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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齊瑯掩耳盜鈴的舉動,白晨和慕容秋水都沒有更多的表示。
難道他殺了張掌柜,這些事就不存在了嗎?
難道說他們還要如官府那樣,把證據都收集好了,才能開堂問審嗎?
他們是江湖人,江湖事江湖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德標準。
就如同白晨殺過的那么多神策軍那么多的強盜,難道說每一個都是罪大惡極嗎?
那也不見得,可是既然他們站在了那的陣營上,就要承擔后果。
就連天道也不認為白晨殺錯人了,眼前的齊瑯父子,還有這些絕手門的門人也是同理。
有些事情明擺著,不需要再多做什么廢話。
“兩位無故犯我絕手門,傷我孩兒,今日若是不交代清楚,別想走出這個門。”齊瑯是黑道出身,學了一身的功夫后創立的絕手門,依然延續了他在混黑道時候蠻橫的性子。
管你天王老子,惹到他便要伸頭挨宰,這些年他也沒少讓大人物,只不過做的漂亮,旁人無從查起。
眼前兩人便是皇子公子又如何,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
“小玲,到我身邊來。”白晨招了招手。
慕容秋水自然明白白晨的意思,他保護小玲,眼前這幾十號人,便由她來對付。
齊瑯瞇起眼,知道慕容秋水不易對付,低哼一聲:“上,給我殺了這娘么。”
若是放在以前,他也舍不得殺如此絕色女子,可是自己兒子都被弄殘了,他哪里還有心思想那么許多。
不過,齊瑯這股狠勁。顯然是找錯了對象。
一個修煉寶典級別內功心法的人,和一個普通三花聚頂的高手有什么區別?
你還拿著小米加步槍,人家用的是飛機坦克,這就是區別。
別說雙方的修為都差不多,東方不敗修煉了葵花寶典。那生猛的跟嗑藥一樣,這就是差距。
最先上來的是那些先天高手,他們依然還存著,對方只是個女人的心態。
雖然修為不低,可是手段想必有限。
只是,慕容秋水身形突然一閃。疾如風勁如火,只留下一道火焰余影,再看那十幾個圍攏上來的先天高手,每個人的心口處都多了一個焦黑的掌印。
剩下的那些人還有齊瑯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眼前這女子也太可怕了。
這詭異莫測的身法,還有這不留情面的攻擊。一招便擊殺十幾個先天高手。
即便是齊瑯要想拿下這十幾個先天高手,也要耗費一些手段,沒小半個時辰是不可能做到的。
可是慕容秋水只是一瞬,便送這些先天高手歸西,便是這份手段,就足以讓人駭然。
這些日子來,慕容秋水已經逐漸的熟悉了自己的內功真氣。同時一路上也多與白晨切磋。
雙方在大部分時候,都是不分勝負。
當然了,這個結果很多程度上是雙方退讓的緣故。
慕容秋水對白晨很難下重手,白晨的那些手段冇也多是殺人用的,實在不適合用來比斗。
兩人的比試,多半都是為了讓慕容秋水更快的熟悉自己的武功。
同時白晨也感覺到,慕容秋水的武功,自從修煉了焚心訣后,真可謂是一日千里。
即便是真的動起手來,自己與她的勝算也不過是五五分。
不過慕容秋水還是有些心軟。目光雖然冷厲,可是言詞卻留了幾分余地:“今日我只殺惡首,若是誰敢上前一步,殺無赦!”
