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沒有將面紗打開給蕭辰看的原因,就是在于夜島大人讓她去接近蕭辰!
今天的任務,恐怕是失敗了,它日綾千雪準備用另一個身份接近蕭辰,而另一個身份就是凌千雪,她準備轉學到蕭強的學校里,然后偷偷接近他,但是她還沒開始接觸蕭辰呢,怎么蕭辰的學校里,已經冒出來一個叫凌千雪的了?
“恩?你不知道?”蕭辰感覺到面前的綾千雪,好像的確不知道自己說的事情,不由得有些錯愕了,真的假的?他之前懷疑,學校里的同桌凌千雪,就是現在眼前這個綾千雪,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卻是一種直覺。
而現在,他敏銳的六識,也捕捉到,綾千雪好像是真的有些驚訝錯愕,那這又是怎么回事兒?難道同桌凌千雪不是女忍綾千雪?不然她怎么這個表情?
不過,蕭辰覺得綾千雪錯愕應該不是假的,不然的話,她都可以去拿影后獎了,這也演的太像了一點兒吧?但是這樣一來,蕭辰就更納悶了,世界上還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你…是說,你有個同學,叫凌千雪?那她是…是不是島國人?”綾千雪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著急的對蕭辰問道。
“好像不是,是大夏人。”蕭辰搖了搖頭,看起來,這個綾千雪真的不是那個凌千雪,兩者并不是一個人,自己想岔了。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綾千雪瞪著蕭辰,銀牙緊咬:“莫非你覺得我是你的同學?”
“不是就不是吧。都無所謂了。”蕭辰聳了聳肩,轉身看了一眼不遠處。
只見太山道人被王炸天打得節節敗退,這太山道人邊跑邊罵:“莽夫。莽夫,太莽了!”
蕭辰隨手一個冰球丟出,直接砸在太山道人的身上,讓他身形頓時一滯,那太山道人也不曾想到,蕭辰這邊和凌千雪正聊天呢,還能反手去偷襲他。頓時被打中了,然后被王炸天跑過去,嘿嘿一笑:“老雜毛。這回看我怎么整死你!”
王炸天一把將太山道人舉起來,大頭沖下,使勁兒往地上一撮,太山道人的腦袋直接扎進了水泥地里面。動彈不得。就這么直直的和倒立的冰雕一樣,也起不來,也說不了話,更是掙扎不了半分。
蕭辰看著大局已定,對凌千雪說道:“現在你還要打嗎?”
“你可敢公平與我一戰?”凌千雪卻是問道。
“綾千雪,你腦袋到底是怎么長的啊,莫非你真以為,公平一戰你就是我的對手了?”蕭辰看著綾千雪道:“之前。我以為你是我的同學,所以我處處讓著你。你要是得寸進尺,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以為我是你的同學?”綾千雪猶豫了一下,看了看不遠處的夜島呔夫,發現他昏迷的很死,于是問道:“我和你的同學,很像嗎?”
“暈,你又不把面紗摘下來,我怎么知道像不像呢?”蕭辰聳了聳肩說道。
“那…你為什么說我們像?”綾千雪卻是反問道。
“不知道,直覺吧,身形吧。”蕭辰倒是沒有隱瞞:“我那同學,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哼!今天先放過你,不過我早晚會殺掉你的!”綾千雪面色一變,然后道:“既然敗了,那就告辭!”
綾千雪說完,就快速跑到昏迷的夜島呔夫身邊,將他扛起來在身上,快速的離開了這里,也不多話。
蕭辰搖了搖頭,這綾千雪是個被洗腦的產物,實際上,或許本質不壞,所以蕭辰也就讓她走了。
此刻,對手全解決了,許初夏和田酸酸也從車里面下來了,跑了過來,而宋花舞則是問道:“隊長,我們現在?”
“把那個太山道人拔出來,問他認輸不認輸!”蕭辰對王炸天吩咐道,然后又對許初夏道:“行了,估計這回你爺爺奶奶可以平安的被放回來了。”
“恩,謝謝你,蕭強。”許初夏親眼看到了剛才的戰斗有多么激烈兇險,雖然,好像是蕭辰花招不斷,而且占據上風,可是許初夏知道,這些人都很厲害,哪一個都不是庸手,蕭辰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受傷。
倒是田酸酸,大大咧咧的,好奇的看著那邊的太山道人的冰雕:“哎呀,這個冰雕真好看,先別拔出來,酸酸姐要去合個影!”
