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山間,小雅剛提起內力刺出鞭梢,就看到身前的敵人已經揚起突擊步槍。她眼神一閃,右手夾帶著內力使勁一抖,匕首般刺出的鞭梢突然變向,“啪”的一聲緊緊纏繞在對方的突擊步槍上。
小雅的動作極快,鞭梢纏住對方的槍身,右手猛地催發出一股內力,她握著鞭把大力向側面揮去。柔軟的鞭身突然拉緊,纏著對方的突擊步槍橫著向側面飛出,一股濃烈的香氣同時從鞭身上涌出。
小雅身前的小子剛揮出手中的突擊步槍,他就在突然涌進鼻孔的香氣中,突然出現了一股強烈的昏眩感覺。
他眼前一花,手中的突擊步槍隨著鞭身上傳來的大力,脫手向側面飛出。這小子腳下跟著向側面巖石下踉蹌了兩步,他剛拔出手槍的右手手腕上,也同時傳來一聲清脆的鞭聲。
玲玲大力揮出的鞭梢,呼嘯著擊在這小子持槍的手腕上。這小子悶哼一聲,手槍脫手落下,他手腕上好像被利刃砍過一般,血花四濺。
就在這小子手中的武器脫手飛出的瞬間,后面巖石下突然鉆出一個人影,來人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他揚起的右手猶如一把鋒利的砍刀,狠狠切在敵人的脖子側面。
后面沖出的另一個人影跟著揚起右腳,狠狠踢在對方的后腰上,這小子一聲沒吭離地而起,跟著就狠狠撞在側前方一塊黑漆漆的巖石上,這小子跟著就兩手攤開,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巖石下。
小雅和玲玲甩出長鞭,就看到側后方巖石沖出的兩個人影,小雅立即收回長鞭,扭身就對著身邊的玲玲喊道:“是娃娃和鄒大隊。”正要再次揮出長鞭的玲玲,趕緊收回了手中揚起的香魔鞭。
隨著負傷的張娃和鄒濤突然出現在戰場,周圍的巖石側面也跟著就鉆出了幾個人影,包崖幾人身上纏著繃帶舉槍出現在周圍,他們身上纏綁的繃帶上已經滲出了紅色的血跡。
隨著包崖幾人鉆出,一陣陣“噠噠噠”的槍聲也同時從幾人身前響起。幾人身前黑洞洞的槍口,全都對著已經倒在巖石間的敵人身影噴出了一道道火舌。
幾個負傷倒在巖石間、正伸手抓向突擊步槍的小子,跟著就一頭栽倒在巖石下,其余幾具趴在巖石下的敵人尸體,也在槍聲中劇烈震顫了幾下。
情況危急,張娃一群人根本就沒時間,去仔細查看周圍的雇傭兵是否已經斃命,所以他們沖出,就對著地上的敵人身影扣動了扳機,防止有受傷的敵人重新揚起槍口。
鄒大隊左臂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他一腳將身前的敵人踢飛,右手揚起突擊步槍,他迅速掃了一眼周圍山間,跟著看著正跑來的成儒,劇烈喘息著喊道:“老成,豹頭呢?”
成儒跑到林子生身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狙擊步槍,扭頭看著鄒濤喊道:“報告鄒大隊,豹頭拿著我的狙擊步槍,已經向前面邊境線跑去,他可能是察覺到了什么。小和尚和老風已經跟上去了,前面一定還有敵情。”
他報告完,扭身就向前面山間跑去,嘴中同時喊道:“沒有負傷的隊員,跟我走!”周圍的大力、小雅幾人,也跟著就收起手中的長鞭,提槍向前跑去。側面巖石下也跟著竄出了滿嘴血跡的小白,它也一聲沒吭,一溜煙般向小雅身前跑去。
林子生看到成儒搶走自己的狙擊步槍,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支敵人的突擊步槍,扭身就向成儒側面跑去。
鄒濤聽到成儒急促的報告聲,他右手提著突擊步槍也要向前面山間跑去,脖子上纏著繃帶的張娃趕緊伸手,一把抓住鄒濤的手臂。
張娃吃力的說道:“鄒大隊,前…面就是邊境線,我們的速…度跟不上他們,現在豹頭和小花已經沖到邊境線上,可并沒有傳…來槍聲,豹頭顯然是在暗中監視,我們就地警戒!”
鄒濤聽到張娃的建議,立即明白了張娃的意思,現在他們幾人身上全都有傷,根本就無法在山間隱蔽行動,一旦強行跟上去,肯定會暴露目標和自己這邊的戰斗力。
“好!所有負傷人員,就地警戒!”鄒濤跟著對著嘴邊的話筒命令道,他跟著看著周圍劇烈喘息的包崖幾人揮了一下手。
包崖幾人立即趴在周圍巖石上,舉槍向前面山間瞄去。此時,他們周圍的巖石間,已經躺著一個個血肉模糊的敵人身影,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周圍。
山間突然安靜了下來!前面起伏的山間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剛才沖出的成儒幾人,已經消失在一塊塊高聳的巖石后面。
鄒濤和張娃趴在巖石上,全都舉槍瞄著前面山間,鄒濤跟著對著話筒低聲喊道:“豹頭,你那邊什么情況?”
而張娃已經一把搶過負傷的機槍手孔大壯手中的機槍,他跟著就斜著向側面一片陡峭的山坡跑去。
他跑到山坡下,跟著就手腳并用,吃力的爬上了山坡一塊凸起的巖石上,他架上機槍,右手拉動槍栓,趴在槍后向前面山間瞄去。
靠近邊境線山峰陡立、巖石溝壑密布的山間,萬林靜靜的趴在一片陡峭的山坡巖石間,他身邊的山坡上巖縫密布、亂石凸起。
清澈的晨光中,一條條黑色的裂縫和凸起的巖石,完美的將萬林的身影與周圍山坡融為了也一體。
萬林趴在巖石下一動不動,眼睛緊緊盯著槍身上的瞄準鏡,他身前狙擊步槍長長的槍管緊貼著巖石向前伸出,筆直的瞄著前面亂石林立的山間。
一塊刻著“華夏”兩個大字的界碑,靜靜的豎在大約千米外的亂石間,界碑兩側的山間一片靜寂,高聳的界碑顯得異常威嚴。
小花趴在萬林身邊的巖石下,也一動不動的盯著前面山間一片亂石林立的山間,兩只圓圓的眼中閃現著一抹淡淡的藍光,兩只前爪上已經露出了鋒利的指甲,神態顯得十分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