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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們發現了一只落單的三趾馬,于是開始進行包圍,決定包抄,圍攻。
幾人圍到了很小的范圍,三趾馬沒有感受到危險,這種在后世滅絕得很早的馬類,是不適合生存的。
除了有耐力,能跑,肯跑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保命手段。
穿過一處荊棘叢,王揚拿著青銅劍,走路的聲音很輕,但難免有些沙沙之響。
他已經是叢林生存的高手,每一步前進,都會伴隨著風聲前進,等樹冠發出沙沙之音,他才前進。
對于嗅覺不強的動物,這招屢試不爽,很快就靠近了馬兒,不到十米的距離。
正要打手勢,一起撲上去將三趾馬干掉之際,前方的小紅身后,刃齒虎二號忽然冒了出來,立刻狂奔而來。
“簌簌簌”聲音極大,不僅驚了三趾馬,把王揚幾人都驚了,嚇了一大跳,然后馬兒立刻狂奔,跑向王揚。
刃齒虎無比惱怒,這個二號同類實在是混蛋無比,直接就沖過去,要和它玩命。
面對三趾馬的沖來,王揚無比冷靜,在馬兒準備從他這里逃跑時,王揚猛然從荊棘中跳出,欄脖一劍,只聽一聲嘶鳴,馬兒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而那邊,刃齒虎也立刻將刃齒虎二號揍了一頓,這次揍得不輕,將二號的嘴角打出了血,明顯動了真火。
“吼!”刃齒虎大怒,可以想像,無論是誰,被打擾了捕獵行動,一定是憤怒莫名,恨不得將對方宰了。
刃齒虎就有這想法。二號感覺情況不妙,也顧不得柔順的毛發被弄亂,優雅的姿態被破滅。狼狽的在地上掙扎,左翻右轉。終于讓它找到了一個機會,往遠處逃遁。
刃齒虎不依不饒,繼續往前追去。
王揚幾人倒是沒有在意,抬著馬兒的尸體,回到了驛站,升起火,制作煙熏干肉。
過了一會兒,刃齒虎回來了。它一會兒甩頭,一會兒叫一聲,顯然怒意未消。
這次戰斗它完全占了上風,也不知是不是太怒,激發了潛力,幾下將二號打得沒脾氣,倉皇逃走。
“吃點肉吧,不要理那二號了。”王揚割了塊肉給它吃,這才讓它舒服許多。
第二天,幾人繼續上路。
山上的山峰陡峭異常。忽而見到兩座峰相互望著,峰下有一條淺淺的清澈小河,鵝卵石鋪撒在河道旁。兩邊綠蔭環繞,十分清爽。
那感覺,好似讓王揚回到了一個很出名的旅游景點,武夷山下的大王峰和玉女峰。
沒錯,聽名字就知道有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中國古代的民間,老百姓就喜歡這些傳說。
這故事就不提了,反正最后玉女和大王坐落在兩邊,遙遙相望。真真是要廝守到海枯石爛,也算是一個比較美好的結局了。不會太悲劇,一定很夸張感人。
王揚琢磨著。這時候要是弄個竹筏啥的在河上漂著,那感覺,嘖嘖…
他們進入了多山地帶,這一帶在地圖上依然有標注,十分之好,未來有機會開發成旅游景點很不錯。
在河道旁搭個草廬,呼吸下新鮮空氣,看看美麗的風景,然后發發文青病…
不過,現在的王揚只想要回到人類群體中,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大自然風景,他是看到沒感覺了。
他們的前方,只剩下一座驛站,過了那驛站,再往前走一段,便可以到達一個很大的城鎮。
近鄉情更怯?不知道啊,王揚暫時還沒這想法,反正他是歸心似箭,但腳步卻不急不徐,穩穩的前進。
幾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呼吸著清新的自然空氣,看看風景,再聊聊這幾個月不在的時間,大家會急成什么樣,他們一陣好笑。
“你說,他們會不會到處找我們?”笑笑道。
“肯定會呀,不找我們怎么行?肯定得大量派出人手找啊。”王盈盈道。
“找什么找?這么不放心我們?不就是在野外生活一段時間嗎?他們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小紅道。
王揚聽了哈哈一笑:“你們擔心什么啊,他們肯定不會急,交通閉塞,消息滯后,我們當初走的時候,也沒說一定要去哪里,他們可能以為我們去了別的地方,不大放在心上呢。”
“我倒是挺想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會把這么多人安頓得怎么樣。”
三人對怎么管理沒有半點興趣,撅撅嘴:“隨便管理吧,我不在乎他們怎么搞。”
王揚微微一笑,沒有表示什么。
兩邊綠意盈盈,滿滿的生機,好似宣告百花盛開的春天到來,鼻間總縈繞著淡淡的芬芳。
這不,刃齒虎一直在抽鼻子,一分鐘抽一次,一小時抽了六十次,一天下來,抽了幾百次。
