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寫書真的到了一個疲勞期;心里隱隱的厭倦真的讓人非常的累,當初打算碼字只是為了實現高中時的一個想法;但是當自己切身的去這么做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錯過了最佳的時機,畢業、實習各種事情夾雜在一起讓煜刖瞬間變得措手不及,盡管本書在新書期期間表現的稍微的好那么一點;但如今的撲街也是煜刖當初所預想到的,別的不說盡管碼字到了一個瓶頸;甚至到了太監的邊緣,不過煜刖都會完成當初的承諾百萬字前絕不終結,算是對一直關注本書的讀者朋友的答謝;至于更新速度,因為沒有存稿基本上都是今天碼后天的稿子,所以請大家見諒了。)
看著面前比之從外面看來更加破敗荒涼的建筑群,葛凱不由的心中萌生悔意下意識的便吐槽道:“尼瑪,這是多久沒有人煙的地方了!就這破地方會有汽油?”
既然來了,怎么也要仔細的好好檢查下這里;雖然從外表上看沒有什么值得葛凱留意的,但是葛凱還是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將這里作為暫時休息地的打算;風餐露宿可不是鬧著玩的,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住進四面有墻,頭頂有遮擋的美好感受。
腳下的地面并不如在鐵欄桿大門前看到的那樣是硬化的地面,相反只是很普通的用老式青皮大磚鋪設;所以葛凱在跳進圍墻內后便也跳進了深草從中,并切還是那種常年無人打理的荒草堆。
從一地的發霉枯黃的草屑上面撿起背包背在身上,有仔細的檢查了下槍械工具的使用完整性;葛凱這才大著膽子向著建筑群走去,說也奇怪這建筑物和圍墻之間竟然有著十幾米的空白帶,讓葛凱一時想不明白這么設計究竟是什么作用。
沿著墻角小心翼翼的接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幢兩層小樓,小樓也同樣用老式青瓦磚蓋成甚至就連外墻都沒有粉飾;那一塊塊碩大青瓦磚就這么光禿禿的露在外面,長時間的風刮日曬、雨水沖刷,使得很多青磚已經起了一層白皮,遠處開來就像是一片一片的鼓皮一般令人難受。兩層小樓的設計顯然在當時建造時便顯得很倉促,并沒有專門設計樓梯;而是在其側面外墻,也就是葛凱靠著的墻壁上焊接了鐵質的金屬樓梯用于上下,如今不知多久沒有維護的鐵質樓梯已經銹跡斑斑;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被銹蝕一空,一不小心很可能就會釀成慘劇。
吱咔——
盡管葛凱已經很小心的輕而緩的將自己的腳放到金屬樓梯上,但葛凱顯然嚴重低估了鐵質樓梯的銹蝕程度;僅僅是這輕輕的一腳便把第一個臺階上面的金屬板踩出了一個兩掌長的裂縫,如果不是葛凱及時的收腳恐怕就會直接踩穿銹蝕嚴重的鐵板了。
“這還能上人么?”
站在樓梯下抬頭看了一眼樓梯盡頭那近在眼前,卻又像是遠隔天邊的樓道口;葛凱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選擇了放棄到上面看看的念頭,在葛凱看來這顯得破敗有些年頭的建筑群里面適合最終居住的地方很多;不一定就非得選這兩層小樓,他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找到汽油和暫住地;然后就是耐心的等待許峰的回歸,等許峰回來了自然有人操心這些有的沒得亂糟糟的事情;到時候只管甩開膀子干就成了。
緊緊背上的背包將手中的散彈槍抓得更緊,拐過金屬樓梯向著廣場走去;葛凱打算先上到水塔的頂端仔細的觀摩一下這片在他看來越來越像是小型鋼鐵廠的建筑群,也只有這片建筑中高度最高的水塔可以將整個廠區看的清楚。但是,葛凱并不知道就在他離開金屬樓梯轉過墻角后;那二樓的樓梯口很突然的露出了一只黑色皮靴的靴尖,然后又快速的隱沒后樓梯口后。
饒過兩層小樓后,葛凱想要接近水塔就必須穿過那片不小的廣場,沒有什么軍事意識的葛凱只是站在廣場的邊緣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便端著散彈槍兩步一停的橫穿起了廣場,廣場說大也不小從葛凱選定的位置橫穿廣場到達水塔的下方至少需要近四十米的距離;在這四十米的距離上四周幾乎沒有任何掩護物,整個廣場上除了半人深的荒草,還是半人深的荒草。
如果是在平原上那荒草也許還能起到隱藏身形的微弱作用,但是現在葛凱所處的環境四周全是一層兩層的建筑物;只要居高臨下一旦發生什么情況,可以說葛凱完全是避無可避死的不能再死;特別是葛凱要去的那座水塔只要在上面安排一個狙擊手,別說是一個葛凱;就是給葛凱一個加強排的人,要想到達水塔的下方;都的做出不惜以命換距離的選擇,一路丟下大半的尸體才能做到;要是水塔上面是精英的王牌狙擊手恐怕就是全交代了也休想到達水塔的下方。
走到廣場三分之一距離時,葛凱便發現了自己貿然決定橫穿小廣場的決定是多么得愚蠢;但是畢竟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終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發現自己的決定有點魯莽就扭身而退,再說到現在這片廠區也沒出現身邊么危險不是;大著膽子葛凱又向前走了一段,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越是向前走;心里就越是覺得邪門,老是感覺四周有無數的眼睛盯著自己一般讓他的心里毛毛的。
剛剛走過小廣場的中軸線,葛凱的臉上便滲滿了汗水;那是在極度的緊張和高度警覺下下意識流出的汗水。
當走到最后三分之一時,葛凱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氣;在他看來剛才他站在廣場正中間的時候,是他在穿越廣場過程中最危險的時候;既然在最危險的時候沒有危險,那么后面就不會再有什么危險了。
然而,情況卻大大的出乎了葛凱的意料;就在他放寬心向著水塔邁出最后幾步的時候,身為八級強化者的潛意識和在各種危險中摸爬滾打練就的條件反射;讓他的心臟猛地一聽,幾乎在感覺到心中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剛一冒出;便向著一邊撲倒滾了出去——
砰——
就在葛凱剛剛滾開,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后方不到兩米的位置水泥硬化的地面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然后,便是大量的碎石渣到處濺射;甚至有那么一塊貼著葛凱的臉頰飛過。
女馬的,真有埋伏——還是狙擊手!這下完了!
