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上,傳來大lang淘沙的刷刷聲,讓人格外的沉迷。
低著頭的慕容雪,忽然抬起頭來:“蕭風,過幾天陪我去一個地方。”
“ok”,蕭風點點頭,沒有問要去哪里。
“你也不問陪我去哪?”慕容雪抓著一把細沙,輕輕撫摸著。
蕭風搖搖頭:“就算是刀山火海,也陪你走一趟。”
“好!”慕容雪露出笑容,把手里的細沙揚在了空中:“抓不住的沙,干脆揚了它。”說著,從沙灘上站起來,拍拍裙子上的沙礫,轉身向外面走去。
“去哪?”
“去吃飯,我餓了。”慕容雪沒有回頭,不過聲音已經很輕松了。
蕭風放下心來,咧咧嘴:“好的,我請你吃飯。”說完,快步追了上去。
兩人回到公園外,慕容雪從車后座上拿出一套衣服,對蕭風勾了勾手指:“你,跟我走。”
“去哪?你不是要換衣服嗎?”蕭風一愣,疑惑的問道。
“去洗手間換,難道要在這里換么?”慕容雪撇嘴說道。
蕭風點點頭,說了句讓慕容雪很抓狂的話:“你自己去唄,難道需要我幫你換衣服嗎?”
“呸,,流氓!誰讓你幫我換衣服啊,我是讓你去守在門口,萬一有人闖進去呢!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保鏢。”慕容雪抓著衣服,轉身就走了。
蕭風聳聳肩,屁顛的跟在慕容雪的身后,向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你守在這里就好了,記住別偷看!”
“嗯嗯,我絕不偷看。”蕭風認真的點頭,心里卻加了一句,如果我想看,早就明著看了。
慕容雪拿著衣服進去了,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女洗手間的門并沒有關上,而是半掩著。
蕭風看著半掩的門,嘴角翹起,女孩子都喜歡玩心理戰么?何苦吶,跟自己玩心理戰的人,最后哭得都很有節奏。
幾分鐘左右,半掩的門打開,穿著一新的慕容雪從里面出來,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劉海擋住了半邊臉:“我們走吧。”
“好啊。”蕭風就像是一個盡職的保鏢,跟在慕容雪的身后,返上。
“去哪吃?”
“不知道,你說吧。”
“樓外樓,怎么樣?我聽說那里的東西不錯。”
“可以,那就去吧。”蕭風說完,又想到什么:“對了,我們明天要去游樂場,你去嗎?”
“我?”慕容雪臉上有一絲意動,不過隨即又嘆口氣:“算了,我就不去給你們添麻煩了。帶著我,你們絕對玩不好的。”
蕭風知道慕容雪的顧慮,她擔心狗仔的跟蹤。“放心,狗仔交給我處理。”
“你能擺平他們?”慕容雪驚喜的問道。
“嗯,差不多吧。”蕭風點點頭,吳禱言也算是九泉狗仔圈里的老人了,他放出話去,應該能讓那些狗仔收手吧。如果這都不行,那就真對不起了,讓天門兄弟跟著,抓到狗仔就暴揍一頓,反正天門的兄弟們最近都無事可做呢。
“那好啊,我好久都沒去游樂場玩了。”慕容雪雀躍的說道。
蕭風笑了笑:“暫時沒定好時間,等我給你打電話吧。”心里卻嘀咕,慕容雪當了明星,卻失去了一些樂趣,游樂場都不敢去了,怕被人圍堵。
兩輛車離開碧海公園,直奔幾十里外的樓外樓開去。
—鳳凰苑別墅中,火舞端著酒杯,正在大殺四方呢。當然,有一個人除外,她不與她哥哥火天喝酒。
“來,海盜,干一杯!我最近怎么沒看到你?什么?哈哈,你小子都有自己的地盤了?那得慶祝一下,來,走一個。”火舞拍著桌子,仰頭干掉了杯中的白酒。
海盜苦笑,這哪里是白酒啊,分明是白開水!舞兒大小姐的面子可不能不給,要不然指定得發飆不可!今晚寧可醉死,也不能被揍死!抱著這種想法,海盜一咬牙,舉起了白酒:“好,干了。”說著,干掉了三兩三的白酒。
“哈哈哈,海盜,當老大就要有當老大的精神面貌嘛,喝酒一點也不干脆!來,再來一杯。”火舞又給倒上一杯,不容海盜說什么,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我可干了。”
海盜舉著酒杯,都要哭了,尼瑪,他現在肚子里火燒火燎的,就像是一把刀子在切割他的胃啊!“舞兒,我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喝不下去?真的假的啊?”火舞盯著海盜,露出了一絲絲壞笑。
“額,能喝,干了!”海盜打了個哆嗦,一口又干掉了白酒!
