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肖懷仁的這個舉動,無疑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那就等待著懲罰吧。
不要說,肖懷仁的二伯是平安縣的縣長,就算是鋼城市的副市長,乃至市長萬慶峰,他做出這樣蠢豬般的舉動無疑是自尋死路。
要是襲擊一般的平常干部,也許你有關系或者可以免責,記住楊子威那可是宋杰鋒直接從自己的老領導梅少斌的手里,將楊子威挖過來的,要是他出了事,放開楊子威身后的背景不說,宋杰鋒都沒有辦法向梅少斌交代。
這樣的事情宋杰鋒能容忍嗎?
在說了憑借楊子威的性格,他能愿意嗎?要是都這樣了,還能放任你們平安縣的話,我們前和經濟技術開發園區管委會,豈不是會被所有人恥笑!
這些想法,抓走肖懷仁背后將會帶來什么樣的連鎖反應,小月村的人他們是不知道的。他們現在只知道,是楊子威為他們做主了。
如果不是楊子威的話,今天這事誰也不可能扛住清水化工的打擊,也不知道會沿著什么樣的方向發展下去,現在楊子威就是他們小月村的救星,是他們應該值得感激的人。
“楊主任,多謝了。”杜萬樓走上前激動著道。
“老支書,你這話算是說錯了,這樣的事情你謝我做什么?這是我的分內之事。小月村畢竟是前和經濟技術開發園區管委會所管轄的地方不是?為了一方百姓的安居樂業這是我的職責啊!”楊子威急忙道。
說句實話,現在的很多領導干部就都是這樣,原本屬于他們的工作,卻要被別人感恩戴德的感謝著才會去做。他們都已經忘記,要是脫掉身上的那層皮,他們和一般的群眾又有什么區別?
“不,這事真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楊主任的話,我們今天恐怕就真的要倒霉了。楊主任,你是不知道的,那兩戶人家被打成什么樣了。還有學校里面現在真的是慘不忍睹,孩子們都沒有辦法上學,我是真的有愧于這個老支書的身份啊。”杜萬樓說著說著便想掉淚。
這個老黨員用一輩子的心血投注在小月村,誰想老了老了卻要面對肖懷仁這樣的人渣、敗類的如此欺凌。
這樣的事情,真的對杜萬樓的信仰造成了撼動,如果不是關鍵時候楊子威的橫空出世到來,杜萬樓的心里真的不知道會怎么想,今后又會怎么做?要知道思想的迷茫是最為可怕的事情。
“楊主任,真的感謝你啊!”
“楊主任,你要為我們繼續做主下去啊!”
“楊主任,你要不要去我們村里瞧瞧,我們真的沒有說謊,你看看他們造的孽!”
隨著這些聲音響起,楊子威看著大家果斷的點點頭,說著便拉起老支書杜萬樓的手臂,說道:“老支書,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一起去村里看看。我現在倒是真的很想見識下,這個清水化工到底有多囂張,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們放心,我楊子威把話撂在這里,哪怕是拼著頭上這頂帽子不帶,都會給你們小月村解決掉這事,討要個說法的。”
“好!”
頓時掌聲響成一片,群情激動起來!
時間不大。
當楊子威接下來跟隨著小月村村民的腳步開始在村里走著的時候,他才真正的見到悲慘的一幕。
而眼前這樣的一幕,比自己想想的還要殘忍,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楊子威都難以相信,清水化工的人會這么心狠手辣。瞧見沒有?被打的人,骨頭都露出來了,躺倒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
因為經濟問題,家里沒有錢,所以他們只是在村里的衛生所包扎了下,卻沒有想著去更好的醫院看病。這樣的情況,讓楊子威當場便安排起來,讓劉崇光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必須馬上送到醫院進行救治。
如果說這樣的一幕就夠殘忍的,那么當楊子威出現在學校的時候,到處都是破爛的桌椅,黑板也被砸爛,玻璃全都毀掉,玻璃渣子隨地都是。更為夸張的是,清水化工的人竟然像是早就有所預謀似的,竟然還在學校的墻壁上潑上了鮮紅的油漆,
這算什么?黑社會嗎?
“叔叔,我們想要上學,我們不想著學校變成這樣。”
“叔叔,我們真的很害怕,那些壞人還會不會再來了?”
“叔叔,我的書包忘了背回去,就這樣被他們弄臟了!”
