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摸夠了沒有。”
直到光頭男子開口質問起來,劉落軒這才清醒過來,慌忙將手從對方的頭上拿開。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光頭男子目光看向秦宇,不爽的說道。
“悉隨尊便。”秦宇攤了攤雙手,示意兩工作人員退下,光頭男子又嘀咕了幾句,憤憤的一甩袖子,直接朝著山莊門口走去。
“好了。你現在可以下去好好休息一下了。”看著劉落軒還站在原地有些發呆,秦宇笑了笑,他很清楚劉落軒為什么會發呆,因為劉落軒身上的衰運去掉,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讓得他還在回味。
光頭男子是鴻運灌頂的幸運兒,而劉落軒卻是衰神附體,這兩種人碰在一起,實際上劉落軒是吃定了光頭男子的。
就好像,賭三公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三條a是最大,但有這么一個不成文的說法,叫做最小的235的牌可以贏三條a,劉落軒和光頭男子的情況就有點類似這樣的。
這是一種天道規則,萬物相生相克,一環克著一環,就拿象棋的規則來說,最小的卒可以吃掉最大的將。
而秦宇讓劉落軒的手去摸光頭男子的頭,就是要讓劉落軒吸收對方身上的鴻運,而把自身的衰運傳遞給對方。
兩者一相融合,最后的結果就是,劉落軒的衰運沒了,光頭男子的鴻運也沒有了,兩人都變成了正常人。
“你現在可以先回去沖個澡,嗯…”秦宇猶豫了一下后,才繼續說道:“如果要想衰運完全去除的話,這個月之內最好還是發生點陰陽調和的事情,咳咳。你懂我的意思吧。”
劉落軒聽了秦宇這話,面色變得古怪起來,他自然是明白秦宇話里的陰陽調和是什么意思。當下有些尷尬的應了一聲,這才退出了人群。
而一直站在一邊的楊瞇。看到劉落軒走開,猶豫了半響之后,最后在夏經理的耳邊輕聲說了什么,也朝著劉落軒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好了,我的相術大家也看到了吧,雖然不怎么樣,但恰巧贏了我們這位據說是道協的常務理事,不知道這樣的相術算不算是過關了。”
劉落軒走后。秦宇目光在人群巡視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柳楊富和張繼御的身上,笑著問道。
“哼。”柳楊富別過頭去,一言不發。
而張繼御,臉色在短暫的難看之后,突然露出了笑容,笑著看向秦宇,說道:“柳執事也不過是為了試驗一下,這樣大家也都信服了不是?”
張繼御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秦宇笑了笑。深深的看了張繼御一眼,也沒有再說什么。
“既然大家都秦大師的相術已經沒有異議了,那咱們就進入大師宴的下一個環節吧。”林秋生看到天師府和道協的人都偃旗息鼓了。開口說道。
所謂的下一個環節,自然就是大師宴的重頭戲,登大師階,這個環節一過,大師宴實際上就算是圓滿完成了。
“上大師階!”
林秋生手一揚,山莊后面便出來了一陣腳步聲,所有人都回過頭,只見一群壯漢,每兩個人扛著一塊用紅布遮蓋住的東西。朝著人群走來。
七十二位壯漢,一共扛著三十六塊紅布遮蓋住的東西。所有人都知道,這紅布下面的。就是大師階了。
七十二位壯漢,將三十六塊石階給放在了人群的面前,之后便又退了下去。
“請秦大師掀紅布,踏大師階。”林秋生朗聲說道。
秦宇走到紅布之前,那里有著一根細繩,原來這三十六塊紅布都有一根紅繩串著,只要一掀這紅繩,三十塊紅布就會同時被拉開。
拽住紅繩,秦宇一把將紅繩拉開,三十塊紅布齊飛,底下的那三十六塊大師臺階,清楚的映入所有人的眼簾。
三十六塊石階,顯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尺寸大小完全一樣,但顏色卻是五花八門,而且石料也各有不同,但最多的還是以青灰色為主。
“三十六塊石階,這要猜出每一塊石階所代表的地區的風水問題,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看到這三十六塊石階,不少人感嘆道。
“廢話,要不然人家怎么能被稱為大師,而你只能被叫做師傅,這就是差距,能能人所不能,方為大師。”
說這話的,一看就知道是和感嘆的人關系不錯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埋汰。
“不過我聽說,現在的大師階,都是有些水分的,不少石階都是提前安排好了的。”
“噓,你小聲點,這事情大家心里有數就可以了,沒必要說出來,也不想想現在能和古代比嗎,多少傳承失蹤了,再有水分人家的境界也是擺在那里。”
“是啊,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公開秘密了,人家秦師傅又不是第一位這樣做的,沒什么好說的,你們可別忘了,等這大師階過了之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咱們大部分的人,都是沖著那個來的吧。”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想到了這場大師宴的重頭戲,以及他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大師階已成,下面請秦大師登大師階。”林秋生繼續說道。
“等等!”