這些平時兇神惡煞,在道上都叫得上名的上位大哥們,此時都被火舞折磨的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們原本相向火天求救了,一轉頭,火天正在旁邊做冷板凳呢,也不敢觸他霉頭,只要咬牙堅持著。
“小刀,海盜不行了,換你來。”火舞連續灌了海盜五六杯白酒,見他坐都坐不穩了,開始又尋找新的目標。
“舞兒,不,舞兒大姐大,你就放過小的吧!我這幾天胃有點疼,再喝酒怕穿孔啊。”小刀苦著臉說道。
“屁,剛才看你一杯一杯整的挺好,現在又他媽胃疼了?”火舞瞪眼叫道。
小刀用力抓了抓腦袋,繼續裝可憐:“大姐,剛才是啤酒啊!你一杯杯干白的,我可受不了。”
“小刀,上次我介紹給你的妹紙怎么樣?”火舞見強逼不行,就開始利誘了。
“舞兒,那個妹紙絕對不錯。”小刀一提起女人,就來了精神。
“嗯,我們班那樣的妹紙,一招手一大幫!只要你陪我喝一杯酒,我就給你介紹一個,怎么樣?如果你連喝三四杯,嘿嘿…”火舞說到這,低聲道:“那我就讓她們一起脫光光了去床上等刀哥你,怎么飛隨你來。”
小刀明顯受不住誘惑,低頭看了眼杯里的白酒,咬咬牙:“真的?”
“真的,老妹什么時候騙過你。”火舞認真的點頭,眼睛深處閃過一抹狡黠。
剛才小刀已經喝了不少,已經有了三四分的醉意,真以為火舞認真的,不住的點頭:“好,夠意思!來,我陪你喝幾杯。”
“好啊。”火舞碰了下杯,像是往嘴巴里倒白開水一樣,咕嘟咕嘟的咽了下去。
有了妹紙作為動力的小刀,那也是不甘落后,一連干了四五杯,最后那小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一樣,滿嘴酒氣的打著酒嗝:“嗝,舞,舞兒,你,你什么時候給我妹紙?”
“妹紙?什么妹紙?”火舞見小刀不能陪她喝了,立馬裝糊涂的問道。
“你,你不是說,妹紙嗎?能飛的妹紙!”小刀口齒不清的喊道。
火舞笑了起來:“刀哥,你一定喝多了,哪有妹紙可以飛啊!呵呵,你喝醉了,去桌下睡一覺吧。”
“哦,我,我就能飛,飛起來。”小刀說著話,如死魚般鉆進了桌底,嚷嚷著:“我,我胃疼…”
“舞兒姐,刀哥呢?”就在這時,十九叼著煙過來了。
火舞正找不到人喝酒了,見到十九來了,立馬就像那俏寡婦見到大diao一般,雙眼直冒光:“小九,來,陪我喝酒。”
“嗯嗯,我陪舞兒姐喝一杯。”十九點點頭,端起桌上的白酒,仰頭干掉:“小弟先干為敬。”
“哈哈,數你最痛快,難道會上位當大哥!”火舞大笑著,同樣干掉了白酒,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嘿嘿,舞兒姐,刀哥呢?我找他有點事情。”十九向四周看了眼,剛有人說小刀和舞兒拼酒呢,怎么不見人啊。
火舞指了指桌下:“諾,在桌下挺尸呢,呵呵。”
“啊?”十九大驚,趕忙把小刀從桌下拖出來,就聽小刀臉色發白,一個勁的嘟囔:“我,我胃疼…”
“舞兒姐,他喝了多少酒?”十九見小刀喊疼,嚇得他那點醉意也清醒了。
火舞喝了口白酒,想了想:“好像五六杯白酒吧,怎么了?”
“唉,刀哥最近胃疼,我陪他去醫院看醫生。醫生不讓他喝酒,要不很容易胃穿孔!剛才我聽說你們拼酒,就想過來提醒一下刀哥。”
“疼,嗝,我要妹紙”小刀身子扭動著,臉色卻愈加的蒼白。
“我草,難道真胃穿孔了?”火舞瞪圓了眼睛,拍了拍小刀的臉:“哎,你沒事吧?”
“沒,沒事,繼續喝。”小刀掙了睜眼,醉笑著喊道。
火舞皺起眉頭,她剛才以為小刀隨便說說呢,哪想到真胃穿孔了!“小九,你馬上去開車,送小刀去醫院。我去里面找林琳,讓她先出來看看。”
“怎么了?”火天等人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放下酒杯和燒烤,過來問道。
火舞看了火天一眼,沒有說話,匆匆進別墅去找林琳了。
“天哥,刀哥好像胃穿孔了。”十九扔下一句話,也去開車了。
“胃穿孔?”火天和林默互相看看,這是個什么毛病?
沒一分鐘,林琳拎著藥箱,快步從別墅里出來,蹲在了小刀身旁:“你什么感覺?”
“疼,好疼。”小刀滿臉都是汗水,指著自己的胃部。
“扶一下小刀,讓他朝左側臥!”林琳皺眉喊道。
幾個大哥級別的人,趕忙按照林琳說的做,讓小刀的身體側臥著,果然小刀的疼痛減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