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大學的渣渣們,洗好脖子吧。”
“草,誰洗好脖子還不一定。”
比賽開始,用投硬幣的方式來選擇開球權。最終,天南大學一方獲得了開球權。
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這所有的球員動了。
“啊”突然是一聲慘叫。
現場的情況是讓所有人都呆住了,這什么情況?這球都還沒開,這俊東俱樂部的兩個人就上去搶球,說是搶球,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兩人這飛起一腳蹬在了開球的球員肚子上。可以看到這俊東俱樂部的人球鞋下面都裝有特制的鐵釘。
而剛才那個球員滾了出去,唐帥可以看到他的腹部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俊東俱樂部鞋子上的鐵釘雖然鋒利,但是不深,這樣蹬在你的身上。只是會被刺傷,不會要你的命的。
“靠,這干什么?裁判,裁判吃屎的嗎?”面對這樣明顯的犯規,也都不能說是犯規了。而是蓄意的傷害,而這裁判竟然全當沒有看到,要求繼續比賽。而受傷的球員躺在場中哀嚎,卻沒有人去管他。按理說,這樣的比賽都會準備醫療隊。不過這不是給他們準備的,而是給俊東俱樂部的人準備的。
至于南天大學的人,根本就沒人會去管他們。
“裁判,你瞎眼了嗎?”鐘超不服氣了,沖著裁判怒罵道。
一聲哨響,一張黃牌舉在了鐘超的眼前。
“媽的”鐘超怒了,這就要向裁判撲上去。不過他是被別的球員給攔住了。
“隊長,別沖動。你是咱們的主力,你要是下場我們就完了。這一場可是陳佑怡保衛戰,隊長加油吧,贏了就向她表白。”
在隊員的勸說下,鐘超是冷靜下來。沒錯,這一場不能輸。而且他是隊伍的主力,已經得到了一張黃牌,再得一張的話就要下場了。到那個時候,這贏的機會就更渺茫了。
他們是根本就沒有在意唐帥,從來也沒有把唐帥當成是他們隊里的一員。所以說,即使唐帥現在場上,天南大學校足球隊的人也都是把他無視的,當他不存在。
受傷的球員是被天南大學的幾個學生抬出了場,在要送他去醫院的時候他拒絕了。他要留下來看比賽,他不服氣,他要留下來看著天南大學校足球隊獲得勝利。即使希望渺茫,他也要看到最后。
比賽繼續,替補上場,總算是有了一個正常的開球了。
此時由天南大學校足球隊的一個球員帶球過人。
“把球給唐帥。”
場外的陳佑怡有些著急,不是和他們說了嗎?拿到球都傳給唐帥就可以了。可是他們完全是無視唐帥,而唐帥也樂的輕松,干脆站在場中休息。既然天南大學校足球隊的人要作死,唐帥就讓他們作死吧。
此時俊東俱樂部的兩人上前攔截,兩人是突然倒地滑行,想要鏟球。不過這腳的高度是要鏟球嗎?
“啪”地一聲,兩人的腳是蹬在了那球員雙腿的膝蓋上。那球員直接倒地,然后是抱著雙腿開始哀嚎。唐帥知道,這腿估計是斷了,得去醫院好好的躺著了。
這白癡,自己作死,如果他把球傳給唐帥的話也不會這樣。
然而面對這樣,裁判依舊是無視。
此時天南大學的人怒了,開始大罵,砸礦泉水瓶。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改變不了什么。他們只敢在場外叫囂,沒一個敢站出來的。因為他們沒人愿意當這個出頭鳥的,俊東俱樂部的人都不是善茬,誰當出頭鳥誰倒霉。
又一個球員下場了,而這時,替補不敢上了。他們可不想來玩命。所以幾個替補當成表示要退出校隊,他們可不想作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更是讓鐘超氣急,這幾個家伙,竟然臨陣脫逃。但是這場比賽不能放棄,就算是少人,哪怕就他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女神也要上了。
比賽繼續,場中的慘狀是讓人不忍直視。看到這一幕,唐帥想到了一部電影,星爺的少林足球。如此的慘狀,和星爺的電影相比有過之無不及。
當然,唐帥在場中似乎沒人管他。因為這天南大學的人都不把球傳給唐帥,只要這球在誰那里,誰倒霉。
“毛俊東,讓你人住手,你們太過份了。”
陳佑怡是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會出人命。而現在天南大學校足球隊的人都是不同程度的掛彩了,還有幾人已經嚇得退場了,不敢站在繼續比賽。這種比賽,分明就是玩命。
“佑怡,這是比賽。要他們住手也可以,那你們就輸了,你就要做我的女朋友。”毛俊東笑道。
“你,你別太過份了。”
“哪里過份了?咱們俱樂部的風格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陳佑怡,乖乖做我的女朋友吧。今晚,我已經訂好了房間,讓我好好享受你的身體吧。”毛俊東笑道。
“毛俊東,你休想,我們天南大學校足球隊的人也不會輸給你們這個無恥的隊伍的。”
“哈哈,你看看他們現在慫樣。”毛俊東指著場中大笑道。
陳佑怡一看,更是氣得發抖。天南大學校足球隊的人竟然在跪地求饒了,就連鐘超也不例外。
“不比了,不比了。我們認輸了,我們認輸了。”鐘超一群人跪在地上,顫抖地說道。此時一個個都批青臉腫的,甚至還有幾個已經爬不起來了。
“哈哈,你們大聲說,陳佑怡是東少的女人,我們就放過你。”俊東俱樂部的人大笑道。
陳佑怡是氣得發抖了,這群家伙還真是夠廢物的。讓他們拿了球就給唐帥,不給。現在竟然還跪地求饒,這還好意思舉著佑怡保衛戰的橫幅嗎?
“我…”鐘超心中不愿意啊,他是想要說,陳佑怡是我的女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說的話,還不知道被怎么虐待。
“不說嗎?”
“說,說。”鐘超此時高聲道:“陳佑怡是…”
“是唐帥的女人。”
此時一個雄渾的聲音是把鐘超的聲音壓了下去。與此同時,整個球場上百雙眼睛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這聲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