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一直以來云端靈學院的五個名額我也不多說,但這兩個人也能有資格進飛仙池?”姬葉峰玉盤一閃收起金甲人偶,瞟眼看向小郎中小道士,一臉不屑的道。
呂辰暗道,沒想到這個方臉青年,長相正派,棱角分明,都可以當門神了,卻也會使小手段。
“怎么不能進了你是一步一步走上來的我們不是?”小道士拍拍胸,一副哥也費了力,用了勁才上來的模樣。
周圍的人卻沒有回應,飛仙池的效力也是有限,多上一個人就會少上一分好處。
許爭仙向前踏出一步,卻被身后的中年婦人拉了回去,被狠狠的瞪了一眼,幽姬一副饒有興趣的眼光看向呂辰,時不時和身旁的中年男子低語上一句,其他人更是事不關己。
這些師長都已經過了四十,不會入飛仙池,他們上來只是為了保證自家弟子不出意外。
“咩,這些人啥意思啊?”二蛋擾擾頭問道。
淼河心道,啥意思?不就是看他們上來得太輕松,嫉妒唄。
“是我請你們下去還是自己下去。”姬葉峰見無人反對,出口道。
“有…有本事你來請。”小道士縮在慕含玉身后喊道,輸人不輸勢,想讓他認囧,沒門。
“呵…”姬葉峰臉上譏笑,“你以為憑飛仙衣庇護我就奈何不了你。”
小道士挺挺胸,飛仙衣那么牛逼,就算打不過你,你還能破了飛仙衣的防御不成。
“哼…”姬葉峰一聲冷哼,轉身向身后鞠了一躬,“姜都督,還請與我一起捍衛金甲衛的威嚴。”
姬葉峰對面,是一個布衣壯漢,壯漢壯得有些離譜,腰跟個水桶似的,穿著布衣配上一臉的大胡子,說不出的怪異。
壯漢眉頭輕皺,最后還是“恩”了一聲走上前,隨著走動,布衣裂開化作碎屑,露出里面金閃閃的鎧甲,一股氣勢沖天而起,威勢還在姬葉峰之上。
兩大地階,而且這壯漢的氣勢肯定不是初入地階,慕含玉心中微沉,以他準地階修為,借助飛仙衣為這么多人防御也不能百分百不出現漏洞,自己雖然不會有事,但身后的人恐怕會受到波及。
形勢容不得他多想,對面,姬葉峰和姜都督同時手持玉盤,兩個十來米的金甲人偶顯現人前,姬葉峰的人偶金燦燦的毫無雜色,另一只人偶雖然也是金光耀眼,但是上面很多劈砍灼燒后的痕跡,這樣一個略顯破舊的人偶卻是更讓人心生敬畏。
兩人同時抬手,同時大喊:“殺!”
云端靈學院,云殿前 慕秒仙猛的站了起來,“姬統領,你們西騎皇朝未免太過分了!”
“哈哈…慕大院長,抱歉抱歉,飛仙衣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讓大家也開開眼界如何?”一位全身金甲的黑須老者哈哈大笑道。
開你妹的眼界,那姬葉峰是年輕一代也就算了,他們比斗輸贏都無所謂,但那姜都督,已經成名多年,乃是地階中期的大修士,竟然也出手了,含玉不過才準地階而已。
“你們過分了。”閉目的葉知秋睜開眼看向金甲統領道。
“哈哈…知秋先生說得是,葉峰那小子和姜都督會有分寸,不會傷著含玉公子的。”姬統領語氣敷衍,傷肯定是不會傷著慕含玉的,其他人嘛,就不好說了…
玉山之巔,兩只金甲大刀劈出,金甲之上,虛幻巨影如影隨形,原本就有十幾米的金甲加上天空的虛影威勢嚇人。
為免對方將所有人拖入地階神藏之中,慕含玉的飄帶形成了一個圓,大刀劈下,飄帶震蕩。
“呵…原來大名鼎鼎的飛仙衣不過是一個烏龜殼。”姬葉峰出言相譏笑,這飛仙衣還真厲害,自己破不了,沒想到連姜都督都只能勉強撼動。
慕含玉惱怒,但也無法,一道天光從天而降,云端飛仙經開始運轉,十條飄帶飄飛出去,直射姬葉峰,解決掉一個也好。
“呵…無知。”姬葉峰冷笑一聲,手上玉盤往身上一扣,原來他的金色鎧甲之上,胸口位置有一凹槽,玉盤與凹槽剛好吻合,玉盤之上,一個大大的“姬”字十分搶眼,乃是西騎皇姓。
玉盤剛貼在胸前,前面的金甲人偶便化成金光返回,金光籠罩在姬葉峰身上再次化成金甲巨人,竟然是合二為一了。
合二為一的金甲巨人更加靈動,舉刀向射來的飄帶砍去…
遠處,觀戰的人私語連連,“姬葉峰果然不愧為少年天才,如此年齡就有此威勢。”
“那是當然,五大元君哪一個不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這由上古奇術黃巾力士演變而來的術技好猛啊,連山都能劈開吧…”
云端靈學院,云殿之前 “姬葉峰果然不愧是西騎皇朝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姬葉峰的戰偶之術越來越厲害了,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超越年長的一輩了…”
“哈哈,多謝多謝,葉峰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愛惹事,不過他對修為和術技的確很有一手,哈哈,年輕嘛,惹點事也能理解,多磨礪磨礪…”姬統領樂開了花,特別是看到別人羨慕的眼光的時候,葉峰這小子就是不錯,給他們皇朝掙夠了臉面。
所謂幾家歡樂幾家愁 “慕含玉雖然位列二十八星耀之一,但火候還是差了點,哪怕有飛仙衣在身,只知道防御卻是失了少年銳氣…”
“玄囂、昌意兩大古皇朝雖然傳承久遠,但也有些青黃不接啊,看看這后來據上的西騎皇朝,金甲衛威名遠播名聲更甚…”
“就是,五大元君之中,三大皇朝只占了一個,西騎皇朝的威勢要超過另外兩大古皇朝了,看來傳承久遠也未必就會培養人才…”
“說得對,玄囂好不容易出了一個二十八星耀之首的青衣公子,但你看看他,居然還在山腰作畫…”
慕秒仙這邊鴉雀無聲,而對面恭賀謙虛得讓人作嘔。
知秋先生眉頭皺了皺,寧青衣這孩子外表看上去古板嚴謹,但對于熟悉他的人卻能覺察到他的隨意和叛逆,少年叛逆一點未必是壞事,但對于太學宮來說,謹遵先賢訓誡,追隨往圣腳步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