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變混的水

　　當呂宋移民們第一次夏收完成后，共和對其最大宗的物資——糧食的運輸供應暫緩了。共和可以騰出手來搞別的事情了。程攀這段時間在共和五大領地之間穿梭著，貌似錯過了倚天的很多劇情。張無忌如原劇情中一樣登上明教教主之位，而且這次手持圣火令，可謂是當之無愧。當然張無忌這個老實孩子將圣火令的來歷老實交代后，明教眾人選擇性的淡忘這個細節，程攀既然已經把圣火令交出來就說明他看不上這東西。說句難聽的身為共和最高指揮官的程攀看不上整個明教。明教幾個頭目自然不會去熱臉貼程攀的冷屁股。

　　張無忌被趕鴨子上架登上明教教主之位。先救武當，然后在大都萬安寺大鬧救出武林眾人，一時間風光無量。此時在江湖上張大教主的威名已經蓋過了程攀。程攀沒有絲毫感覺，這些日子程攀一直在忙，剛從呂宋回來就去了甘肅張無忌的藏經處。目前為止程攀已經集齊了本位面最有價值的基本武林秘籍，（從倚天中窺視的九陰，降龍，圣火令上的武學，明教中乾坤大挪移，以及才得的的九陽）實惠已經都到手了，和主角爭風吃醋之類的，程攀沒興趣。況且程攀現在不可能實行本位面的妹子攻略計劃。甚至還要躲著妹子，深怕沾染上因果，離不開這個世界。這么會影響張無忌和幾個女孩之間的感情呢。

　　況且程攀的興趣也不在這，駕駛著這個世界上現在唯一的工業化國家去平推世界，征服世界的游戲已經點燃了程攀身為男子血液中的激情。蒸汽朋克，鋼鐵與蒸汽，硝煙彌漫的前進。程攀對當年一戰時歐洲幾大君主思維有一定了解了。可以指揮百萬具有鋼鐵意志的士兵，自己的國家可以生產出削平一座山的彈藥，任誰掌握著這種排山倒海的力量。都會有一種讓世界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沖動。可惜當時歐洲有幾個這樣的國家所以，就出現幾個龍傲天性格的歐洲君主在一戰同歸于盡的場面。

　　在這個低魔世界中已經沒有其他力量可以威脅到程攀了，低魔世界就是這樣，個人實力不是主流，群體性的力量才是王道，所以有自己的實力很重要。但是就是怎么收小弟建幫派從而形成的勢力也頂不上一個國家的力量。目前實力最強的的丐幫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由于共和的崛起，無論是浙江還是北元街頭上游手好閑的壯年男子都變少了，一般人是不愿意當乞丐所以，自從共和中國大地各處移民招收點的建立，截斷了丐幫的新生力量來源。不僅壯年男子沒有就是小孩子也沒了，現在丐幫新加入的都是老病殘。大勢已經被程攀改變了，自西漢一只源源不斷，具有強大生命了的幫派在這個缺乏人手的大工業大移民時代。變得日薄西山，也許以后大移民時代結束了，乞丐還會有，但是這么大群的乞丐組織再也不會出現了。

　　丐幫憑借著數量才能保持住話語權。現在不但新人加入匱乏，就連老人也在減少。現在北元各大勢力已經將這些街頭上游蕩的無事者當成了跟共和換取資源的的東西，大批舊有的乞丐，懶散了幾年，準備這輩子就這么混下去。但是被如狼似虎的元軍當成奴隸一樣逮捕，然后檢驗牙口手腳身高體重年齡，然后賣給共和。共和的勞改營會讓他們重新拾起勤勞致富的記憶。這些懶漢在皮鞭和棍棒下勞作，在勞改營中如同奴隸一樣被看管著，但是和奴隸不同的是，他們是有報酬的，共和希望得到是一批渴望勞動致富，融入共和體系的人口而不是一群干活效率低下，還需要人來看管對共和心帶敵意的人群。對共和來說壓榨他們還不如多早機器，機器是不用擔心暴動的。有了報酬，和改造后可以自由生活的希望。雖然改造營中改造方式是暴力粗糙的，但是里面對抗情緒壓力，大部分人在里面過了一陣時間后就習慣了，見到幾個刺頭悲慘的下場后，每批新進來的人，都被高年級的人給了一句忠告：“老實改造，不要挑戰教官的耐心”。這種改造效率很高，重新習慣了勞動獲得回報的生活后，在離開改造營后，這些人在共和給予勞動者公平的環境下，展現了強大的進取心。這些在勞改營中脫胎換骨的人成為了共和在南洋東北開拓的主力。

