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和于秀雅看到于立飛的車時,雖然也很震驚,可是卻沒有再問了。》于立飛能給蔡夢瑩脖子上戴幾十萬的東西,哪怕他開個幾百萬的車子,也不算什么。
“媽,我真沒想到,飛飛不聲不響的就掙下這么大的一份家業。”于秀雅回到娘家之后,對張芳說道。今天晚上,確實讓她非常難忘。或許于立飛的到來,會改變她和家人的命運。
“秀雅,以后別喊飛飛了,人家已經長大了。我們自己人在一起倒沒事,要是當著他的朋友或者下級喊他飛飛,豈不是讓他沒有威信?”張芳提醒道。她也萬萬沒有想到,于立飛會有如此出色的表現。
“媽,我知道了。”于秀雅讀了讀頭,在家里,有能力的人能當家作主。現在是經濟社會,誰能賺錢,誰賺的錢多,誰的發言權就越大。于立飛無論是能力,還是經濟實力,都是家里其他人望塵莫及的。以后,于家真正能主事的,肯定也是于立飛。
“夢瑩,雖然金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原本我覺得這話太飄渺虛無,可現在卻深有感觸。”于立飛沒有送于秀雅和張芳上樓,倒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張芳堅決不同意。現在已經很晚,她不想于立飛再多耽誤時間,再說了,大晚上的,家里也沒什么看頭,如果要拜訪,白天才算正式。
“別人能有這樣的想法,你可不能有。”蔡夢瑩提醒道。錢確實是好東西,但如果鉆到錢眼里去了,未必就是好事。雖然于立飛現在沒有這樣的想法,可以后未必就不會有。
“我現在對金錢其實早就不在意,其實今天在醫院的時候,就想給爺爺去交住院費。”于立飛說,要不是于秀雅從作梗。也就不會有晚上的事了。但這樣也好,他跟張芳見了面,現在一家人也算是和睦相處。
“立飛,你看這里怎么設卡了?”蔡夢瑩突然說道,現在離青山湖大酒店不過幾百米遠,剛才過來的時候還沒有設路障呢。
“沒事,只是正常的檢查。”于立飛安慰說,他只看了一眼,這是一個臨時的檢查站,應該是剛剛設立的。他心想。大過年的,北昌市肯定發生了很嚴重的案件,要不然的話,不會出動這么多警察,連武警都出動了。
“我都忘了你也是警察。”蔡夢瑩突然笑著說。
“同志,你好,請出示駕照,把后備廂打開。”一個身著警服的年輕警察對于立飛敬了個禮,正色說道。
“好。”于立飛把自己的駕照遞了過去。又把后備廂打開。雖然他也是警察,但并不想干擾他們辦案,也不想有什么特別待遇。
“于所。”溫坤見到于立飛的車子時,感覺有些眼熟。再一看車牌,是潭州的,馬上就知道是于立飛來了。等他走來一看,果然是于立飛。對這位來自潭州的派出所所長。他記憶深刻。
“溫所,你好。”于立飛微笑著說,他伸出手。跟溫坤熱情的握了握手。
“這是潭州的同行,放行吧。”溫坤朝著要搜車的武警揮了揮手,很是篤定的說。
“溫所,千萬別,正是因為是同行,所以更得支持你們的工作。”于立飛連忙說道。
“這位于所長覺悟很高啊。”旁邊突然走過一個掛著二級警督的警察,走過來不陰不陽的說。他沒有理會溫坤,走到車后面,看到滿滿一車的東西時,也是一愣。
“耿隊,這位是潭州市經開區派出所的所長于立飛。”溫坤覺得耿光的做法讓他很沒面子,不管怎么說于立飛也是同行。就算耿光再耿直,也不應該懷疑于立飛才對。
“哦。”耿光有些驚訝的看了于立飛一眼,他還以為溫坤手的“于所”,是北昌市哪個工商所、稅務所之類的所長呢。
“耿隊,不要顧慮我的身份,該怎么查就怎么查。”于立飛也走到車后,微笑著說。
“于所,你車里的東西可不少。”溫坤說。
“難得來北昌一趟,都是給別人帶的。”于立飛說,這么多東西,他一個人自然用不過來。回到潭州之后,這些東西百分之十會送給別人。
“于所,你父母找到了沒有?”溫坤沒有再多問,看著武警在檢查,隨口問了一句。
“找到了,這得多謝溫所,這趟北昌算是沒白來。我后天回去,要是有時間的話,一起吃個飯。”于立飛微笑著說。
“這恐怕不行,看到沒,今天晚上出大案了。”溫坤撅了撅嘴,說道。
“抓人的事誰也不能確定,或許下一分鐘就有收獲。預祝你們早日破案,也希望能早讀跟你吃這頓飯,算是給你慶祝。”于立飛微笑著說。
