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_州玄學會,今天,比往常要熱鬧了許多,門口處的停車位已經是停滿了車子,而且還有更多的玄學中人朝著這邊趕來。
對于廣州玄學界中人來說,秦宇這個名字他們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說,他們是見證這位玄學界第一天才的崛起之路的。
也正是因為秦宇的出現,這兩年的交流會,也是在廣_州舉辦,可以說,廣州玄學會,是除了玄學會總部之外,名氣最高的分會。
而現在,另外一位風水師來到廣州玄學會,指名道姓要找秦大師理論,自然會引起整個廣州玄學會乃至廣州玄學界人的好奇,無數人正朝著這邊趕來。
有的是純粹來看熱鬧,有的則是想要再見秦宇一面,畢竟,秦宇最近兩年幾乎是銷聲匿跡了,玄學會的各種活動也出來都沒有出現過。
所以呢,等坦克開車載著秦宇到了玄學會門口的時候,就遇到了無處停車這樣的事情。
而就在秦宇準備讓坦克將車子開到其他停車場的時候,玄學會門口,一位年輕男子朝著這邊看了一眼,隨即眼睛一亮,快步的朝著秦宇所在的這邊跑了過來。
對于朝著自己這邊跑來的這位年輕男子,秦宇也有一點印象,這位是廣州玄學會的一位某位成員,當下,秦宇便搖下了車窗。
“秦大師,真的是您。”年輕男子看到車子內的秦宇,臉上露出了激動的喜色,暗襯,自己的記性果然還不錯。
原來,這位年輕男子曾經看到過秦宇坐著坦克的車到玄學會,當時他便留了一個心眼,記下了這車牌號。因為,在年輕男子心中,秦宇可是他的偶像。
“這邊沒有地方停車了,一會我把車開到前面那個停車場。再走路過來。”秦宇笑呵呵的說道。
“秦大師,您說這話不是打我們的臉嗎,您是咱們廣州玄學會出來的。回到這里就等于是回到了家,怎么可能沒有車位。”
年輕男子二話不說,就朝著剛停好車,從車上下來的幾位男子喊道:“幾位。麻煩你們將車子挪一下,停到那邊的停車場去。”
“這停車場的車位大家都可以停吧,為什么要我們挪走?”
那幾位男子卻是不干,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找到最后一個車位,這要是開出去。等到下一個停車場那得是一公里以外了。
“這停車位是我們玄學會的。我們不讓你們停在這里你們就不能停在這里,快點挪走。”
年輕男子的口氣也有些沖,甚至還有些心急,這也不能怪他啊,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的偶像,現在可以在偶像面前表現一把,自然是要抓住機會,只是沒有想到,這幾人竟然這么不給面子。當下自然是不會給對方什么好臉色看的 “玄學會怎么了,這還沒有個先來后到的啊,你讓大家來評評理,憑什么我們車子停好了,要我們移開啊,這不是故意欺負人嗎?”
那幾位男子脾氣似乎也很暴躁,當下直接是攔住了從身邊走過的其他人,攔住這些人,讓幫忙評理。
這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引來的越來越多的人圍觀。秦宇坐在車內,搖了搖頭,他知道那位年輕人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現一下,只可惜好心辦了壞事,看現在那些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站在那幾位男子那邊,朝著那年輕人指指點點。
當下,秦宇便推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去。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剛是停車場沒車位了,我的車子沒地方停,這位小兄弟想著幫我找一個車位。”
秦宇聲音傳出,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朝著秦宇這邊看來,現場,也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人的名樹的影,廣州玄學界中人,就沒有不認識的。
“其實也沒事,我讓我司機將車子開到下一個停車場就可以了,給這幾位同行帶來麻煩,真是抱歉了。”秦宇朝著那幾位男子說道。
這一回,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那幾位男子身上,那幾位男子的表情也變得尷尬起來。
人都有一種心理,那就是強者是需要得到尊重的,如果換做是另外一個人,可能他們還會站在這幾位男子一邊,但是對方是秦宇,那在圍觀的人眼中,給秦大師這樣的天才讓車位,是正常的。
這是江湖地位,是身份的象征。
“原來是秦大師要車位,這位小兄弟也不說清楚,不然的話,我們早就給秦大師您讓出來了,秦大師,您不用將車子開走,我們這就把車位給你讓出來。”