　　現在的倚天劇情已經發展到張無忌出海了，那只船只在程攀下令縱容下向北邊駛去，脫離了共和的勢力范圍，當然脫離勢力范圍的不僅僅是這艘船，另一艘來自波斯的船只在共和治下老實航行隨后繞過共和船隊航線跟隨向靈蛇島駛去。張無忌一走，明教名義上奉張無忌為教主其實各干各的的表現盡顯。各種起義計劃在各地開始預備。這么大的事在教主不在的情況下制定說明教主已經被架空了。

　　公元1350年下半年，石人一只眼挑動黃河天下反的流言在華北大地上流傳著，此時元朝上下緊盯著他們最大的敵人共和，元朝上下也了解程攀的性格，共和喜歡堂堂正正，要開打首先就在報紙上鼓動，流言童謠什么的不是共和的風格。所以元朝對華北的一些小征兆沒注意，他們注意的是共和在九江處的動作。

　　自從一年前共和花費巨大拿下皖中經過一年的發展情況良好，元朝沒有注意到明教的動向，共和的外貿組卻注意到了。隨著元朝這兩年大肆擴軍，耗費了大量的金錢。以小農經濟為主的元朝北方已經快被沉重的賦稅壓得快崩潰了。鑒于未來的亂局共和已經收縮了招收移民的辦事處，只保留了海邊移民招收辦事處。防止即將發生的大亂對在元朝控制范圍的工作人員造成傷害。未來農民軍起義時他們才不管共合軍如何強大，有頭腦的起義軍官一定不會放過具有糧食物資，同時防守薄弱的移民招收工作處，搶完了開始流竄，共和追不上的。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發生，共和現在就廢棄了這些地點。

　　但是這嚇到了元朝，共和開始撤離他們的人了，這也就是馬上開打的節奏。共和到底要往哪打？元朝從共和收集的情報是向西。沒錯共和就是要向西，拿下跟安徽隔著大別山脈的湖北。在程攀的計劃下，湖北武漢這個地方未來是可以作為首都的。九省通衢這個地方輻射整個中原，是中國的核心之地，地跨長江兩岸，交通發達，再修一條直跨南北的鐵路從這里很容易就可以集中全國的物資人力，來發展工業。

　　現在長江上蒸汽拖船像火車頭一樣拖住幾艘船逆流北上向九江運送物資，這種蒸汽船是采取明輪的結構，專門適合于內河航行，至于在適應海面顛婆的蒸汽動力船只，現在還沒設計出來。程攀也沒打算搞，十五世紀研究鐵甲艦除了在海上嘚瑟沒別的用。飛剪船現在就夠了，無論是戰斗力還是運力。就是飛剪船現在可以制造的也只有共和與浙江方家軍兩家。至于北元沒錢搞這個，遠處的波斯和歐洲正忙著抵抗蒙古人。在過一段時間他們要忙著躲避黑死病。方家軍控制的船廠現在慘淡經營。但是他們能造，不過不敢再上面裝炮，也沒錢裝。

　　九江已經在做戰爭準備，共和也毫不掩飾的宣稱未來要奪取荊州。程攀和共和高層討論了華北的民情，已經確定了華北基層農民和高層統治者之間的矛盾到達了極致，即使明教不煽動。依然會有人高舉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旗幟。既然確定了那就制定在未來亂局發展的計劃。

　　沿著長江入荊州的方案被提了出來，并且進行準備實施這次戰斗，共和已經不是用舉國之力來拼了。共和在這次西進計劃中準備出動八個師五萬人次的部隊來摧毀湖北的抵抗勢力。緊接著十萬政工人員進入湖北實行新規則的建立。在共和如此明顯的意圖下湖北的元軍和江西的元軍深感自身脆弱請求朝廷救援。不過目前元庭的實際幫助皇帝處理政務的七王爺深感有一只軍事力量保護的重要。自然是不會將自己手頭上重要可靠的幾只軍事力量派到前線去當共合軍的炮灰的只是下令華北元軍將淮北作為緩沖帶實行防御，同時命令四川方面的元軍對湖北進行策應。

　　不過元朝這次不知道，共合軍這次是這場戰爭的參與者，但是絕不是挑起者，共和已經嘗到了上次方家軍跳反時將元朝軍隊的防御線攪得亂七八糟的甜頭，現在，共和的五萬準備戰斗的軍隊還在等待著機會，已經將全部注意力集中的在共和身上的元軍，又一次會像上次被自己內部發生的突發情況弄得措手不及。

　　局勢如同一池水，被明教，共和，北元，浙南四方勢力的緊張行動下，攪動的渾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