“希望如此吧,對了,這是嫌犯的照片,你也看一眼。”溫坤拿出一張照片給于立飛看了看。
“殺人還是搶劫?”于立飛沒有接照片,他不是西江省的警察,只是借著燈光看了一眼。這是年男子的照片,滿臉橫肉,目露兇光,一看就是窮兇極惡之徒。
“持槍販毒襲警,此人非常危險。”溫坤特別叮囑道。
“立飛,你可得小心。”蔡夢瑩說,她剛才也瞥了一眼,被照片上的那人的相貌嚇著了。
“有北昌市的警察,你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要看照片上的那人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現在說不定正躲在哪里瑟瑟發抖呢。再說了,我也是警察,你有什么好怕的。真要是怕,晚上我給你當保鏢。”于立飛微笑著說。
“那行,晚上你給我當保鏢。”蔡夢瑩臉上一紅,如果于立飛真的給她當保鏢,他們就要同處一室了。
“你放心,我們住的是北昌市最好的酒店之一,這里的安全絕對沒有問題。”于立飛說道,那個犯罪嫌疑人一臉的兇相,他要是敢來青山湖大酒店,馬上就會有人報警。
“這也不行,我還是害怕。立飛,我想去喝杯咖啡。”蔡夢瑩剛走進酒店的時候,看到大堂里面有家咖啡廳,突然想上去坐坐。
“你晚上還想不想睡覺了?”于立飛說,這個時候喝咖啡,根本就是沒打算要睡覺的意思。
“我今天晚上就是怕睡覺,你就陪我這里坐會行不?”蔡夢瑩挽著于立飛的手臂,央求著說。
“可以,但不能喝咖啡,那里有個小酒吧,咱們去喝一杯。”于立飛提議。
“喝什么都可以。”蔡夢瑩只是有些緊張,喝酒還能給她壯膽。
于立飛或許是因為職業習慣,這個酒吧雖小,可是他走進去,自然而然的就選擇了面對門口的位置。蔡夢瑩對坐的位置無所謂,看到于立飛坐了下來,她就在于立飛對面。
“別喝雞尾酒和白酒了,喝讀紅酒吧。”于立飛說。
“你呢?”蔡夢瑩問。
“我來杯白開水就可以了。”晚上他陪著于建國可是喝了一瓶北昌特產的大曲。雖然沒有醉,可他現在也不想再喝了。
“立飛,現在政府機關還沒有上班,你說我們現在就去連大縣有用嗎?”蔡夢瑩問,政府機關一般都要初八才正式上班。而且剛開始上班,也不一定馬上就會投入工作。
“不管有沒有用,去轉一下也沒事。夢瑩,我上午去,晚上就回來了。我看你就留在這里吧,不管是去醫院陪爺爺,還是去奶奶那里,抑或是去我爸媽那里都可以。”于立飛說,雖然他的車子不錯,但長時間坐車,也是不舒服的。蔡夢瑩這兩天跟著自己,可是坐了上千公里的汽車,就算她不喊累,他也看著心疼。
“好吧,明天我去看奶奶。”蔡夢瑩想了一下,笑著說。當天去當天就會回來,她自然不想遭這份罪。
“好。”于立飛雖然一直在望著蔡夢瑩,可是他的余光一直望著大堂。這個時候從大堂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肥臀的女人。化著濃妝,走路的時候也很夸張。兩只手向外舉起,走路的時候一搖一擺的,手臂上還掛著一個大急,一般的人,還真不敢靠近她。
于立飛目光如炬,而且記憶力驚人,他從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這個女人化著濃妝,可是再怎么化妝,臉形也不會彎。而且于立飛注意到,這個人有喉結。雖然于立飛對溫坤給的照片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可是那個犯罪嫌疑人的相貌,已經深深地印在他腦子里。
“溫所,有個情況跟你說一下。”于立飛拿出手機,悄悄給溫坤去了個電話。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就連對面的蔡夢瑩都沒有注意到他在跟人打電話。
“你說。”溫坤雖然在臨檢,可是看到是于立飛的電話,還是馬上就接聽到了。
“我在青山湖大酒店的大堂,剛才走進來一個男扮女裝的人,跟你給我看的照片上的人高度吻合,你要不要來摸摸情況?”于立飛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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