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驅魔人?”
當不善和尚說出他的另外一個身份時,眾人都表現的相當驚訝。
有關驅魔人這個稱謂,或者說職業,他們在現實中確實有聽聞過,但更多的是在還有電影中。而這類作品往往有過分夸大的成分,所以真實的驅魔人是什么樣的,亦或是這類職業是否真的存在都值得懷疑。
也正因為這樣,所以當不善和尚說出他是驅魔人時,眾人才會表現的很驚愕。畢竟驅魔人對他們而言一直只存在于傳說中。
“原來驅魔人就是這副德行啊!”李帥在短暫的驚愕過后便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不善和尚不悅的看著李帥,對他回擊道:
“李施主可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驅魔人多種多樣,有男有女,和尚我主修的是吃齋念佛,日日行善,至于驅魔人最多只算是個兼職。”
聞言,李帥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似的,就聽沖著不善和尚喝道:
“快說你和法海是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不過要是硬說的話也多少有點兒,我們倆的發型是一樣的…”
按照不善和尚的說法,這世上確實是錯在驅魔人這么一種特殊職業的,這類職業其實包含的范圍很大,因為但凡是和降妖除魔,除污驅邪掛鉤都能算得上是驅魔人。
驅魔人大多都有著幾件本命法器,至于強大與否那則與驅魔人本身的能力掛鉤,實力越強則法器越強大,反之,則相對較弱。
不善和尚沒有對眾人詳說本命法器是怎么制作,又是怎么隨著驅魔人本身的能力提升的,他們想來這應該是一個玄而又玄的問題,所以也沒有過多去細問。只是知道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驅魔人并不容易。
不善和尚在驅魔人中也算得上是大手子,他本身也有好幾件強大的法器,但卻非常可惜的,有多半都已經折在了之前事件中,這也是為何他那個巴士上的人幾乎都死了,就只有他和小跟班兩個人活下來的原因之一。
“驅魔人多數都是天生的,因為這一類人往往能看到,感覺到,亦或是操控到,一些常人所無法觸及的事物。至于這種先天的本能。便是人們常說的靈體。
但這種靈體百不存一,況且就算是有人真的具備,受現在的環境以及教育影響,其中的絕大部分人也不會走這條路,也可以說他們心里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概念。
然而也有一些連起碼的靈覺都沒有,便打著幌子到處騙人做法,相比之下這種人倒是大有人在,和尚我毫不謙虛的說,論能侃我都未必是其對手。”
不善和尚的一番說明無疑又令眾人增長了幾分見識。王梓對此還有些疑惑,便聽他這時問說:
“如果驅魔人真的存在,那豈不是說在現實中確實存在著一些靈異事物?”
“王施主所問不假。”不善和尚鄭重的點了點頭,繼續解答說:
“這是自然。例如黃皮子,撞客,陰宅,厲鬼…這些在現實中都是存在的。但是要比這詛咒里的鬼物若上太多。并且以人力便能夠進行驅除。
正所謂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厲鬼在現實中可以說是諸多邪物中最為為強大的一種,有的甚至都可以錯亂時空。但若碰上那種道行極高的驅魔人也同樣是任由宰割的份,根本翻不起一點兒浪。”
“那么詛咒里的鬼物同現實中那些邪物相比,它們之間存在什么區別嗎?”王梓繼續問道。
“只能說同宗不同源吧,就拿詛咒里的鬼物來說,你說它是鬼魂吧,但是人死后就變得那么生猛又不太能說得過去,你說它不是吧,它的諸多特性卻又和鬼魂相似。
就拿我自己的感覺,我倒是覺得詛咒里的鬼物并不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鬼魂,倒像是一類邪惡的物種,它們只對虐殺人類感興趣。”
“地獄修羅?”蕭陌突然想起集中營的老者對他提到的地獄。
不善和尚不確定的搖了搖頭說: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但是和尚還離佛的境界太遠,所以還沒資格下地獄一觀,所以地獄里的修羅什么樣,亦或是究竟存不存在地獄,這個問題就不是我能回答的了。”
“對了臭和尚。”
李帥突然的開口又將眾人的思路拽了回來:
“帥哥有個問題要問你,現實中是否存在能夠滅殺鬼物的人?”
“這個和尚我還真不好說,理論上應該是有的。”
不善和尚想了想后又說:
“只是這個理論并不好實現,因為鬼物所表現出的能力并不單單只在精神層面,力量層面也占很大的成分。
就拿一個驅魔人來說,就算他能在精神層面完全壓制鬼物的能力,但是鬼物在上卻強橫到堪比超人,李施主,你說超人和普通人誰厲害?”
“擦,那這狗日的鬼物還就這么一直無敵下去了唄!另外這破詛咒也tm真狗,反正都游戲了,就不能給個系統讓我們也強化強化,不說在實力上完全碾壓鬼物,但起碼也要能夠抗衡啊。
像這一天就知道逃,逃,逃的,分析,分析,分析的,除了被殺這一條路,我看就沒有頭了。”
李帥依舊在不爽的發著他的牢騷,他是真受夠了這種一味逃亡躲閃的日子。
看到李帥這副憋屈的樣子,蕭陌不禁被逗笑了,他出言安慰說:
“一個世界有一個世界的規則,沒聽不善大師說嘛,修行是要靠每天不斷積累的,不可能會有一日成圣的捷徑。另外鬼物也不能說就是無敵的,起碼我們可以利用規則來對付它們。
它們雖有強過我們的蠻力,但我們卻有完爆它們的頭腦。”
“蕭施主說的好!”
蕭陌的這一句話好似戳中了不善和尚的燃點,就見他有些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人類的立世之本便是對于自身頭腦的開發和使用,這才是我們最大的優勢。”
慷慨激昂的說完,不善和尚突然捂著額頭不說話了,見狀,眾人忙關心問說:
“怎么了,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低血壓,剛才起來的有些猛了。”
快到午夜一點的時候,張亮才回到他與幾名同事合租的房子里。
回來后,張亮有些虛弱的倒在沙發上,雖然同事們都已經入睡,屋子里死寂的可怕,但他的耳邊卻仍充斥著那些警察的交談聲。
他聽得很清楚,那些警察說這起連環殺人案的真兇是一只鬼。他起初聽到這種言論還在心里暗笑警方的愚蠢,認為警方是被那個殺人魔搞怕了。
但沒過多久,他便親眼目睹了警方倉惶逃離宿舍樓的一幕,警方有人有槍,連他這個外行都能看出來準備的很充分,可即便這樣他們仍就選擇了逃走。
倘若指揮者是其他人,他或許會覺得那是個白癡,竟被鬼魂只說嚇得逃走。但指揮者不是別人,而是屢破奇案的許立山,所以是沒道理犯這種愚蠢錯誤的。
另外在他臨離開前,他看到了宿舍樓下停了好幾輛救護車,醫療人員兩兩一組的正在用擔架朝外搬運尸體。
這些人都是被那個連環案的兇手殺死的,不但有像他這種被警方里三層外三層特殊保護起來的人,其中更是包括兩名警察。
所以種種事實都在向他揭露著…那個兇手真的只可能是鬼!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從警方特意對他的保護來看,他很有可能就是那鬼東西的目標。
“不行,這里待不下去了,必須要盡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