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那邊的信號有那么爛嗎?怎么打了這么多電話就沒有一個通的?”
張帆坐在車里又給遠在郊區別墅的于胖子撥了個電話,但這一次就和前幾次一樣,手機中傳出了“對方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
“那邊的信號是不太好。”那個跟著張帆一起出來的濃妝女子,此時坐在副駕駛位上說了一聲。
“可是那邊…在鬧鬼啊…你說他們會不會…”
張帆看著轉過頭看著那女子,語氣充滿擔憂的說著,顯然很是在意于胖子等人的安危。
“我覺得不會。”女子打斷了張帆的話,繼而解釋說:
“你別想的那么邪乎,估計就是怕被打擾所以將電話關機了。再者,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不是恰巧有幾名警察過去了嘛,說不定都給遣散走了。”
張帆只有于胖子的手機號,至于俆柏,聶小剛他們,因為交人不交心,所以他只能他們是同事,平時放假也懶得聯系,所以就連個手機號都沒要。
眼下聽那濃妝女子這么一說,張帆也覺得于胖子他們不能有什么事兒,更何況他本身也并不愿意往靈異那方面聯系。
“嗯,聽你這么一說我安心了不少。”
張帆沖著那女子笑了笑,這時候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見時間已經來到了午夜時分,他不禁有些驚訝的自語說:
“呀,都已經這么晚了,看來我得趕快回去了。”
說著張帆便解開了安全帶,對著那濃妝女子說:
“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在這里下車了。左右已經進來了市區,我等會兒打個車走就成,就不麻煩你白跟著一趟了。”
見張帆竟然要走,濃妝女子的臉上頓顯失望之色。一眨不眨的望著張帆說:
“這大半夜的,你就忍心讓我自己提心吊膽的回去?”
“這個…”張帆本來想順口說一句你不是有車嘛,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這么說,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要不你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開車送你回去,等你到了我再走。”
“沒事了!我自己開車走得了,只是你路上小心些,免得被活活的笨死!”
濃妝女子氣沖沖的說完便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張帆見女子急了。他木訥的愣了一會兒這才猛地反應過來,覺得這女子剛才說這么多可能是在暗示他。
眼見女子已經過來,張帆艱難的咽了口吐沫,然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我看我這個點兒也不太好打車,要不你就先將就將就我。先把我送回去?”
“切,你不是不用嘛!”女子瞪了他一眼,仍舊氣鼓鼓的說道。
“嘿嘿,我不是不太好意思嘛。”張帆笑了笑,便又重新系好了安全帶,對那濃妝女子勸說:
“你趕緊坐回去,司機就要開車了。”
“討厭!”濃妝女子白了張帆一眼。重新打開車門鉆進了車里。
張帆一腳油門踩下去,便駕駛著這輛敞篷小跑飛速朝他家所在的小區開去,路上他還特意放了一首帶有些搖滾感覺的曲子。
此時的張帆聽著這令人心緒澎湃的音樂,感受著迎面而過的勁風,他覺得整個人都好似飄了起來,尤其是在想到一會兒可能會發生什么時。他便更是如此。
十多分鐘后,車子駛入小區最終停在了一棟住宅樓前的停車位上。
“到了,我家就住在這棟樓的六樓。”
張帆將安全帶解開,繼而小心翼翼的打量了濃妝女子一眼,濃妝女子沒什么太大反應的點了點頭:
“那你快點上去吧。我這也要回去了。”
“都這么晚了,要不你就現在我家對付一晚吧,到時候你睡我床上,我睡沙發,你看怎么樣?”