白晨翻了翻白眼,這些高手。誰身上沒背著幾條怨魂,實在沒必要與這些人多做唇舌。
不過慕容秋水顯然是動不了手,那些人見到慕容秋水如此恐怖的武功,哪里還敢上前,一個個做畏縮狀,畏首畏尾的退后。
只余下齊瑯一個人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眼中恨意十足,可是也是莫名駭然。
即便是加上自己的手下,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如今這些手下全都退縮了,就剩下他自己孤家寡人,他更是孤掌難鳴。
齊瑯突然一揮手,一片白粉灑出,同時一刀斷浪分水刀法劈向慕容秋水。
這招偷襲加殺招,他早已是出神入化,不少高手便是栽在他的這招之下。
他相信,眼前這個女子也不例外。
只可惜,齊瑯的白粉還沒接近慕容秋水,便在空氣中燃燒起來。
而齊瑯自己沖入漫天的火光中,當他沖到慕容秋水面前的時候,身上已經被燒成了焦炭。
只是去勢實在是太快了,讓他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身上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瞬間讓他失去了理智。
慕容秋水的焚心訣,可以通過空氣傳播真氣,所以那些白粉只要她的一個念頭,便能直接點燃。
甚至不需要這些粉末,只要接近她周身一丈,生死便已經不是自己做的了主的了。
這就是焚心訣的可怕,這便是寶典級別秘籍的可怕之處。
完全超乎常理的存在,超乎常理的強大。
如果是一般的三花聚頂高手,便如齊瑯這樣的,頂多就是修為深一點,體質強一點,又或者是招式上更精妙一點,再加上他的那點陰損手段,倒是能在江湖上占據一席之地。
可是也僅僅到此為止,慕容秋水的可怕就在于,她是古來絕無僅有的,在先天期就修煉了寶典秘籍的人。
許多人即便是到達了一氣化元的境界,也未必有機會觸及寶典。
可是慕容秋水可謂的得天獨厚,氣運更是逆天,遇上了白晨。
那些原本還想著渾水摸魚的絕手門的人,一個個寒若自謹,心里的那點心思,立刻收斂起來。
開玩笑,在他們眼中不可一世的齊瑯,在這女人面前,居然連一招半式都沒撐過去。
他們這些人何德何能,再上去就是送死。
白晨走到齊瑯面前,抬起一只腳,便斷送了齊瑯罪惡的一生。
慕容秋水還有所遲疑,可是白晨卻不會姑息養奸。
白晨一向是除惡務盡,只是慕容秋水先前說過,放過這些人。
“現在你們是自斷一臂,然后滾蛋,還是讓我親自動手?”
“小白…”
“姑息養奸,只會讓他們不知悔改,換個門派繼續作惡,剛才那單子上你也看過了,齊瑯父子所作所為,絕非一般的小奸小惡,這其中如果說沒他們這些人為虎作倀,誰也不會相信,你既然不殺他們,我便不說什么了,可是不給他們留下一點刻骨銘心的教訓,他日難保他們不會再犯…”
“我依你便是了。”慕容秋水也狠起心腸,掃向在場每個人。
每個人臉色蒼白,心中苦不堪言。
半個時辰后,三人心滿意足的走出妙手堂,丹藥沒賣出去,不過倒是得到妙手堂的資助,后面路程的盤纏也不不會囊中羞澀。
“小白,馬上便要到蜀中了。”慕容秋水傷感的說道。
“嗯,是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那我以后去哪里找你?”
“清州無量宗,我是那的長老,其實也就是我家。”
“哦,想必很有名吧?”
“一個小山門,倒是有些名氣。”
看來慕容秋水也是個江湖小白,沒聽說過無量山的名字。
“你在江湖上是什么名號?”
“額…花間小王子…”
“怎么聽著像是一個淫賊?”
這是白晨永遠的痛,每個人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冇號,似乎都是這個念頭。
“這個…事情很復雜。”
“小白,是不是你以前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小玲直言不諱的問道。
“見不得人是有,勾當絕對沒有。”
其實小玲和慕容秋水也不相信,白晨會做什么違背道義的事。
這些日子來,她們已經與白晨相當熟悉,對于白晨心性也是非常信任。
白晨的壞習慣是不少,可是都屬于普通人的毛病。
簡單的說就是五毒俱全,六根不凈,不熟悉他的人覺得他平庸,知道他的人則覺得他庸俗。
偏偏卻有一種骨子里的隨性灑脫,特別是對人的真誠,更是讓慕容秋水感動…不,應該是心動。
慶州,已經近在咫尺,慕容秋水的心頭空蕩蕩,就如同失去了什么東西一般,整日都是魂不守舍。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這便是江湖,或許時間能丹王一切,只是至始至終,慕容秋水都沒說出心中的話。
白晨或許也早已感覺到了,只是有意的躲避著。
兩天的時間轉眼即逝,城墻上的慶州兩個鮮紅大字,都在喻示著他們的旅途已經接近終點。
慕容秋水曾經來過慶州,只是那時候還很小,隨著師父同來。
三人默默的進入城門,一路上都沒有言語。
“我要走了。”白晨言簡意賅的說道,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平日里巧舌如簧,此刻卻是有些詞窮。
慕容秋水咬著下唇,默默的看著白晨許久,沒有言語。
許久,慕容秋水終于輕聲說了一句:“保重。”
“我…沒什么,你們也保重。”
白晨調過馬頭,朝著不同的方向離去,只是感覺起來,卻像是在逃命,不多時便已經消失在街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