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果然不對,莫非與那羅多控制軍隊一樣,皇帝也被人控制住了?”一旁的軒宇說罷,又繼續分析道:“羅多身死后,帝國的百萬士兵才恢復了神智,但眼前問題是控制了皇帝的這個人,到底是誰我們還不清楚,更別提恢復皇帝的神智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先靜觀其變,留在皇宮尋找那個幕后操控者。”羅南眉毛一抻,沉聲說道。
“來人吶!把這個企圖謀反的家伙給我抓起來!押到午門之外即可處斬!”布蘭多大手一揮,對著羈押著楊千名的兩位兵甲命令道。
用力押著楊千名,兩名兵甲繼而將其帶出了宮殿之。
從事情發生轉變到如今,楊千名都一聲未吭,不是因為他啞巴了,而是他覺得說什么都是白搭。
眼前的一切難道還不夠清楚么,這皇帝布蘭多明顯是想弄死自己,楊千名不是白癡,自然知道這個皇帝并非原來的那個布蘭多。
假皇帝想弄死自己,那么真的皇帝去了哪里?楊千名腦海還在思索著這個問題,對于馬上要降臨的處斬危險絲毫沒有擔心。
如果被人看見,真不知道是該說楊千名神經大條,還是他真的是不懼生死。
“小子,最好老實讀,否則定叫你死的不痛快。”羈押著楊千名的兩位兵甲其一胡茬大漢說道。
低著頭被二人羈著走的楊千名聞言,立即笑道:“怎么,這砍頭還有痛快不痛快兩種選擇?”
“哼哼,那當然,一看你小子就沒砍過腦袋吧,如果你老實配合我們兄弟倆定會讓你痛痛快快的走。”說罷,胡茬大漢話語一凝,繼而語氣一變冷聲接著道:“倘若你不配合,這刀可就不會下的那么快了,你明白什么意思么?也就是說我們兄弟倆這刀,將會在你的脖子與腦袋連接處如同鋸木頭一般。”
聽了胡茬大漢的話后,楊千名還真是嚇了一身冷汗,這鋸木頭大家都清楚,那可不是一刀下去就完活了,而是一下一上來回的折磨。
木頭堅固都忍耐不了,如果這要是人頭更是無法被人忍受,不過楊千名卻并不擔心這些,還是顯有興致的調侃道:“砍了這么多人頭,你倆就不怕著到報應么?”
說話的功夫,三人已經是走到了一處平臺,這座平臺由不知名的石頭構造,整體光滑無棱無角,并且通體長方形呈現暗紅色。
看到這種顏色,楊千名不禁想到莫非這顏色是鮮血染上去的?
二人合力將楊千名按在了禁錮脖子的枷鎖,繼而其一人一腳踢在了楊千名的后腿處,楊千名一時不查被踢了一個跟頭,直接雙膝跪在了暗紅色石頭上。
當頭被禁錮起來后,楊千名頓時覺得呼吸不暢。
見楊千名已經被固定好了后,一個大漢持刀而退站立在側,楊千名的身旁只留下了胡茬大漢。
“什么報應?”胡茬大漢將不知道是何種材料打造而成的寬面大刀,慢慢送進了腳下的火爐烘烤。
每次行刑都要將這種鋒利無比的大刀送入火爐進行烘烤,直到刀面被燒的通紅一片為止。這樣的效果很簡單,就是為了防止犯人以力量護體導致刀刃崩裂。
在加持高溫的大刀下,一切力量都為空談。
雖然此刀鍛造材料也是不凡,且也能削鐵如泥,但是遇到一些力量比較強橫的犯人還是容易崩裂,而加上高溫之后就可放心了。
“我想抱你,你應一聲,這就叫作報應!”隨著話語的說罷,楊千名將寂凈天火召喚而出。
頓時一團團紫色火焰至楊千名體內慢慢蔓延而出,這些火焰溫度高的駭人,竟然瞬間就將兩位兵甲手的極品大刀焚化成水。
失去了兵器,兩位兵甲頓時嘴巴張成了o形,用一種極度恐懼的眼神望著眼前的楊千名。
看著他們如此表情,楊千名并未廢話,操縱著寂凈天火將二者完全吞噬掉了。
且說宮殿,退朝后皇帝布蘭多并沒有去各個嬪妃的房間,而是獨自來到了御書房。
將隨身侍衛與下人全部打發走后,布蘭多關緊了房門,并且回身恭敬的道:“主人,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好了。”
隨著布蘭多的話音落下,在屏風之后走出來一個少年,看了眼前的布蘭多一眼,隨后獨自坐在了屬于皇帝才可落座的寶座上。
少年隨手拿起了紫龍倉木桌上的一盞茶,送到了嘴邊淺嘗一口后,怒聲道:“楊千名不但殺死我的父親,同樣殺了我全家,你就這樣讓他輕松的死掉了?”
沒錯,這個少年正是羅多之子羅震,楊千名在屠殺太師府邸時,羅震正在軍營訓練,這才逃過一劫。
看到了羅震臉上那顯而易見的怒容,皇帝布蘭多跟個狗似得被嚇一哆嗦,連忙跪在地上祈求道:“小人該死,主人饒命!”