這是葛凱在看到剛才自己站立位置后面子彈強大動能帶來的彈孔后的第一反應。隨后,葛凱腦子中蹦出的第二反應就是剛才明明可以更加穩妥的解決自己;為什么要在他即將脫離危險區域的時候才動手?這對于已經是八級強者的葛凱來說,面前不過五六米的距離絕對是一眨眼的沖刺功夫而已。
當然,葛凱在大腦快速思索的同時;已經在子彈在地面留下彈孔的同一時間向著不遠處的墻角沖去,雖然對狙擊手不是很了解;但是沒吃過豬肉,看過不少軍事影視劇的葛凱隱約的知道;在下一顆子彈出膛前,他還有最多1.8秒、最少半秒鐘的逃離時間;哪怕是最壞的半秒,在葛凱自信的速度和躲閃下他自認絕對有把握躲過對方的下一槍。
然而,事情的發展過程總是在不知不覺間發生巨大的改變;就在葛凱剛剛做出前沖的動作,第一顆子彈在地面蹦起的碎石還未落地時;第二聲子彈和地面的撞擊聲便緊接著沒有間斷的響起,在瞬間將葛凱的一切動作石化——
保持著強沖的姿勢,葛凱幾乎一動不動;因為他再第二顆子彈射來的同時已經明白了另一個不可思議的道理,那就是自己的腦袋早已經被對方圈進了十字瞄準鏡的中央;而對方之所以沒有在第一顆子彈射出時干掉對方完全是對方根本就沒有下死手,而第二顆子彈的意圖就更加的明顯——警告葛凱!
是的,看似輕飄飄沒有準頭的第二發子彈其實就是在警告葛凱不要輕舉妄動;警告葛凱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下——
妹的,都已經掌控了局勢,還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心中發著牢騷,想通了前后銜接的明白對方沒有在想要第一時間將自己干掉;便是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的葛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臉的不爽等著神秘人的出現。
與此同時在葛凱背后剛才他饒過的那兩層小樓中——
一個粗曠的聲音道:“嘿——小河的技術是越來越進步了,這狙擊槍都能當沖鋒槍使了!”
粗曠的聲音一停止,另一個聲音不溫不火的諷刺道:“得了吧你!現在只要不是天生的豬腦子,只要尸晶敞開量的供應誰都可以做到的;基地里那幾個家伙不都是如此!女馬的,咱們累死累活把腦袋別到褲腰帶上,全都給他們做婊子了!”
粗狂的聲音不以為然道:“那又如何?這世道就是這樣!破滅日前是這樣,破滅日后依然是這樣!只不過破滅日前還要有所顧忌,破滅日后確實沒有任何顧忌了而已!你現在在這里發個什么牢騷?在基地怎么像個乖寶寶似的?”
“我那是避光養晦你懂不懂!哼哼...”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咦——快看,那小子竟然直接坐地上去了!這有點意思了!”
“嘿——還真是!這家伙看著五大三粗的,看來也不是個莽漢啊!”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啊!”
“艸——”
就在一粗一細兩道聲音拌嘴拌的愈演愈烈時,一個威嚴的聲音淡淡的說道:“行了!天天沒事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皮子,你們兩個下去看看情況!順便告訴其他和咱們一起出來的隊員,讓大家繼續休養;現在看來這小子基本沒有危險了。不過;讓一個小組沿著這小子來的路線給我摸上去查查看,他絕對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務必不要節外生枝,咱們這次的任務很重要!”
“是!隊長!”
“好嘞,隊長咱老李家辦事;啥時候讓你失望過,恁就瞧好...喂喂,你小子拉我做什么?我沒說完呢.......”
“艸——說說說...讓你說下去,天黑了都不會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