么一說甘寧心理舒服多了。
“江東孫策！呵呵！”甘寧身上戰役凜然啊，這江東軍，甘寧不但對他們有戰意更有恨意，大哥蘇飛就是在皖城水寨之中被江東軍做成了人彘而死，雖然罪魁禍首的蔣欽已經被甘寧給殺了。但是甘寧還是放不開這個心結對于江東自然就不會有這任何的好印象。
“興霸啊，不要太興奮啊，你肩膀上的擔子也不輕松啊！”劉莽看著甘寧，甘寧保持著旺盛的戰斗意志，這對于劉莽來說是好事，但是同樣也不能讓甘寧被這股興奮給沖昏了頭腦，因為不單單是江東孫策的十萬水軍可能還有荊州劉表的麾下荊州水軍，長江之上一虎盤踞方可保證太平，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三虎的話，那么要么是剩下的兩頭老虎臣服，要么就是剩下的兩頭老虎陣亡！荊州劉表想要看戲，完全就是不可能，劉莽讓魏延拿下義陽就是在收利息，后面的本錢也是需要還的。
“主公，寧之水軍何時調配！”甘寧現在已經看不上城外的劉備軍了，他想要的就是禾江東水軍還有荊州水軍一決勝負了，所以他表現得很是迫不及待。
“不急，不急！”劉莽看著甘寧說道，水軍打得可不單單只是士卒，還有戰船，劉莽在廬江的船塢這才教給了甘寧第一批水軍戰船，這些水軍戰船比之樓船都要小上一份，所以自然這個成員也要少上不少，一艘戰艦只能乘坐兩百人不到，甘寧手中有一萬四千的水軍，三千作為留守的陸戰部隊，那么也還有一萬一千人，這一萬一千人需要的就是五十五艘戰艦，如果再加上可能要替換的那最起碼也得七十艘戰艦這才能真正的組成一支艦隊出去，而現在廬江只交付了不到二十艘，可以說大半的水軍將士都沒有戰船座艦！
“這又何妨！主公，我軍的戰艦一個頂的上他江東數艦！”甘寧很是豪邁的說道，一艦頂的上人家數艘，那只是火力罷了，其他的呢，本來江東水軍就是十倍于甘寧水軍要是戰船再不配好，那么就算再先進的戰船技術也會被人頭戰術給堆死的，一旦這些戰船落到了江東水軍手中，那么以江東的造船業，很快就能拿出仿制品，甚至可能更勝一籌。
“仗有得是打的，不著急這一時！”劉莽白了甘寧一眼說道，“劉備大軍撤退了，那么這壽春的船廠也可以重新開動了，壽春的水寨里面可是有數艘還沒有轉載床弩的艦船所在，如果快的話也就一月有余就可以交付給甘寧水軍了。
“報。報告主公，軍師，軍師醒了！”就在甘寧還想爭取早日的開播到廬江去的時候，城下上來了一個士卒。看著樣子是壽春的守備軍，上前朝著劉莽稟告道。
“元直醒了！”劉莽的臉上全是驚喜之色，他能不驚喜嘛，這個徐庶徐元直啊，簡直就是糊涂。壽春城破，他就要和壽春一起共存亡，竟然準備自絕于壽春之中，好在被趙云給攔了下來，趙云也直接把徐庶給打昏了，本來打算悄悄的從壽春水軍大寨把徐庶送出去的，可是半路上遇到了劉莽和甘寧帶的兵馬這才又送回了壽春太守府之中進行休養，劉莽道城樓的這么一會，徐庶還是換晃悠悠的醒了過來。
：“快！速速帶我前去！”劉莽對著士卒直接喊道。
“來人備馬！”甘寧也朝著下面的水軍將士喊道，數匹戰馬就被送到了劉莽的面前。甘寧要留在壽春之上防止萬一，而劉莽就直接朝著太守府而去了。
“輸，輸了嘛！”張繡愣愣的看著手中那已經斷成了兩節的鋼槍，魂不舍守的冉冉自語道。百鳥朝鳳槍，這是他師傅教給他的，這也可以算得上是他張繡最為強勢的一招了，可是現在卻輸了，武器是一個武將的魂魄所在，沒有了自己的武器，可以說一個武將的整體實力要下降一節“我還是不是你的對手嘛！‘張繡的嘴角十分的苦澀。他看著戰馬之上居高臨下的金甲戰將詢問道，這是對金甲戰將的一個詢問也是對他自己的一個詢問吧！從在洛陽開始，張繡就一直不服氣呂布，因為呂布那個時候風頭太盛了。先是在丁建陽的麾下，一人一馬竟然嚇住了董卓身后的一眾文武啊，并州狼騎在他呂布的指揮之下更是讓擁有數以萬西涼鐵騎的董卓大軍不敢動分毫，后來董卓為了能夠得到呂布的效忠，更是把赤兔馬給了呂布！
赤兔啊！那可是馬中之王啊，武將除了愛武藝之外剩下的就是一批好的戰馬了。寶馬萬金難求，赤兔馬為馬中之王更是讓所有的武將都為之眼紅，但是卻被董卓送給了呂布，再之后呂布虎牢關下戰十八路諸侯，更是讓呂布的風頭達到了頂峰，天下第一戰將的名號也到了呂布的頭上。
