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哈哈大笑的方逸,不光是鄭苑有點兒奇怪,就連坐在桌邊自己用小勺子對付碗里的稀米粥的小方駑也張著嘴,一張小臉上全是詫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全文字閱讀.
“爸爸!你樂成了這樣,是撿到了錢了么?”方駑手中攥著勺子戳著碗里的米粥,望著自己的父親問道。
聽到了小方駑的話,坐在孫子旁邊的于琴不由的樂了,伸手在孫子的頭上慈愛的摸了一把。小東西的這句話一準兒是人奶奶這里學來的,不論是方逸還是鄭苑都不會教這個。
方逸也不介意,心情大好的伸著手在旁邊兒子的小腦袋上用雜志輕敲了一下:“多撿點兒錢,等你長大的給你娶媳婦用!”。
說完方逸就拿著手中的雜志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餐桌。
鄭苑看著丈夫面前的碗里還剩下小半碗的粥說道:“還有點兒喝光了再走!”。
方逸看了一下碗里的東西,再看一下望著自己的兒子小方弩,那喝粥的樣子跟上小東西上刑場似的。估計這小子心里就盼著自己剩飯,他好不用把剩下的粥喝光。想到了這里方逸轉回了身體,拿起了碗一口氣就把剩下的兩口米粥倒進了嘴里,然后這才放下了碗離開了餐桌。方逸心情大好的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向著樓上自己的書房里走。方逸開心不是因為雜志上沒有罵自己的或者是捧自己的,以現在隨便找一本雜志上都能看到其中的一種觀點,只要是罵波比勒這個老東西的,那就一準兒順帶著方逸兩句,誰讓兩人都是后古典主義呢。
現在方逸的心情賊好是因為發現雜志上出現在一件東西。是自己非常感興趣的東西,一幅名家作品,而且是被當成臨摹作品的名家作品《豐繞》,出自于喜歡大屁屁的魯本斯。而所謂的真跡現在藏于日本的西洋美術館。
你說一大早的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天上掉下來的漏兒是不是讓方逸非常的開心。
一路上哼著小曲兒。方逸到了自己的書房里。直接坐到了大班椅上,望著手中的雜志然后轉著椅子繞著圈兒。
看了五六分鐘,方逸心里不由的笑著想道:蘇富比一點兒記性也不長。前兩年剛弄錯了卡納瓦喬的《老千》現在又鬧出了這一幅作品出來,也不知道要是送拍的人得知,這一次會怎么鬧。想到了這里,方逸就直接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伸手撥了鄒鶴鳴的電話號碼。
“不用你催,只要是波比勒那邊一畫好,就是讓巴黎分部的人直接送上最近一的班飛機,最少十幾個小時你就能看到波比勒的最新作品了!”電話一通,鄒鶴鳴就立刻突突的對著方逸來了這么一段話。
這也不能怪鄒鶴鳴先入為主。關于波比勒的作品現在方逸心里就像是住了一只貓似的,而且這小貓有事沒事的還伸爪子在方逸的心上撓這么兩三下子,可見方逸心里多想看到波比勒這個老東西幾天畫出來的東西。所以說這段時間方逸一有時間,就會給鄒鶴鳴去個電話,催一下。這不,老鄒那邊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方逸樂呵著說道:“不是這個事情,是關于兩天后的蘇富比拍賣的!”。
“你看上了委拉斯貴支的作品?”鄒鶴鳴一聽關于拍賣的,張嘴就對著電話那頭的方逸問道,老鄒又不是方逸哪里能知道送去當成熱場作品中,有一幅的來頭這么大,原本是真跡被說成了是仿品,原本的臨摹品現在正掛在日本的美術館里。
“看上是看上了,不過真是太貴了!就算是底價讓給我我也沒太大的興趣!”方逸張口笑著對鄒鶴鳴打了個哈哈。
“那你看上了什么?”鄒鶴鳴一聽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連聲對著這頭的方逸問道。作為方逸的朋友,老鄒知道方逸看上的東西那決對錯不了,而且要是幾十萬上個一百萬的,估計方逸也沒什么大興趣關注,那一準是上幾百萬的,一想到了這里鄒鶴鳴就不由一陣激動。
方逸樂呵了一下說道:“不說別的,到時候幫我弄個電話匿名委托!”。