張繼御終于開口了,他這話一出,現場卻是沒有多少驚訝聲,經過了先前那一幕,所有人都已經確信,天師府和道協的人就是來找茬的,要是看著秦師傅這么順利的踏上大師階而無動于衷,那才令他們奇怪。
“來了。”
同樣的,當張繼御開始的時候,秦宇雙眸閃過一道精光,目光是直接注視在張繼御的身上。
而一旁的包老,范老,還有許言和許家的長老們,此時也全部都面露精光,盯著張繼御,天師府的人要窮圖匕現了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按照規矩,每次大師宴的大師階,都應該是由各方勢力送來的,但是我聽說,這一次大師宴,這大師階都是你們玄學會自己弄來的,這樣的大師階,明顯不符合傳統規矩。”
張繼御的話一出,現場卻又響起了嘩然聲,這張天師真的是故意找茬啊,誰都知道現在的大師階就是走過過場而已,張天師挑這個刺,明顯是有些不厚道了。
“不錯,張天師說的沒錯,我道協成立以來,幾乎每一位大師舉辦大師宴,都有送過大師階,為何這一次卻不讓我道協送大師階,難不成是看不起我道協嗎?”柳楊富也開口了,直接是一頂大帽子給扣下來。
“柳楊富,少放你的屁,誰說秦大師的大師階全是玄學會的,這其中就有三塊是我許家提供的。”許言是直接開口破罵道,他可沒把柳楊富這道協理事的身份給放在眼里。而且,以許言的固執性子,誰敢打少主的主意,他沒直接出手把對方打死已經算是夠克制的了。
“你…”柳楊富氣的吹胡子瞪眼,自從成為道協的理事之后,誰對他都是禮貌有加,然而今天一天,卻被兩個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罵了,對于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許言,這是廣州,不是湘南,別以為我會怕了你。”柳楊富也索性撕破了臉,回擊道。
“但這是秦大師的大師宴,不是你道協的后花院,柳楊富,收起你的那一套。”
“怎么說話的,我們道協怎么了…”
楊柳富身后的道協成員也突然哄鬧了起來,紛紛質問起許言,他們道協什么時候被人這么輕視過了。
“怎么,現在你們玄學會是不把道協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再加上我天師府如何。”張繼御冷笑著說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玉虛真人突然開口了。
玉虛真人這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武當山的分量可不輕啊,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兩方人馬互不相讓的交鋒,武當山的立場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玉虛真人,你給說說,我柳楊富可有說錯一句話,大師宴是用來干什么的,那就是給五品相師證明自己大師身份的,而大師階,就是最好的證明方式,一旦大師階都有假,那大師的稱號還有什么意義。”柳楊富看到玉虛真人開口了,連忙想要拉玉虛真人同時向秦宇這邊施壓。
“咳咳,柳執事別急,讓我話先說完。”玉虛真人咳嗽了一下,說道:“我覺得許家主說的也有一點道理,當然,柳執事你的話也沒錯,大師宴的規矩確實是不能破壞,不過現在大師階也都安排好了,就算想改,恐怕時間也來不及了吧。”
玉虛真人這話一出口,許言臉上倒是露出喜色,然而秦宇在聽到這話,雙眸卻是一凝,盯著玉虛真人的臉,眉宇微微皺了起來,隨即嘴上露出了一個冷笑,看來,武當山的人,還是選擇了靠向道協和天師府那一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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