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鼓本來已經破過?”
聽到這話,蘇林也是有些意外。
他雖然可以猜到這一面鼓并不是真正的戰國夔牛鼓,但是卻沒想到,吳啟達拿來的這一面夔牛鼓,原來曾經破過。
“那是必然的。若不是因為這一面夔牛鼓破過,根本不可能被蘇姑娘如此輕易地給擊破。”
吳啟達雖然在臺失敗了,但是下臺以后,還是保持著吳家子弟的驕傲。
“嗯!夔牛鼓,據說都是用兇獸夔牛的皮毛制作而成的。充滿著無限的威能,的確不應該如此輕易地被擊破。”蘇林點了點頭,其實剛才蘇如是的琵琶琴聲威力還并沒有達到最厲害之處。
吳啟達也是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先祖兵圣的那一面戰國夔牛鼓已經遺失了,否則的話,有那一面鼓在,戰場之,鼓聲一響,便是當得百萬雄師了!”
“那這一面鼓,是吳家后人仿制的?”
對于戰鼓的作用,蘇林也十分清楚,知道吳啟達并沒有夸大其詞,不然也沒有了吳起大敗秦軍的事跡了。
“嗯!不過,從材質來說,這一面夔牛鼓和當初的那一面,并沒有什么區別。”
吳啟達點了點頭,又說道,“只不過,這一面夔牛鼓并沒有經過兵家半圣的思想凝聚,而且曾經在五百年前破過一次,后來經過我們吳家后人的不斷修補,又完好如初,只不過…只是表面看去而已。一旦受到大力的反噬攻擊,便容易漲破…”
“原來如此!不過,方才吳兄的戰鼓秘法的確是厲害,將戰鼓當的音波思想,轉化成為士兵們的戰斗意志。只可惜,這里并不是戰場,否則的話,蘇姑娘的琵琶琴聲,并不頂用!”
蘇林笑了笑,所謂英雄無用武之地,在這青樓的舞臺之,戰場的那一套自然無法完全發揮出作用來,反倒是歌舞琵琶,能夠發揮得淋漓盡致。
“時也命也!總之,是我無緣與蘇姑娘共結連理了。”
吳啟達雖然失敗了,但也倒是豁達,并沒有因此而在智海當凝聚出心結來。
“吳兄好心態!不像是某人,還在耿耿于懷…”
蘇林笑了笑,他口的某人,不用說,自然是指的旁邊的徐凌霄了。
“蘇兄,你這話可說的不對了。我對蘇姑娘那叫一片癡心,怎么可以說是耿耿于懷,用詞不當,應該是念念不忘才對。”
徐凌霄不甘心地替自己辯解道。
“哈哈…那要不,徐兄,還有一次場的機會,要不…你再戰一輪?”蘇林笑道。
“別!我還是不了,蘇兄,現在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而且也實在是沒有那個精力和才華了。”
徐凌霄只好無奈地認慫了,然后指了指臺臺下這么多儒士,說道,“你們看看,現在大家都知道了蘇姑娘的厲害,都沒有人敢臺了。”
“這一輪下來,才華耗盡,至少也要個一兩年才能恢復。大家吝惜才華更甚美人,自然沒有把握,不敢臺啊!”
吳啟達也是看穿了其的關鍵,笑著說道。
的確,兩輪下來,第一輪的舉人秀才們還好,雖然損失了不少的才華,但是卻也沒有傷到太過于根本。
可是第二輪,所有進士都吐血了,甚至于吳啟達連大儒寶夔牛鼓都被打破了。眾人才華的損耗,沒有一個兩年苦修是無法恢復的,這對于他們這些風華正茂的進士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巨大的風險啊!
因此,當第三輪開始之前,竟然沒有一個人前去交錢斗琴了。
“果然是溫柔鄉英雄冢啊!蘇姑娘這樣的美人,不是我等平凡之輩可以臨幸的啊!”
“風流!風流!我輩儒士,豈能只為風流不顧才?”
“看來今日,蘇姑娘終究是要獨守空閨了!無人敢再臺。”
“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恐怕…不是我等進士舉人可以消受的了…”
臺下的儒士們,不敢臺,便開始一個個在那遺憾和嘆息了起來。
而臺的蘇如是,見無人再臺來,也是有些發愁了起來,便朝著旁邊的老鴇使了個眼色。
老鴇立刻會意了過來,開始慫恿那些公子哥們來。
“各位公子啊!這可是最后一輪的機會了,和蘇姑娘斗琴的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啊!”
可是不管老鴇怎么說,這些儒士們又不傻,沒有那個能力,怎么可能被慫恿幾句話臺了呢?
前車之鑒還不夠么?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見還是無人敢臺來,蘇如是便完全將面紗取了下來,猶如仙女下凡一般,整個人充滿著一股仙氣。
這樣一來,又有幾名進士開始忍不住,一時沖動和僥幸了起來。
“如此絕色的蘇姑娘,哪怕我明知道無法寫出詩詞來,也要臺去一睹芳容!”
一名進士,顯然是壓制不住內心對蘇如是的愛意,掏出銀票交了,便跳臺去,朝著蘇如是拱手道:“蘇姑娘,在下有禮了!”
“公子好膽色!奴家佩服!”
見有人臺來了,蘇如是才松了一口氣,有了第一個,還怕沒有第二個么?
不過可惜的是,出乎蘇如是的意料,儒士們都在堅守自己的本心,甚至許多人都背過去不敢看蘇如是。
因此,除了第一個愣頭青熱血頭之外,并沒有第二個儒士臺。
“好氣哦!難道說,今天這最后一輪,只有一名進士臺?”
沒人臺,蘇如是也是一臉的無奈,嘆了一口氣,覺得最近的這些儒士一個個都學聰明了起來,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離開吳國,到其他國家去呢?
不過,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從雅座那邊款款走了下來,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下面也同樣失望的老鴇,然后淡淡地笑了一聲,沖臺說道:“蘇姑娘既然有此雅興,怎能無人相陪呢?斗琴而已,寫詩作詞,真的是巧的很,在下正好最是擅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