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秋狂的防護罩,段青焰還是華麗地暈了過去。秋狂無奈地搖搖頭“小綿羊,你太弱了哎。”
偏生段青焰在暈過去之前幸運地聽到了這句話,真的很傷自尊有木有?
修為差距實在是讓人頭痛的東西。
就算臨昏過去段青焰還想著回去一定要努力提升修為,或者堅決不跟筑基以上的人混在一起。
前提是,如果這次能活著回去。
還好有天錘鬧騰,很快就把段青焰敲醒了。
段青焰昏睡期間錯過了最精彩的打斗。
原本陸斬的北冥三怒,第一怒,天地色變,就是把段青焰弄暈的這一招。
第二怒,人神共憤,還好,這一招不是群攻。當那根激光棒一樣的木棍對準李烈封發射電閃雷鳴般的攻擊時,所有人都覺得,這一次李烈封必死無疑。
正在此時,李烈封的身上突然出現一層蚌殼一樣的東西將他籠罩其中,蚌殼吸收了所有火力,最后破裂成碎片,李烈封就像蚌殼里的珍珠一樣,被吐了出來。
李烈封其狀狼狽不堪,臉色慘白,手臂上的血雖然止住了,整個人的氣色更差了。
但此時陸斬剛釋放過人神共憤,真氣不濟,也沒有力氣在對付他。
兩個人出現了短暫的和平。有氣無力地怒視對方。
但是別忘了除了昏過去的段青焰,還有三名觀眾。
遲柏新和遲瑤瑤趁亂上場,分別撲向陸斬和李烈封。
憑他們的實力。若等這兩人恢復,無論哪一個他們都無法對付。
“想我陸斬一世英名,居然喪生在這小小西河之地,他日有人若出得此洞,將我之魂丹送還北冥府陸千尊者,必有重謝。”
說罷也不等遲柏新的攻擊到,自己就抹了脖子。一顆圓滾滾的紫色光珠滾落在段青焰腳下。
細細想來,他這話似乎就是對著段青焰和秋狂說的。
他說話的時候,也是段青焰剛從昏迷中被天錘敲醒的時間。
作為貪財的修士,段青焰決定接了這個任務。至少她們沒對他動手。更何況不管是敵是友,魂歸故里也是對死者的尊重。
好吧。段青焰其實更看重的是尊者的重謝。給點靈石最好 秋狂看到段青焰收了陸斬的魂珠,也沒有阻止。
那邊遲柏新正在得意,自己逼死一個北冥府的高手,突覺胸口一痛,一把月牙形法器,正中丹田。
“為什么?”
遲柏新艱難地轉身。看著法器的主人,朝夕相處情同兄妹的遲瑤瑤。
“因為,我愛他。”遲瑤瑤慘笑。“對。我愛的就是李烈封,不是你也不是云出塵。”
“你。你會后悔的。”遲柏新指著遲瑤瑤。
遲柏新想過自己會死在李烈封、陸斬或者這個新來的麻臉修士手中。
唯一沒想到的是,那個甜言蜜語叫他師兄崇拜他維護他聽話又嬌憨純潔的師妹,會對他動手。
“他。不會放過你的。”遲柏新無奈地指著李烈封。
“瑤瑤,別聽他胡說,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明白嗎?你若要我死,直接動手就好,我現在也沒什么反抗能力。我只是,怕你殺了我卻便宜了外人。”李烈封一邊解釋一邊看向秋狂這邊。
遲柏新已死,段青焰修為太弱。現在他唯一的忌憚就是秋狂。
“我知道。其實你一定會對我出手的。”遲瑤瑤臉上掛起一抹慘烈的笑容。
轉身看著李烈封,凄然說道:“但是,誰讓我喜歡你呢,從被你第一奪了身子開始,就像吃了毒藥一樣,對你一發不可收拾。我知道,你根本不是真心愛我,你的烈火訣需要水屬性的女子中和,而我,恰恰就是水屬性。
我怕跟不上你的修為,所以我拼命練功,甚至不惜討好師兄們讓他們私下傳功給我。
可你,還是嫌我不足了,或者嫌我沒她漂亮?所以,你的新目標是善水仙子吧?”
“瑤瑤,我對你怎樣,你心里不明白嗎?我對那個善水仙子只是逢場作戲。”李烈封急了,生怕遲瑤瑤一個沖動趁他真氣不濟給他來個圓月穿身,他就死的跟遲柏新一樣無辜了。
“我知道你不愛她,其實你也不愛我,因為你是個自私的人,你只愛你自己。”遲瑤瑤臉上掛起一抹溫柔的笑容。
“能聽到你親口說,我也知足了。我已經傻了那么久,那就再傻一次吧。如果有來生,希望不要再遇到你。”
遲瑤瑤說罷,堅定地朝著秋狂的方向沖來。
李烈封偷偷地抹了一把冷汗,瑤瑤最后還是聽話地。
“不自量力。”秋狂手動處,一枚飛刀丟出,刺入飛奔的遲瑤瑤心臟。
遲瑤瑤前心后背都被染成血紅色,但是她前進的步伐速度不減反增。
“糟糕。”秋狂反應過來了,她是想自爆成全李烈封。
眼看著遲瑤瑤越來越近,秋狂不敢再小視,一把推開段青焰,把她推出十米之外。
段青焰被推開之后,遲瑤瑤的人也到,順利地在秋狂面前自爆。
秋狂真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
進了這個火焰洞壓制了修為就總是被人算計。
之前被那三個女修下迷藥。若是毒藥他還真不怕,可迷藥那東西根本無藥可解。
現在又被一個筑基七階的女修士當面自爆。
他若是能發揮元嬰的修為和防御,這點自爆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他的修為被壓制成同樣的筑基層次,面對自爆所承受的傷害并不比其他筑基修士少。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的隨身法寶吸元珠替他吸收了不少自爆之力。
“哈哈哈,云出塵,你也有今天。”
在遲瑤瑤自爆之后,李烈封感覺突然就有精神了?人也不虛了,氣色也好了許多,張狂地朝秋狂走去。、
因為覺得段青焰在一起,修為是基巔峰的人,再怎么化妝也只有云出塵一個了。所以,才誤把秋狂當云出塵。
“找不到焚天之青火,我吞了你的永生之木,不知道能不能進階黑火,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李烈封笑得很開心,仿佛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