站在學校里面,楊子威的耳邊傳來這些稚嫩的聲音,瞧著他們臉上露出的那種渴望,以及在眼底閃爍著的那種恐慌,楊子威便感覺心間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
他們都還是孩子,都還在做夢的年紀,卻要面對這樣殘酷的事情。那鮮紅的油漆是那樣的刺眼和血腥,楊子威不知道這樣的一幕,在這些孩子的心中會不會留下什么陰影,他卻知道,自己現在必須為這些孩子討要回公道。
如果連這樣的事情都不管的話,楊子威還做這個官干什么?為人民服務豈不是一句空話?
一雙雙無辜的眼神,讓楊子威的心情在波動不安中很快便沉靜下來,他掃過全場,蹲下身子抱住一個小女孩,柔聲說道:“叔叔答應你,很快就能夠讓你們上學,好不好?”
“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小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是真的,放心吧,叔叔會馬上就做的。”楊子威對著孩子點點頭道。
“好咧,我們又能上學了。”小女孩激動的笑道。嘴角露出的兩個小酒窩,在陽光的沐浴中是那樣的溫柔迷人。
清水化工!
清水化工,這筆賬就算你們想要和我和解,那都是沒有可能了!
“劉崇光,這里都已經調查取證了吧?”楊子威回頭問道。
“是的,黃局長他們都已經辦妥了。不過想要恢復這里,一時半會卻恐怕是不行的。”劉崇光掃過這里后說道。
“恢復?為什么要恢復?安排這些孩子去臨近的學校就讀,或者分散到村部繼續上學,這里給我放著,不多,只要一天。”
楊子威轉身沖著杜萬樓說道:“老支書,讓人看管起這里,別管是誰,都不能動這里一下!“
“明白!”杜萬樓點頭應下。
作為干了一輩子基層工作的老支書,杜萬樓對楊子威的這個決定是比較明白的,現實社會可是法治社會,任何事情講的都是證據,沒有證據你和清水化工打什么官司?所以說對于楊子威所說的話,杜萬樓是心知肚明。
此刻,楊子威又掃了一眼這里,轉身便大踏步的向村外走去。劉崇光緊隨其后,陽光中,小月村的人瞧著楊子威離去的背影,臉上全都露出一種安心的神情 花開朵朵,各表一枝。
平安縣縣長辦公室。
“簡直豈有此理!”
一個神情冷峻,眉宇間透露著一種陰厲氣息的男子,就那樣站在辦公室中,猛然拍響著桌面,臉上布滿著難以掩飾的憤怒和瘋狂之神情。
辦公桌上的茶杯隨著這樣的拍動,灑出一些水滴,將旁邊的文件給弄濕了,但男子卻沒有一點想要理會的意思,就那樣聽之任之著。他便是平安縣的縣長——肖強,也就是肖懷仁的二大爺。
肖懷仁能夠在平安縣這么囂張跋扈,有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肖強的放縱。倘若不是仗著肖強的身份,肖懷仁又怎么敢那樣飛揚跋扈。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從頭到尾仔細的說一遍。”肖強臉色陰沉著問道。
外甥隨舅舅!
在肖強前面,畢恭畢敬站著一個人,他擁有著和肖懷仁相似的容貌,只不過這家伙卻比肖強要肥胖的多,全身的肥肉隨便動彈下都會來回晃動,就像傳說中的土豪一般。他便是幕春城,也就是肖懷仁的舅舅。清水化工的董事長,整個清水化工都是他一手建起來的。在這平安縣之內,提起幕春城,沒有誰不知道,如今的幕春城那在民間都是直接被叫做幕百萬的。
“二哥,事情是這樣的”
窮在街頭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幕春城此刻和肖家,因為有著自己妹妹的這層關系,是相當的牢固。本來幕春城只是和肖武之間有關系,能和肖家的其他人打的火熱最主要原因,那就是肖家的老二在平安縣是縣委副書記,縣長。
商者,將本求利者是也。
官,人們都熟悉,就是政府系統中手握各種大小權利的社會管理者。官和商,原本是兩種不同概念。官管商,自古如此。但是官商的血脈相連,亦是從未割斷過的亙古綿延。
不過,官商勾結現實是特別的嚴重,也是社會制度的一種弊病,從而造就了很多的貪污受賄等問問題。在老百姓的心中,只要提及官商,就不禁令人想起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