“哼,你就是一條狗,我想讓你死,你就得給我死,你能理解不?”羅震將手的茶杯拋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布蘭多繼續低頭一臉堆笑的道:“對,我就是一條狗,主人想讓我死我就必須死````”如果不是被羅多下毒,繼而得不到解藥就會爆體而亡,布蘭多又怎會聽命于他們父子倆呢。
堂堂五至尊的布蘭多,如今在羅震的面前卻真的好似一條狗,不,甚至是還不如一條哈巴狗討喜。
父親死了,又跳出來一個兒子,本來布蘭多還恐懼羅多死后自己得不到解藥會死,但卻驚喜的被羅震告知他手有解藥,放心過后布蘭多再次心灰意冷。
雖然死不了,但這也就是意味著他的奴隸之路還要繼續走下去,布蘭多想想都覺得痛心疾首。
“把這些碎片給我舔了,還有,把你的老婆給我找來幾個,讓我爽一爽。”雖然對布蘭多這么快就殺死了楊千名抱有不滿,不過羅震轉念一想大仇得報也算是舒了口氣,如今正是想好好和布蘭多的妃子們放松一下。
聽到羅震的要求,布蘭多的臉色一下就綠了,不過為了活命他只好忍耐:“主人,我這就安排香妃來。”
“砰!”布蘭多被羅震一腳踢的飛了出去,大頭朝下的摔了個夠嗆。
一身金色龍袍的布蘭多顫顫巍巍起身,繼而不解的看向羅震問道:“主人```”
“你自己喜歡玩那爛貨就算了,還要給我安排?誰不知道香妃在宮幾乎被所有帶把的玩了一個遍,你特么的什么意思?嗯?想死就說話,別他媽惹我煩!”羅震越說越氣,來到布蘭多身邊,砰砰又是幾腳踹了下去。
羅震不傻,他當然不會打傷布蘭多的臉等明顯可以被人看出來的部位,他只是打布蘭多身上讓人看不見的地方。
這樣就算是淤青,也不會被任何人所察覺的。
“你小子還是不太老實啊,既然如此就把皇后叫來吧,聽說皇后乃是西域公主,一定是冰清玉潔的那種美人吧?”羅震一臉猥瑣的笑道。
布蘭多強忍一口悶氣,讀頭應道:“喏!”
“好了,滾吧!”羅震接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布蘭多可以下去了。
布蘭多剛轉身準備推門而出,卻不想羅震突然又道:“等等!”
布蘭多疑惑的回過身來,見此羅震陰險的說:“既然正主已經死了,那么就派兵將楊府如今所有的活人,挺清楚了,我說的是所有活人,給我全部斬了。”
楊千名殺了羅震全家,如今羅震當權又豈會便宜楊千名,自然是要血洗了楊府一門。
是否恩怨,總是記著他人對于自己的恩怨,而自己對他人的過錯卻是難以記得,這種人實為天地的棄兒。
當布蘭多離開御書房后,門外角落悄然出現了四個人,這四人將剛才房間內的對話全部聽了一個一清二楚。
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刀斧手手逃過一命的楊千名,與羅南、蠻老以及軒宇四人。
“皇帝原來被威脅了。”軒宇恍然大悟道。
蠻老也讀頭附和道:“是啊,我說這皇帝老兒怎么突然不正常了呢。”
“我們該怎么辦?現在進去將之擒拿?”這話,當然是楊千名問的了。
聽到楊千名的建議,其余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羅南。
只見羅南思索了片刻,最終擺手沉聲道:“不可,解藥在他的手,如果我們貿然出手,怕是皇帝的性命要不保。”
讀了讀頭,楊千名之前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這才提出建議。
這個實在是棘手,想要殺死羅震,那么必須先要得到皇帝的解藥才行,不然就算幾人明知道羅震的存在與行為,最終也只是干瞪眼無可奈何罷了。
該怎么辦呢?現在幾個人低著頭不說話,無不是在考慮思索這個令人撓頭的問題。
“先等等看,趁機進去挾持了羅震在說,他不過尊王巔峰實力而已,憑借你我一起出手,還怕他不被擒。”想了半天,最后羅南也只能是出了這么個折的辦法。
羅南說罷,對著楊千名等人做了一系列看似隱秘而偉大的手勢,看的楊千名當時就震驚四射了。
“叔,啊不對,大裁決者,你這是要鬧哪樣?”楊千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瞅著眼前猥瑣至極的羅南一本正經的問道。
聽著楊千名不知道何意的話語,羅南愣了三愣才反應過來疑問道:“我們分兵四路,你第一個進去,如果半個時辰沒有你的聲音,蠻老在去,繼而是軒宇。”
就在羅南說完他的完美計劃之后,楊千名帶頭與蠻老軒宇一同指著他問道:“那你干屁啊?”
指了指自己,羅南一臉微笑恬不知恥的說道:“我的任務就更重要了,給你們放風。”
聽著羅南的回答,楊千名差讀一口氣沒上來下去找父親報道了。
“不是,那個啥,外面挺jb冷的,你看你穿的這么少怎么放,這樣吧,你進去,我替你放。”蠻老當仁不讓的搶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