王揚很擔心它把鼻子抽壞了,但它很警惕,時不時回回頭,左右看看,似乎想發現些什么。
王揚估計,它應該還在生刃齒虎二號的氣,在懷疑它有沒有跟上來呢。
“哎我們要不要把另外一只也馴養了,讓它和刃齒虎結個伴?”王盈盈大眼睛滴溜溜一轉,提議道。
王揚斷然拒絕:“一山難容二虎,即便一公一母,你想,一公一母都不相容,何況,我總感覺二號也是公的,更容不下了。”
“好吧,算了。”王盈盈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結果接下來幾天,刃齒虎越來越心不在焉,不時四顧,似乎在它感覺,那二號還沒有離開,是個很大的威脅。
這一天,刃齒虎忽然不走了,停在原地,看了看四人,目光中不知道透露著什么情緒。
王揚四人疑惑轉頭,與它目光對視,王揚上前摸摸它的背:“怎么了?怎么不走?我們就快到下個驛站了,別掉隊啊。”
刃齒虎沒有回應,只是看向王揚。
“怎么了?”王揚蹲下身子,摸了摸刃齒虎的毛發,又摸了摸刃齒虎的腦袋,刃齒虎微微退了一步,情緒不高。
“是不是生病了?你能治人病,能治獸病不?”王盈盈推推王揚。
其他二人也疑惑的看向王揚。
“我又不是獸醫。”王揚雙手一攤,然后又寫道:“用食物誘惑試試。”
王揚拿出一塊肉,伸到刃齒虎嘴邊,刃齒虎扭過頭,低吼一聲,沒有吃。
“耶?奇了怪了,肉都不吃,這還是我熟悉的刃齒虎么?”王揚大感詫異。
對于動物來說,尤其是掠食者來說,可沒有什么東西比食物更具有誘惑力了。
“呃…它連食物都可以不要,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王揚郁悶了。
“那怎么辦?”三人很是擔心,刃齒虎已經融入到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和普通人差不多,都是一份子。
幾人圍著刃齒虎團團轉,就在這時,刃齒虎忽然往前走去。
“哎動了,肯走了!我們快繼續趕路!”刃齒虎莫名其妙的情緒,把幾人弄得很緊張,就怕它得個什么病。
“恩恩,快走!”
幾人重新上路,然而到了第二天,刃齒虎又不走了。
“你怎么又不走了?到底什么情況啊?”王揚也沒辦法,他本來就不是醫生,更不是獸醫,對于動物的反常行為,極難理解。
那三人更別說了,動物習性都還沒了解全。
刃齒虎看著王揚四人,忽然間趴在了地上,腦袋低低垂著,枕在一塊石頭上,也不看王揚幾人。
“嘿!你膽子挺大的,不想走可以,好歹給個提示呀!讓我明白咋回事兒。”王揚抹了下臉,十分郁悶。
“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生命誠可貴,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吃的了!”檢查了好幾遍,沒有看出名堂,王揚想要動用強硬手段了。
刃齒虎不理,就這么趴在地上,半天都沒動一下,目光游離,情緒低落,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
半天一過,它又站起來了,垂著腦袋往前走去。
“這都什么情況?”王揚頭疼不已。
他感覺有問題,很有問題,怎么摸刃齒虎的額頭,都沒感覺出來是不是發燒,或者是得了什么病。
難道是活了太久,油盡燈枯,要死了?
這個…應該不會吧,王揚皺著眉頭,都快急壞了,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實際上,刃齒虎應該很老了。
說得少些,二十五,說得長些,三十歲,了不得了!一只原始“大貓”活了三十歲,不算短了。
甚至往壞處想,說不定可能有四十歲,這對于刃齒虎而言,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可能正是因此,它感覺身子不行了,走不動了,就不想走了。
王揚把這個想法告訴其他三人,其他三人大怒,批評王揚:“你不要亂說好不好!它還沒到死的時候呢!你怎么能說它活不長了!小家伙都還活著呢!”
不提小家伙還好,一提小家伙,王揚猛然想到,小家伙也年紀不小了,心酸一下子就上來,你說小家伙這一輩子,也沒個老婆什么的…
四人的這番談話,將自己逼進了沉默,每個人的情緒都變得不高,互相看呀看的,看到最后雙目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
(最后一個月了,這書12月31號應該會寫完,臨近結尾,感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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