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一步步的逼近,每一句話都讓葛明臉色難看一分,到最后更是被秦宇逼的退到了角落位置上。
“你這樣的人,留在玄學一行中,只會給更多的無辜之人帶來傷害,風水師,修為不行可以慢慢來,但是品德不行,絕對不能姑息。”
葛明往后再退一步,卻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一張凳子,整個人被凳子絆的朝后倒去,連帶凳子一起倒在地上。
“林會長,作為玄學會的成員,如果葛明還能留在會里,那么我只好退出玄學會,與這樣的人為伍我害怕哪天被人指著脊梁骨罵。”
秦宇將視線轉向林秋生,“葛明明知道范大海的母親對風水八字很相信,為了賺取那一萬塊的八字錢,把生辰八字告訴范大海的母親,他自己其實也清楚,以范大海家庭的情況,范大海母親肯定會讓兒媳婦提前剖腹產,這種德道敗壞的人,林會長你看著吧。”
秦宇說完這話之后,拉著孟瑤的手徑直離開了,正如他所說的,如果林秋生不愿意開除葛明的話,那他將會退出玄學會。
林秋生的表情很尷尬,看著秦宇離開是開口勸阻不是,讓秦宇就這么離開也不是,最后,只能長嘆了一口氣,將目光看向葛明。
“林會長,這秦宇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剖腹產定生辰八字的理論不是我葛明一個人在用,我只是把實情告訴人家雇主,這有什么錯嗎?”
葛明看到林秋生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一突,連忙開口辯解:“而且秦宇這話根本是沒把林會長你放在眼里,他這是威脅林會長你。”
“葛明啊。”
林秋生表情變幻不定,突然走過去拍了拍葛明的肩膀,葛明眼巴巴的看著林秋生,他不知道林秋生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自己知道,如果自己被開除出了玄學會,那以后的事業將會一落千丈。
現在很多人請他去,都是看著玄學會這個招牌。不會是騙子,但如果他被玄學會開除,不說這個招牌沒了,其他人要是得知他是被開除的,肯定就不敢請他了。
想到這,葛明眼底閃現出嫉恨的神色,那是對秦宇的嫉恨,那范大海和他又不沾親帶故,憑什么因此抓住自己不放,就是想要借自己來襯托他的慈悲心腸嗎?
“葛明。這事情你確實是做過了,君子愛財,但取之有道,這一點秦宇沒有說錯,你既然知道范大海母親很信八字。也知道范大海母親在家里是說一不二的存在,那你就不該把生辰八字告訴她,這可是關系到一條嬰兒的人命啊。”
“林會長,我也不知道那范大海的母親一定會這么做啊,我只是盡到自己的職責而已,再說了,八個月大的嬰兒也不一定就沒法存活下去。現在死了就把罪名推在我頭上,我不服。”
“這件事情我會召集大家一起來決定的,哎。”
林秋生沒有再說話,深深的看了眼葛明,轉身就朝門外走去,季全幾人也跟著離開。很快整個大廳就剩下葛明一人頹廢的坐在地上。
“會長,對葛明要怎么處理?難道真的開除葛明?”林秋生一行人走出街道,其中一位理事開口問道。
“葛明做錯了事情,開除他是必然的。”林秋生也沒隱瞞,能跟他一起過來的。都是自己人,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可如果開除了葛明的話,葛明肯定會不服氣的,他肯定會將事情鬧大,葛明在咱們會里的朋友不少,到時候事情一鬧起來的話,可能會不好收場。”
林秋生聽了這人的話,停下的腳步,目光在幾人身上流轉,最后看向季全,問道:“季全,你怎么看?”