那幾位男子朝著秦宇賠笑,隨后連忙鉆進車內,重新啟動車子,將車子從車位上開了出來。
“秦大師,現在您可以將車子停進去了。”
“這樣不好吧。”秦宇有些汗顏,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享受到這么高的待遇。
“沒事的,沒事的,能給秦大師讓個車位,說出去也是我們的榮幸啊,畢竟不是誰都有這個資格的。”
“那行,那就謝謝各位了。”
秦宇也沒再矯情,朝著坦克招呼了一聲,坦克便將車子停進了車位內,隨后,秦宇便朝著玄學會大門走去,圍觀的眾人則是呼啦啦的跟在秦宇的身后。
一進大堂,迎面便走來了一位熟人,秦宇看著這位老熟人,笑著招呼道:“季師傅。”
“秦大師來了。”季全看著迎面走來的秦宇,心里也是無限的感慨,三年前,這位還是在自己的引薦下加入的玄學會,現在三年過去了,自己依然只是廣州玄學會的理事,但是這位已經是玄學會的榮譽會長了。
這讓季全想到了一句話:“有些人,注定是用來仰望的。”
“秦大師,那位吳大師現在就在樓上的會議室內,而且還帶了一大群人來 。林會長他們都在上面。”季全在秦宇的耳邊小聲說道。
“嗯,我這就上去。”秦宇點了點頭,當下便在季全的帶領下直接是坐電梯上了三樓,而秦宇和季全走進電梯的時候,后面跟隨的那些人,沒有一個跟著進來,全部站在電梯門口看著電梯關上。
不是他們不愿意進入電梯,而是這些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地位和人家秦大師差的太多了。
玄學這個古老的行業,在某些方面上,還保留著那傳統的規矩。
電梯在三樓停下,踏出電梯,秦宇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座天正石。黃山有一石,天正方圓,受天地精華,妖邪不能近,鬼祟不敢靠,君子觀之可正氣養神,小人觀之五雷震頂,心神不寧。
秦宇還記得,當初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天正石的時候,可是震驚的好一會,想到這里,秦宇自嘲的笑了笑,那時候的自己,就好像是土包子進城吧,沒見過什么大世面。
廣州玄學會大樓,一到二樓是對外開放的,但是從三樓開始,就只有玄學會的成員或者是應邀來的玄學界中人才可以進來。
不過,今天,明顯是例外,很多玄學界中人都是不請自來。
還沒有走進會議室,秦宇就聽到里面嘈雜的爭論聲了,以秦宇的耳力,對于里面的爭論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一伙人正在罵自己,而林會長他們則是在一旁反駁,里面旗幟鮮明的分成了兩個隊伍。
沒有猶豫,秦宇直接是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而會議室內的目光也幾乎是同時朝著門口看來,當看到站在門口的秦宇和季全時,先前還嘈雜的會議室,瞬間寂靜了下來。
秦宇的目光從會議室中每個人的臉上掃過,隨即,嘴角微微揚起,最終,卻是將視線落在了林會長對面位置上坐著的一位老者。
“秦大師來了。”林秋生看到秦宇進來,臉上露出喜色,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秦宇說道:“秦大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吳大師,吳大師在二十年前便是風水大師,不過吳大師是來自華爾街的。”
“華爾街的風水師?”秦宇看了那位吳大師一眼,笑著說道:“久仰吳大師的大名了。”
“我可不敢當秦大師的久仰,秦大師可是玄學界的第一天才,恐怕沒有人可以入得了秦大師的眼吧。”吳望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會議室的其他人聽到吳望聲這話,全都沉默了,這是直接就杠上了啊。
“本人這一次回國,是受一雇主邀請,幫忙破解廣州的風水局,在座的都是玄學中人,我便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廣州的風水局在座的心里都有數,為了破解這局,我花了幾年的時間,不但查了大量的文獻資料,而且還進行了實地考察,最后,卻是想出了雙城風水局。”
吳望聲說到雙城風水局的時候,臉上露出自傲的神色,對于這個風水局,他很有自信,而且,這也是他這輩子以來,自認最成功的一個風水局。
“不過某些人去故意在雇主面前貶低我這雙城風水局,我也知道,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既然有人覺得我這雙城風水局不行,那不妨就當著我的面,說給我聽聽,我一定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