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婧揪著秦無殤進了她的小別墅地下實驗室。
此時的實驗室內擺著掛著各種裝著血液的大小晶瓶。無殤,最近這幾天,我仔細研究你的血液,你的血液很奇異,它能化作五種形態,不斷戰斗。不斷戰斗,它們才會越來越強。
想要剝離或者抽取他們其中一個或者多個,或者他們就一起消弱到讓你失去血脈的特殊性,或者就是自我強行轉化成其他的血液形態。
比如我特意抽取了你內小貓化形的那種血脈,結果你體內的骨髓吸收你體內的其它的血脈,然后轉化成了小貓血脈的形態補充你體內的血脈流轉之中。
我仔細計算了一下,想要解決你的問題,除非給你換血。但是想你說的,換血,也不過是多拖延一些時間。不是根本的解決辦法。放任你使用天魔解體,我還擔心你朝著魔頭的方向不斷滑落。
我還查閱了不少丹方,都解決不了你現在的問題。
就在我陷入迷障的時候,小六突然跑來,抱著一個小熊貓,非要我給他借給他紋身筆,他要在小熊貓的后輩上繪制一對丹火雀。
于是我就有了新思路。無殤,既然從內解決不了不了問題,我們可以不能將問題從外部解決。
你是說在我身上繪制魔紋像小六那樣秦無殤也跟著思忖起來。
小六的魔紋是天生的,我還不大懂。你懂嗎你要懂的話。我們就研究研究繪制魔紋的方案。
秦無殤頓時囧了你打算在我的身上繪制符文我到是聽說過有些高階的符文陣,可以直接篆刻在人的身上。只是,那種符文陣好像得陣法宗師級別的大師才能做到。
他手下連正經的陣法大師都沒有。
云婧到是有大師的潛力,可惜是在丹藥方面。
不,符文陣我也不行。一開始就沒有把符文陣研究深入過。我說是神紋。云婧說完,就瞅見秦無殤嗔目結舌。
真新鮮,他是魔修,身上繪制神紋。哦也,真奇特神紋你確定嗎 嗯,我專修小光明經之后。就經歷了神紋鑄體和凝聚神花。現在還在繼續完成神紋鑄體大概一直要延續到我鑄就神基。我在神紋鑄體的時候,一直是吸納修煉光神力,并且以次為根基完成神紋鑄體。
如果我們把你體內的血液當做是鑄體的根基,把神紋直接繪制在你身上。神紋完全可以反哺給你大量的修為。增強你的根基天賦。卻還是能夠抑制你體內的血脈沖突。
我猜想你的血液要是一直都在被汲取之中。還有什么本事接著斗 秦無殤聽了眉頭跳跳,這個方案有可行性啊。
他的血液,補充極快。還要內斗。
但是若是時時能夠被汲取出去,變成鑄體的神紋。說不定能夠走出一條新路。
好,我們就走這條路。秦無殤歡喜的道。
行,你要是統一,我就再多研究出幾個實行的方案,然后我們多驗證驗證在做。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秦無殤趕緊打算云婧不用,你把想好的神紋直接繪制在我身上即可。大不了扒成皮,算不得什么。
饒是云婧修煉多年,聽了這話,也是一陣發寒。
你總得讓我多驗證驗證,那是你的身體,我也不想因為設想的不周密,讓你吃苦,或者造成難以挽回后果。
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天魔解體。秦無殤很是干脆的說道。
o哦,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云婧沒好氣的白了白秦無殤。
沒什么計劃是萬無一失的。這上面秦無殤可比云婧想的開。再說我在前頭做個試驗,萬一成功了,咱們的兒子們也可以跟著繪制。
血脈沖突可是要命的,我一點都不希望那天聽到某個兒子血爆而死的噩耗。當然自己也求不變成那樣。不過我們家族死在這上面的族人實在是太多了。
云婧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手臂。
秦無殤嘴角勾出寵溺的笑容,心里卻在暗笑云婧心里有他,偏偏脾氣死倔,一點都不會多說什么情話什么的。
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云婧暗中下定了決心,一頭扎進了鑄體神紋之中。
虧了她的身體情況,小銀子都會做記錄。三次鑄體神紋出現,三次銀子都給了完整的神紋記錄給她。并且還有全身完整的神紋覆蓋模型。
甚至有鑄體進程透視圖。
再根據她這些年來收集的其它神紋解讀,還真被云婧鼓搗出一套鑄體神紋來。
只是這套神紋要比她的鑄體神紋簡單一般,雖然也能夠抽取秦無殤的血液來用,但是最后效果如何云婧就不知道了。
秦無殤的時間很緊,馬上他就要跟旦一起去探索遺跡了。
跟旦一起出去探索遺跡,他必須保持在最佳狀態,體內的血液問題簡直就是催命符,可是要是在跟旦出去前,完成天魔解體,那么至少半年內他輕易不敢動用魔元。
那不是要了命了 所以給云婧留的時間也不多。逼之無奈之下,云婧就干脆拿著二叔的紋刻機器給秦無殤篆刻上神紋。
艾瑪,秦小六自從聽說了這事兒,下意識的就會離老娘遠點站,特么的,這娘親簡直就是傻大膽,什么都敢做啊他爹也是,什么都敢符合自己娘親的喜好,在魔頭的身體上篆刻神紋,虧他們倆敢干他能說爹娘你們太有創意了嗎 神紋的最后一筆完成,剎那見,漆黑中帶著血紅的暗芒就直沖而起,迅速的覆蓋了秦無殤的全身。
秦無殤似乎感覺到了自己周身的血液都瘋狂的朝著體表的神紋留去,轟的一聲,好似有什么炸開了。
小別墅徹底爆炸成了齏粉,同時一條巨大的黑色的魔蛇,嘶嘶的吼叫著,盤踞在小別墅爆炸出的大坑底部。
云婧跟小六灰頭土臉的懸空而立,一臉驚愕的看著下面的巨大魔蛇。
小六咂舌,這大蛇好大,至少得有三百丈,一千多米長。身軀粗比成年的古象,兇煞與美麗并存。看他身上出現的那些復雜華麗的神紋花紋,就知道他娘沒有白鼓搗。