“我覺得會長的選擇沒錯,開除葛明是最正確的。”
季全說完這話,看到其他幾人的疑惑表情,繼續解釋道:“也許葛明這件事情上,會引來許多人的議論,但是別忘了會長也是處于選擇的地步,如果不開除葛明,那么秦師傅就會退會,那對咱們玄學會來說才是最大的損失。”
“沒那么嚴重吧,我不否認,秦宇確實是天賦過人,甚至風水造詣上比我們都要高,但玄學會存在了這么多年,沒有秦宇不也好好的嗎?”另外一人反駁道。
“沒有秦師傅,咱們玄學會是不會受到什么影響,但依然會是玄學界三大組織之末,可如果有秦師傅的話,玄學會將有和道教協會還有佛協會一較高低的機會。”季全淡淡的看了同伴一眼,吐出了一句讓眾人變色的話。
“季全說的也正是我心里想的,秦宇潛力無窮,以他的天賦,成為宗師都是有很大可能的,也許在以前,宗師的影響力不是很大,但是現在,已經有近百年沒有出現過宗師了,一個宗師的誕生有多么大的影響力不需要我多說你們也應該清楚,我玄學會必將借著這個機會往前踏一步。”
林秋生的臉上露出精光,“葛明怪只怪他的把柄被秦宇給抓住了,明天我就會召開理事大會,討論這件事情。”
另外一頭,此時的秦宇也和孟瑤兩人剛上車離開。
“秦宇,你說那林會長會怎么決定?”
“開除葛明。”秦宇很肯定的回答道。
“你怎么這么肯定那林會長會開除葛明啊,你就這么有信心?”孟瑤看著自己的愛郎,歪著頭問道。
“林會長是一個聰明的人,他會知道我和葛明誰對玄學會的作用大,自然也就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秦宇笑了笑,在這點上他很有自信,林秋生是一個比較有野心的人,秦宇了解過林秋生,從他當上廣州玄學會的會長后,便一直致力于玄學會的發展,不然也不會能拿下玄學會交流會的舉辦權。
“好了,這邊的事情先別管了,咱們今天還要去一個地方,我要請一人跟我一起去一趟英國。”
秦宇給孟瑤說了一個地點,孟瑤開著車子來到了光孝寺門口,早有一位沙彌在那等候兩人了。
“秦居士,師傅他已經在里面等候了。”
“有勞了。”
秦宇拉著孟瑤的手,跟著沙彌走進寺廟,經過六祖的事情之后,光孝寺的香火要比以前旺盛了許多,就是進進出出的游客都比以往多了許多。
“這個還保存著?”秦宇跟著沙彌走過當初六祖上壇的地方,看到那高臺還搭在那,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方丈特意吩咐的,這個高臺不能拆除,全寺現在早課都改在這里做了,而且這里也有很多信徒。”
秦宇看了看高臺下方,確實是有不少虔誠的信徒正跪在蒲團上念誦著經文,這些信徒都是當初水陸大會召開時在場的,見識過六祖的神跡,再經過他們一傳十、十傳百的宣傳,可別小看高臺下面的蒲團,有些信徒連續蹲守好幾天,就為了守到一個蒲團空位。
“秦居士,師傅就在里面。”小沙彌帶著秦宇到了智仁大師的禪院門口,便自顧退下了,秦宇也不客氣,當下徑直朝著里面邁步走去,當然這一次他卻沒有牽孟瑤的手了,在佛門高僧面前,還是要顧忌一下影響的。
“秦居士來了,快快請坐,我這茶已經是泡好了,咦,這位姑娘是?”智仁大師正在禪院內的石桌上擺弄著茶具,看到秦宇和孟瑤走進來,開口問道。
“智仁大師,這位是我女友孟瑤。”
“智仁大師好。”
“孟小姐好,兩位請坐。”
智仁大師和秦宇孟瑤兩人見過禮后,三人在石桌上坐下,沒等秦宇開口,智仁大師就先說了:“秦居士,你電話里說的事情我找方丈師兄商量了一下,如果是要化解冤煞的話,而且是那種極其強烈的冤煞,光憑超度恐怕是不行。”
“大師,我也想過,超度只能是起一時之功,所以我打算另外再集風水之力,慢慢的化解,不過這冤煞太猛烈,前期無法鎮壓,只能用佛門超度之法。”
“我明白秦居士的意思了,先利用佛門超度壓制住這氣場,然后再布下風水局來化解,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智仁大師點了點頭說道。
“這樣,我和方丈說一下,就由我還要我的幾位師兄,我們三人再帶上十二位弟子陪秦居士你一起去。”
“三位大師一起?”秦宇聽到智仁大師的話,是喜出望外,他原本的計劃是只要智仁大師帶著一些僧人前往就可以的,他可是知道光孝寺內,像智仁大師這樣的同輩法師不多,每一個都是光孝寺的巨頭。
“秦居士不必客氣,秦居士幫我寺迎回六祖舍利,這對我寺來說是大恩,我們正不知道該怎么回報秦居士,再說了,這超度亡魂,化解冤煞本就是我佛門中人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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