“什么東西,可不可以先向我透一下”鄒鶴鳴對著方逸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啊!過了兩天你不就知道了”方逸笑著說道。要是時間長一點兒,方逸都不想讓鄒鶴鳴幫這個忙,直接自己就讓自己的律師埃波西多就幫自己辦了這個事情,雖說是朋友,但是總不能讓他老拿錢不干事兒吧,估計埃波心里也挺過意不去的。
只所以等著今天才發現這個事情,還不是因為這段時間雜志的吵的亂糟糟的,方逸沒什么心情看嘛。
放下了電話,方逸又看了一眼印在雜志上的這幅作品,嘴里對著自己不住的說道:“還好,沒有錯過!要是晚了幾天,說不定我能悔的腸子都青了!”。說完把手的雜志往桌子上一扔,雙手抱到了腦后然后抬頭看著自己書房里掛的作品。
方逸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們都是漏啊!馬上就快有另外一幅來作伴了!”現在的墻上一兩幅的,讓方逸感覺有點兒灰常孤單,頓時覺得這個撿漏的事業該發揚下去。
誰不想把不勞而獲的事情搞大搞強呢?不過方逸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或者說沒有什么特定的渠道去專業撿漏,因為這東西就只能碰,碰到就碰到碰不到,也只能怨自己臉丑,怨不得老天。
要說鄒鶴鳴的事情辦的就是快,剛到了中午的時候就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不光是委托辦好了,還連七十萬美元的保證金都幫方逸交了。
現在剩下的就是熬過這兩天,等著畫進了自己的口袋里再說。現在方逸覺得自己還不是慶祝的時候。
這七十萬美金到了蘇富比,就呆了兩個晚上,然后就小縮身了一下變成了六十三萬回到了鄒鶴鳴的手中,同時回來的還有方象打過來的七萬塊。這次拍賣方逸小心的打了兩幅掩護,所謂的小心無大錯嘛,這樣一共花了七萬美元,買下了三幅作品,而那一幅《豐繞》花了方逸一萬三千美元。
僅僅是只花了一萬三千美元,魯本斯的作品就安全的落到了方逸的手里。
鄒鶴鳴親自把三幅作品送到了方逸的家里,因為這幾天來,鄒鶴鳴的心里也是像住了貓一樣,非常想知道方逸又看上了什么。這不,就親自帶著剛剛拍下來的三幅東西,帶著晚的就上了飛往洛杉磯的班機。
等著鄒鶴鳴到了方逸家里,天空中己經都能看的到閃閃亮的星星了。
“逸!這三幅中,哪一幅才是你想要的!”剛下了車子,鄒鶴鳴就對著方逸大聲的問道。三幅作品都是仿品,而且能上蘇富比的仿品自然是有一定水準的,所以說這三幅作品哪幅是方逸想要的,鄒鶴鳴心里并不是太清楚,老鄒可沒有方逸這個本事。
方逸看著去接人的比維斯把三幅作品從車上取了出來,就走上前了兩步從他的手口接過了三幅作品。
“這兩幅東西拿去扔掉!”方逸掏出了鑰匙上的小刀子在不要的兩幅作品上劃上了大大的一個叉,然后放回到了比維斯的手里。
“這幅是你想要的?”鄒鶴鳴的眼睛落到了方逸手中魯本斯的《豐繞》上,有點兒不可思議的說道:“不可能吧,真跡現在就在日本的美術館里放著呢!”。說完看了一下方逸笑呵呵的臉,不由的又想起來自己前面站著的也是一位鑒定大師。而且在鄒鶴鳴看來,似乎是方逸更加靠譜兒,因為方逸鑒定過的作品,還沒有一件出過錯誤。
“金貝爾藝術館能有假的,日本的館就不能有假的?”方逸望著鄒鶴鳴笑著說道:“你這都是什么邏輯?你腦子里的祟日的思想要不得啊!”。
鄒鶴鳴聽了笑著回道:“日本人跟有的屁關系,他們館里都是假畫才好!”。說完跟著方逸的腳步兩人向著屋里走,而比維斯則是提著起了鄒鶴鳴的行禮,準備放到了客房去。
一進門的時候,正在客廳里和爺爺奶奶玩捉迷藏的小方駑看到了鄒鶴鳴進來了,立刻歡呼了一聲:“鄒叔!”帶著小跑兒就向著鄒鶴鳴跑了過來。
鄒鶴鳴一把叉起了方駑,然后從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大拇指長的像是樂器一樣的東西,放在嘴里吹了一下:噗嗚!
“好玩!”方駑對于這個東西非常的喜歡,因為它吹起來像是放屁!
這東西到了方駑的手中自然這客廳就呆不下去了,一聲連著一連的屁聲,誰還有呆下去的心情。
“你從哪里搞來這個東西!”方逸看了一眼樂呵呵吹出屁聲的兒子,一邊帶著鄒鶴鳴上樓一邊問道。
鄒鶴鳴說道:“這是一件非洲部落的樂器!你不知道,所有好聽的樂器剛開始的時候都是很難聽的,比如小提琴,薩克斯之類的都是這樣!”。
“感情我家里現在充滿了這怪聲音還要謝你了?”方逸笑著說道。
“謝不謝的另說,上去給我說說這畫,我現在關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