當時的張繡也只是一個小年輕罷了，剛剛從師門而出，怎么可能服呂布呢！所以張繡很是大言不慚的找過呂布決斗過，其中的結局自然就是為呂布所敗，最后還是張濟厚著老臉到了董卓哪里求情，這才得以報下了張繡的性命，所以張繡對呂布一直不對付，這些年以來張繡也在不日不夜的去練習武藝，現在的張繡雖然達不到煉神巔峰，但是也快接近了，靠著一手百鳥朝鳳槍，張飛和陳到這些人都要避開鋒芒，天下戰將之中他張繡還是能夠排到前十之中的。
但是今天卻又敗了，再一次的輸在了呂布的手中，難道他呂布就真的是戰神嘛！是那么的戰勝不了嘛！
“百鳥朝鳳槍！”沒錯眼前的金甲戰將正是呂布呂奉先，他也在咀嚼著這個武技的名字，因為這一招他可是見識過啊“你師從并州李彥？！”呂布手中的海神戟指著張繡詢問道，張繡一敗，西涼鐵騎已經難以成為氣候了，呂布也就不著急殺了張繡。
“并州李彥？呵呵，那是我的師叔！”張繡手中握著自己的鋼槍，他也知道自己敗了敗得一塌糊涂，這也導致了張繡這顆爭鋒的心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怪不得！”呂布對著自己說道，呂布不是沒有見過這招百鳥朝鳳，甚至可以說呂布對他已經見識過不止一回了，呂布有個好友，也可以算得上是當世的猛將之一，那就是并州李肅，此人為飛將軍李廣的后代且在董卓部下武將中與呂布齊名。在董卓弄權的年代，洛陽之中書筆令描述董卓就是，太師領軍兵五十余萬，戰將千員。左有義兒呂布，布騎赤兔馬，身披金鎧，頭帶獬豸冠，使丈二方天戟，上面掛黃幡豹尾，步奔過騎。為左將軍。右邊有漢李廣之后李肅，帶銀頭盔，身披銀鎖甲白袍，使一條丈五倒須悟鉤槍。叉弓帶箭。用文者有大夫李儒，用武者有呂布，李肅，三人輔佐董卓。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李肅的強大，而李肅恰好就是并州李彥所傳承之人。一手槍法登峰造極，就算呂布也只能和他在伯仲之間，百鳥朝鳳槍呂布就是從李肅的手中見識到了一次。
但是可惜李肅英年早逝了，天下人得知的李肅是死在了呂布的手中，永漢三年四月，司徒王允、尚書仆射士孫瑞、卓將呂布共謀誅卓。是時，天子有疾新愈，大會未央殿。布使同郡騎都尉肅等，將親兵十馀人，偽著衛士服守掖門。布懷詔書。卓至。肅等格卓。卓驚呼布所在。布曰“有詔”，遂殺卓，夷三族。后卓女婿中郎將牛輔典兵別屯陜，分遣校尉李傕、郭汜、張濟略陳留、潁川諸縣。卓死，呂布使李肅至陜，欲以詔命誅輔。輔等逆與肅戰，肅敗走弘農，布誅肅。
這就是大家所傳聞的李肅的結局，但是又有誰能知道，如果呂布真的想殺李肅的話。單憑自己根本不可能，就算殺了李肅，呂布自己也要兩敗俱傷，因為那個時候的李肅就是禾呂布同一等級的人物啊！呂布是煉神巔峰。同樣李肅也是，李肅是死在了疾病之中，而不是死在了他呂布的手下。
只不過世間病死之人繁多，皆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而死在當時第一猛將的手中就算武藝糟粕，那也會被人所記得。虎牢關下呂布斬殺了王匡麾下戰將方悅，斷了孔融麾下戰將武安國一臂，在呂布對這兩人出手之前，天下有何人知曉他們的名字，雖然一個被呂布所殺一人被呂布所廢，但是卻真正的名字流傳了千古！所以李肅不愿意就這么病死，選擇了一個死在天下第一猛將的手中了結余生。
“連百鳥朝鳳槍，都不是你的對手，難道你呂布當真是戰神不成！”張繡像是在質問呂布又想是在安慰自己，如果呂布當真是戰神，張繡這個心或許還好受一點，畢竟他張繡是人，人是難以戰勝神的。
“我呂布不是戰神！也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百鳥朝鳳槍不是我的對手，而是你太弱了！”呂布搖了搖頭對著張繡說出了一個讓張繡幾乎羞辱萬分的回答，百鳥朝鳳槍很強，但是你張繡卻很弱。
“呂布你！”張繡咬牙切齒“呂布士可殺不可辱，現在我張繡敗了，死在你呂布的手中無話可說，但是你呂布也休要羞辱于我！不然繡做鬼也要纏著你呂布！”張繡此人最好的是什么，自然就是面子，古人自古多好節，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輸了不可怕，不過就是碗大的一個疤罷了，但是他們最怕的就是沒有面子被人羞辱。張繡寧可相信是呂布太強也不愿意相信是自己太弱。