臨了,張帆又補充了一句說:
“說真的,這么晚了讓你一個人開車回家,我還真的很不放心。”
“要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男女共處一室…還是不太好的。”
有些令張帆意外的,濃妝女子竟然拒絕了他,他先是一愣,繼而心里面便不受控制的萌生出了失望之感。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又是在完全已經被勾起來的前提下,想必任誰都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所以他忙誠懇的否定說:
“這一點你放心,我張帆別的沒有就是有著一身好人品,到時候你若是實在不放心我,咱們就看一晚電視,總之我不放心你這么晚獨自回去。”
“唔…”濃妝女子想了想,然后意味深長的說道:
“看在你這么有誠意,還這么擔心我的份上,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好了。”
“哈哈,這一點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張帆便從車上走了下來,并忙跑去副駕駛那邊的車門前,將車門打開做了個美女請走的姿勢。
濃妝女子和張帆進來了樓道里,樓道的聲控燈陰森森的亮著,并伴著“呲呲”的響聲,不知道是哪條電線正在冒著電花。
途中張帆也和女子開了幾句玩笑,女子也都一一回應,不過二人都沒有主動問及彼此的姓名,想來是都不存在深交的想法。
經過一段“長途跋涉”后,張帆終于領著濃妝女子登上了他家所在的六樓,他從口袋中掏出鑰匙,有些緊張的打開了門鎖。
“我現在一個人住,所以也沒怎么收拾,你別介意啊。”
張帆說笑著將女子迎進了家里,而后他將客廳的燈打開,隨手關閉了房門。
他家的屋子并不是很大,差不多有五十個平方,屬于標準的一室一廳。至于環境。倒也不像是他說的那么亂,起碼從表面上看還是很整潔的。
“你隨便坐吧,我去冰箱里給你那瓶水。”
張帆招呼著濃妝女子坐下,女子好奇的在屋內打量了幾眼。之后便見她那張涂滿雪白粉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無比的笑容。
張帆打開冰箱朝里面看了看,他發現里面還剩下一瓶葡萄酒,這頓時令他喜出望外,忙對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女子問道:
“要不要來杯紅酒?”
“好啊。”女子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張帆將紅酒起開,而后小心翼翼的拿著兩個高腳杯,再度回到了客廳里。將電視打開,隨便換到一個頻道上,他便抬了抬手中的高腳杯對女子說:
“今天聚會也沒聚好,所以在這兒就算是小小的彌補一下吧。”
“看來你還挺懂浪漫的。”女子這時候也舉起了高腳杯。沖著張帆輕輕的舉了過去:
“那么,我們就小喝一個吧!”
“好。”張帆和女子輕碰了下杯子,便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了。
在接下來長達四十多分鐘的時間里,張帆一直在和女子聊天,天南海北。奇聞怪事,可謂是有什么聊什么。當然,期間他們更是喝光了整整一瓶的紅酒,并又喝了幾罐啤酒。
張帆見酒喝的差不多了,他和女子聊得也很盡興,也該到步入正題的時間了。于是,他便找了個理由說:
“你看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洗洗睡吧。浴室里有一套我昨天剛買回來,一次都沒有用過的浴具,你一會兒洗澡時用就行。
至于睡衣的話,倒是有幾件我前女友留下來的,你如果不嫌棄就對付一下。”
濃妝女子輕笑的點了點頭,接著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衛生間走去。但走到一半時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停下身子回過頭對張帆警告說:
“不許偷看!”
“人品保證。”張帆笑著搖了搖頭,目送著濃妝女子走進了衛生間。
不多時,從衛生間里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張帆坐在沙發上既覺得心癢難耐。又覺得第一次和人搞一夜.情很是緊張。
不過憑著男人的本性,他很快便將這種緊張轉化為了興奮與期待:
“她卸了妝會是什么樣子呢?”
張帆開始不受控制的幻想著,覺得女子即便卸了裝也應該不是太丑才對,這是他最希望見到的。
女子豐滿妖嬈的軀體,在磨砂玻璃的遮掩下顯得極具誘惑力,死死吸引著張帆那灼熱的目光。
不一會兒,“嘩嘩”的水聲便停了下來,繼而一個頭發濕漉漉,只圍著一個浴巾的濃妝女子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是的,她在洗完澡后臉上依舊掛著厚厚的妝容!
“你那個…”張帆有些錯愕的呢喃一句。
“你想說什么?”
“我…我是想問問你需不需要睡衣。”說到這兒,張帆深吸了口氣終于鼓起勇氣問說:
“還有你怎么沒有卸妝啊?”
“這就是我的臉啊!”
女子突然說了句答非所問的話來,張帆張了張嘴最終沒能再說出什么。心道不卸妝就不卸妝吧,也免得妝容下的臉太丑再嚇到他。
這么一想,張帆果真釋懷了許多,繼而他笑著一指臥室:
“你一會兒就睡那兒,我現在去洗個澡。”
女子沒有說什么,很是乖巧的走進了臥室,并隨手將臥室門關合了大半,但卻沒有完全關死。張帆也不再磨蹭,三下五除二便脫了個干凈沖進了衛生間里。
想著即將要上演的激情之戰,張帆心中便更加急不可耐,所以只是簡單的沖了沖就披著浴巾走了出來,甚至連頭發都沒有擦。
他從衛生間里出來,便直接來到了臥室的門外,繼而輕輕的推開了那道虛掩著的屋門。臥室里并沒有開燈,但借著客廳里的光亮,張帆卻仍能夠看清一些里面的場景。
他的目光重點放到了床上,而此時此刻,那里正裸的躺著一具誘人的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