說著,田酸酸就跑過去,站在冰雕的旁邊,來了一張自拍,發到朋友圈里面去了,標注成,今年闌城第一個冰雕。
而后,王炸天才給太山道人拔了出來,摔在地上,“跨擦”一下子冰碴子摔了個滿地,而太山道人終于解凍了,坐在地上,瞪著王炸天:“你給我等著,你個莽人,早晚收拾你!”
“呀喝?你個老雜毛,找砸是不是?”說著,王炸天又拎起了一個鐵樁子來:“還是這玩意好使,砸不碎。”
“別動!貧道認輸了!”太山道人倒是很光棍,知道形勢比人強,這時候,自己這邊的人全軍覆沒,他自己面對一個王炸天都頭皮發麻,要是蕭辰也加入戰團,那勢必不是對手,索性不如直接認輸好了。
“牛鼻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啊,既然如此,帶我們將許爺爺和許奶奶接下來吧!”蕭辰說道。
“沒問題,你們就別上去了,我讓墨枝給他們接下來!”太山道人有些害怕,這些人壓根不按套路出牌,讓他們上山,萬一蕭辰一急眼,一個火球術把天清觀點著了怎么辦?那就不好滅火了!
所以,他干脆輸的痛快,直接讓墨枝上去接人,而他則是坐在地上自我療傷,也不再說話。
“我說牛鼻子老道,你好好的道士不當,偏偏參合這種破事兒,完蛋了吧,被揍了吧,下回老實點兒吧!”蕭辰對太山道人說道。
“老道也是迫不得已啊,道觀缺錢啊,蕭善人要是捐助一些,也不至于如此了!”太山道人嘆了口氣。
“捐你個腦袋,你看,你找我打架,我點了這么多人來,這車馬費什么的,你得給我啊!”蕭辰說道:“人家打仗打輸了,都有戰爭賠款,所以你什么時候賠我點兒?”
“呃,咱們這小打小鬧,就不提錢了吧?”太山道人說道。
“那怎么行呢?這樣吧,我也不多要了,你給我一百萬吧,我請這些人吃個飯什么的。”蕭辰說道。
“這個…貧道回去商量一下…”太山道人干笑了兩聲,其實所謂的商量不過是敷衍而已,事實上他壓根就沒想賠償過蕭辰。
“哦,那你盡快啊,我要是時間長了沒拿到錢,我就偷摸燒你道觀去,我不相信你在道觀上也布置了防火陣法。”蕭辰說道。
“呀?你還知道陣法的事兒呢?”太山道人有些驚訝。
“別扯那些,趕緊回去湊錢。”蕭辰說道。
“哦,這是江湖恩怨,對了花舞啊,你說,武林的江湖恩怨,燒個房子啥的,你們管嗎?”蕭辰轉頭對宋花舞問道。
“不管!”宋花舞冷冷的說道。
“聽到了吧,太山道人,他們不管。”蕭辰聳了聳肩,說道。
“哎…我回去研究研究啊!”太山道人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輸了就是輸了。
過了不多久,墨枝下山了,和他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個天清觀的弟子,不知道是墨什么,反正兩人一人一個,背著許爺爺和許奶奶一起下山來了。
“爺爺,奶奶!”許初夏連忙跑了過來:“你們怎么來到天清觀了?這里的人都是壞人!”
“啊?”許奶奶一愣:“怎么是壞人呢?鹿離道長好吃好喝的供著我們,我們就是被邀請來做客的…”
“哎呀,他們把你叫來,然后逼著蕭強和他們決斗,好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上當了!”許初夏解釋道。
“真的假的?不能吧?我尋思,咱們向人家求了好幾年的仙水,過來做客感謝一下也沒什么…”許奶奶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可不是真的,你看這里,打的一片狼藉,要不是蕭強贏了,他們還不放人呢!”許初夏說道。
“是啊是啊,酸酸可以作證!”田酸酸說道。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鹿離道長那么壞?”許奶奶自然還是相信自家孫女和田酸酸的,雖然這事兒有些離奇。
“太山道人,根據江湖規矩,我贏了,你們以后也不許綁架許家的人,聽到了沒有?”蕭辰對太山道人警告道:“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告訴你,你也看出來我和我這個朋友的性格,我倆都挺虎的,一個燒你道觀,一個拆你天青山!”
“呃…我知道了。”太山道人點了點頭,他是真看出來了,這倆人真虎啊!不過根據江湖規矩,既然蕭強贏了,那也的確不好再去綁架了。
既然大家都講武林規矩,那就要按照武林規矩來,不然的話,眼前這倆小子真有可能拆了天青山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