“做鬼？呵呵！”呂布根本就很是不屑，如果這世間有鬼的話，怎么不來找他呂布？他呂布手中殺得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如果真的有鬼魂恐怕早就跳出來找呂布了！就算真的有鬼，呂布有海神戟在手天下又有何懼？“張繡，百鳥朝鳳槍，我呂布遇到過！在你之前就曾有人和我呂布較量過！我呂布雖然自傲，也有自傲的本錢，但是我呂布承認，那一戰我呂布沒有把握贏！”
“什么？！”張繡愣住了，這個天下還有呂布沒有把握的人？此人是誰？又有何武藝！
“百鳥朝鳳槍！意在這個朝字，百種鳥首千變萬化，最終萬變不離其宗，百鳥化為鸞鳳，驚鳴天下！”呂布直接一字一頓的也不管張繡的感受說出了百鳥朝鳳槍。
“你如何會知道！”張繡是真的呆住了，百鳥朝鳳槍此為張繡的師傅童淵所教，這可以算得上是他師門秘傳了，可是呂布這么一個外人又是如何知曉的。
“鸞鳳的驚鳴天下，我是根本接不住的！可是你真的使出來了嘛！！”呂布對著張繡冷笑道“你那不叫鸞鳳，更不叫驚鳴天下，最多算得上是百鳥點頭罷了！”
“百鳥朝鳳真正的使出來，不單單需要的是你的武藝，更需要的是一顆武心，鳳凰之所以為鳥中之皇，不是因為他艷絕天下，而是因為鳳凰有著包容百鳥之心，而你的槍法之中雖然展現出了百鳥，但是卻沒有鸞鳳之意！你根本就沒有包容之心！所以你必敗！張繡你太讓我失望了，當年你的叔父張濟苦苦哀求于董卓，讓董卓求情于我想要救你一命，你以為憑借著董卓的面子就足夠了嘛？”呂布冷冷的看著張繡，張繡挑釁呂布的時候，呂布就已經對董卓很是反感了，后來甚至干掉了董卓，所以董卓的面子對于呂布來說還真的餓算不了什么！“我繞你一命是想看看，你這個北地槍王，你這個李肅的師弟到底能走到什么程度！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堪一擊！”
“你！”
被呂布這么一說，張繡還真的是無力反駁，因為這招百鳥朝鳳，張繡也沒有學全，他會的只是其中的一半奧義罷了，剩下的一半在學的時候童淵就曾經說過，這百鳥朝鳳槍不適合于他張繡，因為張繡沒有那種包容的心，他不可能把百種槍法融為一體的，那個時候張繡以為童淵是敝掃自珍，可是現在看來卻不是這么一回事。
“你的槍法在于力，在于冷，而不是包容，如果把你張繡自己的槍法試出來，今天我就算要贏，最起碼不會贏得這么輕松！”武者真正的境內先是在于打下基礎，煉體到達極致，之后就是煉神，武藝到達一個巔峰，最后就是煉己了，天下武藝千變萬化，但是那都是千人所留，都是千人根據自己的一種適應程度去創造的，而真正的強者就是一個可以把前人的武藝轉化為自己的武學，在從其中演變出適合自己的傳承。
百鳥朝鳳槍是很強，但是這也是前人所留，如果呂布不是曾經見到過這種槍法，自然也會被他驚訝道，但是可惜劉莽見識過更厲害的，而張繡的照搬套用，根本就奈何不了呂布分毫，甚至呂布都能從其中給張繡挑出毛病來！
“我！”張繡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斷裂的鋼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自己的槍法？張繡能達到煉神境界，怎么可能沒有屬于自己的武學呢！只不過他只當那是一個玩笑罷了，一個排遣罷了，因為他手中有著絕學百鳥朝鳳啊，可是現在呢卻被呂布貶得一文不值，張繡能有如此的境內，能夠達到煉神，也說明他的悟性很是不錯，被呂布這么一點撥，張繡還真的悟出了不少的東西，甚至如果給他張繡一個機會的話，他張繡會更上一層樓，但是還有機會了嘛！他現在已經落到了呂布的手中了。張繡只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殺，救援揚武將軍”一只打著劉子大旗的兵馬橫沖而出，加入了戰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